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一窮二白的裝甲團
來到營長住的房子前約亨決定進去找於爾根森談談，結果一個女聲從他背後傳來“約亨你跑哪去了，害得我到處找你！”
“夏莉，我怎麽知道找我。”約亨轉過頭，結果被夏莉的新形象驚呆了：她頭戴黑色船型帽，上身穿著經過修改的裝甲兵製服（把左翻領改為右翻領），裏麵穿著藍灰色襯衫打著黑色領帶；腰間紮著黨衛軍腰帶；下身則穿著一條黑色短裙，腿上套著黑色中統襪，足蹬黑色短靴，這裝扮徹底顛覆了約亨眼中裝甲兵的形象。
“夏莉，團長說可以修改一下製服，你這可是把製服來了個麵目全非啊。”約亨有些哭笑不得。
“我這叫破舊立新。我不喜歡穿男裝隻好把領子和扣子改了一下，原來的那條褲子根本就不適合我穿，穿上後簡直像套了一條麵粉袋，沒辦法，我隻好買了一條黑色短裙來搭配上衣，怎麽樣，漂亮吧？”夏莉說完提起裙子轉了一圈。
“好看，當然好看。”約亨看愣了，他想不到夏莉居然能把普通的裝甲兵製服修改的這麽有女性魅力。
“對了，我修改完衣服回來後到處找你們卻找不到，你和卡爾他們幹什麽去了？”夏莉顯然有些不高興。
“是這樣的……”約亨把她離開之後的事情大致講了一下。
“嗯嗯，”夏莉點點頭，“那麽你在營長門口打算幹什麽？”
“我想去找營長希望他把那個叫伊琳娜的希維轉入我們的車組。”
“莫非我說的話真的叫戰車之神聽到了？這也太邪門了。”夏莉暗自嘀咕著，她想起了在火車上說的“一個不嫌多兩個不嫌少。”這句話。
“夏莉，你在說什麽？”
“沒什麽啦，哈哈哈！”夏莉用笑聲掩蓋過去，“說起來約亨，那個叫伊琳娜的女孩長什麽樣啊？”
“長相嘛，”約亨摸著下巴，“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有著紅色短發綠色眼睛，身材很瘦，不過胸部很有料。”約亨嚴格按照自己內心的判斷講了出來。
“胸部有料啊……”夏莉處在爆發的邊緣，“呐，約亨，需要我陪你健身嗎？”
“哈？夏莉，你別衝動，冷靜點。”約亨意識到自己禍從口出踩上了夏莉的觸發點。
“是誰在外麵？”於爾根森打開門。
“營長，是我啊。”約亨打從心裏感謝營長救了自己一命。
“營長您好，我叫夏洛特·舒爾茨，是約亨車組的無線電員。你可以叫我夏莉。”看到於爾根森後夏莉立刻給了他一個充滿陽光的笑容。
“你就是夏莉啊，”於爾根森仰著頭看著夏莉，“溫舍跟我提到過你，不過你怎麽把製服改成這樣？”
“這個嘛，我隻是適當的修改一下顯得合身而已。”夏莉解釋道。
“算了，反正你隻是女性輔助人員不是軍人也不算違反紀律。”於爾根森大度的放了夏莉一馬，“話說，你們倆來找我幹什麽？”
“是這樣的，維修連有一位來自烏克蘭的女希維叫伊琳娜，她在被俘虜之前是一位坦克兵駕駛員。我想申請讓她加入我的車組。”約亨說。
“這個女希維我也聽說過，據說她被俘時她說自己從軍三年，應該是個很有經驗的坦克兵，把她放在維修連確實有些屈才，這樣吧，我寫一張條子給維修連連長讓他放人，那位伊琳娜小姐就可以加入你的車組了。”
“多謝營長，這樣我的車組就齊全了。”約亨想不到於爾根森這麽痛快就答應下來。
“不過既然伊琳娜加入你的車組那就是並肩作戰的同誌了，你以後不能可再叫她希維了。對她要以禮相待，絕對不能做出有損黨衛軍榮譽的事。”
“請營長放心，我一定會平等對待伊琳娜同誌，不會做出什麽超越同誌關係的事來。”約亨覺得營長想多了……
“我怎麽感覺像是在引狼入室呢？”夏莉繼續碎碎念。
拿到於爾根森批的條子後約亨和夏莉來到修理廠找到維修連連長把條子交給他。連長是個有些禿頂的矮胖子，結果條子後有些不大情願的叫人把伊琳娜叫過來。接過不一會兒伊琳娜就提著箱子過來了。
見到約亨後，伊琳娜說，“我知道你會來找我，因此我提前不就收拾好行李了。”
“我向來說到做到。伊琳娜·彼得羅芙娜同誌，歡迎加入我的車組。”約亨向伊琳娜伸出手。
“稍等一下，”伊琳娜把箱子放下後將左臂的臂章一把扯下仍在連長腳邊，“我再也不需要戴這玩意了。”
連長氣的滿臉通紅，轉身離開了。
接著伊琳娜握住約亨的右手，“現在重新自我介紹，我，伊琳娜·彼得羅芙娜·契科洛維奇，很高興加入你的車組。約阿希姆同誌。”
“不用這麽正式，叫我約亨好了。”約亨被剛才伊琳娜的舉動嚇了一跳。
“那作為對等稱呼，你可以叫我伊琳娜。”
突然夏莉強行握住伊琳娜的手使她與約亨的手分開。“我叫夏洛特·舒爾茨，是約亨車組的無線電員，你叫我夏莉就行了。”
