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說嗎?”劉羽夕好奇地問道。
“沒什麽好說的,都過去了。”寧采臣搖了搖頭,這些事情讓劉羽夕知道的話,對雙方而言都沒有什麽好處。
劉羽夕歎了一口氣,然後看著寧采臣出聲說道。“你有什麽心事的話就算不能和我說,也可以和小雪說的,你不在明珠的時候她還是挺擔心你的,隻是她那人嘴巴硬不會說出來。”
她和熊雪多年閨蜜,熊雪什麽性格她怎麽可能不知道?所以才會特意這麽多嘴一句,好讓寧采臣明白自己閨蜜的心意。
“我明天就回明珠,到時候去看她。”寧采臣對劉羽夕的話深以為然,出聲笑道。
“那就行。”劉羽夕聽到寧采臣要回明珠便點了點頭也不多說什麽,低頭專心吃麵。
因為寧采臣是早上九點的飛機,吃過飯兩人倒是沒有出去玩的興趣。
劉羽夕在健身房呆了大半天,也有些疲倦,打著嗬欠問道。“今天晚上在我這邊過夜了?”
“你願意收留我就過啊。”寧采臣點了點頭,笑道。“不收留的話,我就隻能睡你家門口了。”
他在這邊又沒地方住,如果劉羽夕這兒住不了,他就隻能跑酒店去住了。
劉羽夕歪著脖子想了想,然後看著寧采臣問道。“你是正人君子嗎?畢竟我們孤男寡女的,你又是我閨蜜的男人,嚴格說起來我還得叫一聲姐夫,住在一起很容易走火啊。”
畢竟華夏一直都有一句俗話,小姨子是姐夫的半個屁股,這句話可是相當耐人尋味。
這個觸及靈魂的問題,讓寧采臣不由得沉思了起來。
自己是正人君子嗎?他回憶起了自己二十年的人生做過的所有好事救過的所有病人,然後得出了一個總結。
自己是正人君子。
“我是。”寧采臣肯定的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要是說不是的話,今天晚上就得出去睡了。
燕京的酒店貴啊,哪怕隨便找一家也得幾百一夜,他還是個窮學生,實在負擔不起這筆開支。
“是嗎,那你晚上應該不會偷偷摸進我的臥室吧?畢竟我這人喜歡**睡覺又比較死,就算有人對我做什麽我多半也不會醒來。”劉羽夕輕輕咬著嘴唇問道。
她一個性感成熟的禦姐做出這種小女兒家的動作,實在是極有殺傷力。
不然的話,她也不可能成為華夏的一線超模。
寧采臣很艱難地搖了搖頭,說道。“你想多了,我怎麽會趁人之危做這種下流的事情呢。”
劉羽夕得到了寧
采臣肯定的回答,便用手指著自己的漂亮臉蛋,問道。“我長得好看嗎?”
“好看。”寧采臣如實回答道。
“那我腿美嗎?”她拍了拍自己那雙讓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美腿,問道。
“美。”
“那不就對了,你什麽也不做的話,豈不是顯得我太沒魅力了?還是說你沒把我當女人?”劉羽夕用力一拍桌子嬌喝道。
寧采臣差點沒吐血,訕訕道。“可是人家不是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嗎?就算我是個色狼,我也有自己的職業道德和操守的。”
古人流傳數千年下來的話,總是有其道理的,比如這句兔子不吃窩邊草。
多少兔子因為吃了窩邊草遭了秧啊,寧采臣怎麽能重蹈覆轍吃二遍虧受二茬罪呢?
“是嗎,色狼還分職業操守,那你很厲害哦。”劉羽夕冷笑了起來。
寧采臣長歎一口氣,抓著自己外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整理了下衣服說道。“那我走了,有機會再聚。”
“得了得了跟你開玩笑呢,少來這套,我要洗洗睡了,客房是收拾好的你等會洗了澡自己進去睡就行了。”劉羽夕出聲喊住寧采臣。
寧采臣已經被這些女妖精們調戲習慣了,嘿嘿笑著又坐了回去。
於是劉羽夕便離開客廳,回到自己臥室裏麵便抱著睡衣去浴室裏麵洗漱。
因為有寧采臣這個客人在的原因,她倒是沒有和往上一樣泡個半天,洗幹淨後稍微賴了一會兒,就從裏麵起來準備擦幹身體回臥室。
從浴缸裏濕漉漉的爬出來,剛想去拿毛巾,她卻腳下一滑整個人猝不及防就摔倒在了地上。
一聲響聲便從浴室裏傳了出來,在外麵玩手機的寧采臣聽到了動靜,出聲問道。“怎麽了?”
