讀書可以獲得很多的智慧,也會增強他們的商機,但是這條路一旦被封死的話,就等於說讓限製了所有商人開闊眼界的一條重要道路。
這樣的話自然會大大限製對方的發展,一旦這種風氣形成之後,就隻會讓這個國家的商業停滯在現在的水平上,到時候其他發展也會受其連累。
這些人覺得沒有了商人隻會讓世界大同,實際上卻是大錯特錯,如果商業退化便會引發經濟方麵的問題。
到時候窮人更加買不起東西,富人也會漸漸變得失去一些財富,不僅是經濟方麵會受到影響,甚至連國家的安寧都會受到嚴重的影響,說不定還會引發暴.亂。
“這位姑娘是不是有些言重了,隻是限製商人參加科舉,讓他們多交賦稅而已,何至於就說引起整個國家的動**呢?”
其中一個學子顯然並不讚同這樣的觀點,所以便提出了自己的疑問,而蘇詩瑩隻是冷漠地解釋了一下自己剛才所講到的內容而已。
上一次辯論還是勝利了,這些學子們雖然依舊心有不甘,但也被對方說得毫無反擊之力,於是也隻能憤憤不平地轉身離開了這一間酒樓。
蘇詩賦倒是沒想到姐姐竟然還有這麽大的能力跟這些學子辯論,絲毫不處於下風,也是讓他有些刮目相看的感覺。
於是他便開口調侃起姐姐來,“姐可以呀,一個人舌戰一群考生學子,這樣的勝利還真是來之不易。”
“你小子不要在這裏拿你姐姐開玩笑,剛才辯論的時候怎麽不見你出來幫我說句話呢?”
蘇詩瑩笑了一下,開口說著,一副很生氣的樣子,蘇詩賦看到這個樣子的姐姐,忍不住側視一下,卻也露出討饒的狀態來。
“我這不是相信姐姐一定不會輸嗎,所以才沒有參與,免得讓這些人說我們姐弟二人聯手欺負了他們呀。”
這一番話直接逗的蘇詩瑩再次笑出聲來,於是這件事情當時也就這樣過去了。
而後的生活也一如之前那樣,蘇詩賦每次在客棧裏麵用心讀書,蘇詩瑩則是半夜才回藥材,然後第二天出去當街售賣。
用換來的銀子改善弟弟的生活,讓對方可以在考試期間吃住都能夠好一些,不至於影響了身體。
蘇詩賦雖然心疼姐姐,覺得辛苦,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麽,因為也知道就是姐姐的一番好意,自己隻要好好用功讀書不辜負也就是了。
這一日售賣藥材的時候,周圍卻忽然間圍住了幾個參與科考的學子。
“喲,這不是當日在酒店舌戰考生的人嗎?難怪當日我們說限製商人發展跟就是做生意的呀。”
其中一個學子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的開口,笑著說著,這番話自然是引起其他考生的注意,然後哄堂大笑起來。
“還懷疑一個姑娘家為什麽如此維護商人,如今確實找到原因了呀,沒想到姑娘如此美貌,卻要一個人到街上來做這樣的生意,這生活還真是讓人心疼。”
其中一個看著對方俊美的容貌,自然是動了歪心思,說話間也開始口出穢言。
“姑娘如此冒昧做這樣的事情,豈不是有辱自身的事情,跟了我們,讓我們來幫你解決生計的問題,你也不用再出來拋頭露麵了。”
口上說這是要幫忙,實際上卻充滿了調戲之意明顯就是把對方當成了那種不正經的女人來對待。
一方麵是因為想要報複當日被對方說的下不來台的事情,另一方麵也確實是打算借此羞辱這個女人一頓。
“虧你們還自稱是讀了聖賢書的科舉學子,沒想到竟然如此品行不端,簡直枉為讀書人。”
蘇詩瑩麵對這群人自然是不會有任何害怕的感覺,反而是一副冷漠的樣子開口訓斥起來。
隻是這些人似乎也不以為意,反而是一副毫不在意的狀態,哈哈大笑著。
“讀書人怎麽了?食色.性也,這是每個人的本性,孔夫子都不介意了,我們又有什麽好介意的。”
其中一個讀書人還毫不知廉恥的開口狡辯著,然後又繼續調戲起麵前這個女人,“所以啊,倒是姑娘你作為一個女人出來拋頭露麵,還是多有不妥,直接跟了我們才算是正道。”
“你們簡直無恥,我勸你們最好還是不要再繼續打擾我賣藥材,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蘇詩瑩看著眼前這些道貌岸然自稱為讀書人,其實卻極其下.流的人,自然是懶得去理會的,於是便冷言開口諷刺威脅著。
而那幾個人卻覺得對方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如今有一個人在這裏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的,於是故意繼續調戲著。
“姑娘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剛剛我們許兄可是已經說過了,食色.性也是人之本性。”
其中一個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繼續開口辯駁,然後又繼續諷刺的說著,“所以其中並沒有什麽值得丟臉的,老實姑娘,你出來拋頭露麵顯然有失婦德。”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又繼續嘲諷的說著,“我們幾人也不過是給你提供了一個可以不再繼續這樣的道路而已,你怎麽能如此不識好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