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季寒沒出聲,一雙眼睛灼灼盯著她看。

文茜弱被看的渾身別扭,剛想開口趕人,就聽到他說道,“我酒喝多了,需要休息,你扶著我進去。”

他邊說邊抬手,儼然等著人來伺候。

罷了,今晚這房間就讓給他,自己到時候再找地方應付一晚吧。

文茜弱想著,開門將君季寒扶進來。

她心不在焉的,自然沒注意到某人如狼似虎的眼神。

君季寒目光落在文茜弱的胸前,應當是她方才匆忙起身的緣故,衣服也沒穿好,此時正露了大片瑩白在外頭,再往下,就能看到起伏的雙峰。

如斯美景,直將他看的口幹舌燥。

甫一接觸到床沿,君季寒就猛地將文茜弱壓在身下,嘴唇覆上她的薄唇,長舌直驅而入。

沒多久,他身形微僵。

君季寒眼睛微眯,“你果真來了月事?”

文茜弱坦然應對,“是,我方才就說過,殿下不肯信,我也沒辦法。”

接二連三的被推拒,君季寒便是再好的脾氣耐心,也全然消失殆盡,他猛地揪住文茜弱手腕,氣極反笑,“你月事向來都在中旬左右,如今不過月初,又怎麽可能來,文茜弱,你為了躲避跟我圓房,竟然服藥催經,真是好大的本事!”

沒想到他竟然會記得自己的小日子,文茜弱片刻間啞口無言。

這態度,越發激怒君季寒,他冷聲道,“我說了今日圓房,那便是今日圓房,就算月事來了,也不能阻止。”

說完,他猛地撕破文茜弱衣裳,動作間再不複先前溫柔,大手一按,便立馬有青紫痕跡浮現。

文茜弱吃痛,開始掙紮起來。

“君季寒,你瘋了,放開我!”她大喊道。

君季寒此時完全魔障,他好像渾然聽不見外界聲音,心心念念的就是要完全占有文茜弱。

他脫去衣裳,架起文茜弱的腿,準備侵入,她全身顫栗,恐懼將她包圍,下意識的揚手,狠狠的揮了下去。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室內響起,君季寒動作終於停下,臉上浮現了清晰的巴掌印,無聲看著她。

那一瞬間,文茜弱從裏麵看到了受傷。

某些畫麵從眼前飛速閃過,原本冷硬的心腸莫名軟化下來,她輕輕握住君季寒手腕,低聲道,“我、我還沒準備好,有些害怕,你再等等我好嗎?”

聽到這句話,君季寒頓時如枯木逢春,眼裏再次展現光彩。

可想到她反複的脾氣,眼神一暗,反手握住她纖細的手腕,“茜弱,我信你,你可不要騙我,我的耐心有限。”

文茜弱縮了下肩膀,不敢和他對視。

他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鎖骨脖頸上,強壓下體內的蠢蠢欲動,鬆開了她。

桎梏不再,文茜弱立刻扯過被子遮住自己,然後蜷起腿往後退去,恢複最開始的抗拒和鎮定,“我怎敢騙殿下,除非不想活了。”

君季寒注視著她,隻聽她開口趕人,“我身子不爽利伺候不好殿下,共住一個房間恐怕不方便。”

他頓時又是一陣氣悶,下了床榻,在地上鋪了床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