“沒,沒什麽。”劉羽夕有些慌張地回答道。
“哦。”寧采臣哦了一聲便低著頭繼續玩手機遊戲。
聽到寧采臣沒有繼續追問,她才鬆了一口氣,然後便從地上爬起來想趕緊回房間,左腳卻傳來一陣巨痛讓她根本沒辦法好好站立。
劉羽夕疼的呲牙咧嘴,低頭看了看才發現左腳腳腕已經扭傷了,用手一碰就疼的厲害。
“要死了。”劉羽夕臉都要綠了,她也動一些醫學知識,知道自己現在扭傷的很嚴重。
可是她連身上的水都沒擦,毛巾還在上麵掛著,她想站起來拿毛巾擦身體都擦不了。
浴室的地麵冰冷,坐了一會兒她也有些難受,幾次試圖右腳撐著身體爬起來,偏偏右腳也有一些
輕微扭傷沒辦法撐起整個身體。
好不容易扶著牆勉強站起來拿到毛巾,輕微扭傷的右腳突然一軟,她便尖叫著摔在了地上。
在外麵的寧采臣就有些坐不住了,從沙發上站起來便走到浴室門口問道。“你怎麽了?摔倒了嗎?”
之前浴室裏傳來的動靜就是摔倒,他隨口一問劉羽夕說沒事他也就懶得管了。
可是現在又摔倒了,他就不得不過來多過問兩句。
“我腳扭傷了……”劉羽夕的聲音委屈極了,帶著許些哭腔,顯然這下摔得不輕把她給摔疼了。
“你怎麽這麽不小心,我來幫你。”寧采臣聽到扭傷了腳便直接擰開門進去。
“啊……你怎麽進來了快出去不去看。”劉羽夕出聲喊道。
寧采臣連忙把腦袋縮回去然後反手關上門,苦笑著說道。“門沒鎖我還以為你都穿好衣服了,不怪我啊。”
努力撐著從地上坐起來,她便把身上的水擦幹淨,然後臉色很是為難。
現在這個樣子想爬起來穿睡衣都不行,隻能用浴巾包住身體,接下來除了找這個家夥幫忙她也沒得選擇了。
猶豫了半天,她剛想開口的時候,寧采臣已經站在門外問道。“你好了沒?腳扭傷了我送你回臥室,不然看你這傷勢也沒辦法走路吧?”
“我好了……”劉羽夕猶猶豫豫地說道。
寧采臣這才打開浴室門走進去,看著坐在地上讓浴巾包裹著身體的劉羽夕,便走過去蹲下身子問道。“我扶著你你能走嗎?”
“不能。”劉羽夕輕輕搖了搖頭,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劉羽夕倒是很配合,伸手摟住寧采臣的脖子防止自己摔下去,今天摔了兩次她實在是摔怕了。
將劉羽夕抱好,寧采臣便抱著她朝著臥室走了過去。
抱著劉羽夕他便輕輕將劉羽夕放在**,然後看著滿臉羞紅的劉羽夕問道。“我幫你看看腿上,扭傷越早治越容易好。”
“好。”劉羽夕乖巧點頭。
她嘴上雖然豪邁,但是和男人親密接觸這種事兒還真是第一次,尤其這種幾乎負距離的接觸,更是讓她緊張萬分。
寧采臣倒是看出了劉羽夕的緊張,笑了笑也沒有去戳破,而是蹲下身子讓劉羽夕把腳遞給自己,他便拿在手上仔細檢查了起來。
腳腕處已經有些紅腫了起來,扭傷確實很嚴重,難怪劉羽夕連走路都走不了,這個傷勢再嚴重一些都能算骨折了。
另外一隻腳倒是問題不太大,情況還算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