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幾個人離草藥最近,所以大夫們也免不了受到虯鳥的攻擊,文茜弱用劍將一隻虯鳥殺死,這才發現它的羽毛與剛才不同,似乎塗了一層特製的塗料。
看來這一切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用虯鳥來攻擊他們。
虯鳥傷了許多人,最後叼著草藥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文茜弱趕緊來到君季寒身邊,“大皇子,還請您派人尋著虯鳥的屍體一路追蹤。”
“孤知道了。”
君季寒話音剛落,便翻身上馬對文茜弱和暗七吩咐:“孤要親自抓住那人,至於你們,全都留在這裏治療傷員。”
“大皇子……”
君季寒看了文茜弱一眼,“這是軍令!”
說完之後,便拍馬離開了。
文茜弱見他離開,哪裏放心得下,於是不顧軍令拉過一匹馬,翻身上馬跟了過去,與君季寒保持了一段距離。
越往前走,路上虯鳥的屍體就越多,文茜弱有一種預感,他們離幕後之人越來越近了。
可就在這時,一隻短箭向君季寒的背後飛了過來。
“大皇子小心!”
聽到文茜弱的聲音後,君季寒向後一側,躲過了短箭的攻擊。
文茜弱拿出自己沾了毒粉的銀針,向剛才得方向射了過去,隻聽見草叢裏麵發出一陣動靜。
見狀,君季寒跳進草叢中,三兩下便運用劍製服了那個蠻人,板著臉轉身對文茜弱說道:“不是讓你待在軍營嗎?怎麽跑過來了?”
“我是擔心你的安危。”文茜弱小聲的說道。
“簡直胡鬧!”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陣馬蹄聲,暗七來到他們跟前,下馬問道:“主子,李大夫,你們沒事兒吧?”
“沒事兒。”文茜弱笑了笑,“操縱虯鳥的蠻人已經被我們製服了。”
見地上跪著的那蠻人,暗七打心裏對文茜弱生出了幾分敬佩,也不知道她是用了什麽方法,竟然讓那些虯鳥梗死在路邊。
但是下一刻,他臉色突變。
“不好!這個蠻人要服毒自殺!”
隻見那蠻人臉色發紫,口吐白沫,卻神情扭曲的衝三人笑著說道:“你們休想從我口中套出任何秘密。”
“這可說不定。”文茜弱跑到他跟前,將一顆藥丸塞進了他的嘴裏,“你想死,我可不給你那個機會。”
沒一會,那蠻人的臉色漸漸轉好,狠狠的盯著文茜弱,“你……你怎麽會有解藥?”
“你們蠻人實在是太蠢笨了。”文茜弱諷刺的笑道,“竟然隻知道用一種毒來自殺,你們不知道的是,這種毒已經被我解了。”
暗七對文茜弱更是敬佩無比,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從第一次抓到活的蠻人探子。
“快說,你是怎麽知道我們的行蹤?”
“你們走這條道的消息是內奸透露的。”
“內奸?快說他到底是誰?”
蠻人哭喪著臉,“我不過是一個探子罷了,這些機密的事情我怎麽知道?”
暗七向君季寒問道:“主子,要不要現在將內奸給揪出來?”
“不必。”君季寒搖了搖頭,“這件事情孤自有打算,先回去吧。”
“是。”
回到安營紮寨的地方,文茜弱剛下馬車,鄧嘉便迎了上來。
他拉著文茜弱的手上下檢查了起來,“茜……”
意識到自己差點暴露了文茜弱的身份,鄧嘉趕忙改口道:“李大夫,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文茜弱衝他笑著說道。
隻是文茜弱不知道的是,她的笑臉在君季寒的眼中看起來格外刺眼。
他語氣不悅的問道:“李大夫,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