“那以後請多多關照了，夏莉同誌。”伊琳娜感覺到夏莉的手在用力，於是自己也暗中使勁。
“是啊，我們可要好好相處啊，伊琳娜同誌。”夏莉不甘示弱，繼續和伊琳娜較勁。
“你們倆才第一次見麵沒必要這麽熱情吧。”約亨感受到這兩人身上散發出的濃濃戰意。
在約亨的勸解下二人終於把手鬆開，之後約亨、夏莉、伊琳娜三人來到了約亨的宿舍。
進了宿舍後約亨看見裏麵不光有卡爾和霍斯特，還多了二十多人。
“約亨，我來介紹一下，這些是我們排的人，”看見約亨後卡爾開始介紹，“同誌們，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帥哥就是我們的排長約阿希姆·蒂爾斯同誌，大家歡迎！”啪啪！排裏的人鼓掌歡迎新排長。
“同誌們好，從今天起我就會擔任大家的排長，在今後的日子裏我會盡自己的一切努力領導大家成為優秀的裝甲兵，在私下裏大家叫我約亨就行了。”約亨說。
“他身邊的妹子是我們車組的無線電員夏洛特·舒爾茨同誌，大家歡迎！”啪啪啪，又是一陣掌聲。
“同誌們好，從今以後我會指導我們排的無線電訓練，我一定會讓我們排的無線電員全部取得合格的成績。大家以後叫我夏莉就好了。”夏莉向大家打招呼。
“約亨身邊還有一個妹子是……咦，這位是？”卡爾納悶怎麽又來一個妹子。
“伊琳娜·彼得羅芙娜·契科洛維奇，現在是約亨的駕駛員，你們可以叫我伊琳娜，因為我的全名實在太長了。”伊琳娜自我吐槽道。
“讓我們鼓掌，恭喜排長又得到一位妹子！”卡爾起哄道，排裏的其他人立刻啪啪鼓掌喝倒彩。
“別亂想，我們隻是同誌而已，沒有什麽了。”約亨臉色發紅，慌忙解釋。
“是啊，伊琳娜和約亨隻是同誌關係，而我則是約亨的青梅竹馬。”夏莉好似在顯示自己擁有主動權。
“青梅竹馬啊，也就是所謂的永遠被男人當好朋友的那一類咯。”伊琳娜意外的具有毒舌屬性。
“你說什麽？”夏莉瞪著伊琳娜，顯然她的話戳中了夏莉的痛處。
“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約亨和你難道不是好朋友嗎？”伊琳娜語氣平靜的說。
“兩位冷靜一點，全排的人都在看著你倆呢。”約亨不明白這兩位女生為何初次見麵就水火不容。
“Heil!Hitler!約亨排長，我是代理排長埃裏希·萊伊科夫，如今你來就任排長我終於可以卸任了。”一位戴著下士肩章領章的少年向約亨行舉手禮，這位少年身高1.65米，身子很瘦，長臉頰丹鳳眼黑色頭發，這形象與約亨那“標準雅利安人長相”恰好相反。
“Heil!Hitler!萊伊科夫同誌，這一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約亨亦向他行舉手禮。“在正式接任這個排之前能請你介紹一下排裏的日常訓練流程嗎？”
“沒問題。”埃裏希點點頭，“晚上10點熄燈睡覺，早上6點吹起床號，7點正式開始訓練。負責訓練戰車車長、炮手和裝填手的是我們的營長於爾根森少校，負責訓練無線電員的是赫爾穆特·施勞斯中尉，負責訓練駕駛員的是薩曼中尉。與我們有關的就是這幾位長官。”
“那麽我們這個裝甲團總共有多少輛戰車？”約亨問道，他一直感到納悶：自他來到這裏就沒有看到幾輛四號坦克（其中一輛居然還是來自東線的老坦克）。
“這個……”埃裏希變的吞吞吐吐，“實話跟你說吧，剛開始的幾個月我們裝甲團隻有6輛四號坦克，在你來的前幾天才又得到10輛，這還是溫舍團長從維修廠的修理線上偷偷截留下來的。”
“隻有16輛，這才剛剛一個連的編製。”約亨嚇了一跳。
“是啊，而且不光戰車，本師的連排長也很稀缺，現在那些上過高中或大學的士官們正在比利時接受軍官教程的突擊培訓，像約亨你這樣受過係統裝甲兵訓練的人真可謂少之又少。”
“Mine!Gott!維特師長沒有騙我，這個師果然什麽都缺。”約亨終於明白為何自己剛來第一天就會被營長火線提拔為排長了，感情是缺少合適的人才啊！
“嘛，這都不是事，”夏莉拍拍約亨的肩膀，“這點困難算什麽，被輕易打敗可不符合咱們的風格。”
“是啊，”卡爾附和道，“明天我們還要一起訓練排裏的其他同誌呢。”
“說的沒錯，還有這麽多同誌需要接受進一步訓練我怎麽能一個人低沉呢？”約亨振作了起來，“同誌們，雖然現在我們的戰車和人員都不充足，但沒有關係，隻要有一顆為德意誌奉獻一切的心那就足夠了，因為堅強的信念會幫助我們克服當前的困難，抵消掉物質能力的不足。現在大家跟我一起高呼三聲，Sieg!”約亨舉起右手。（這是德國人高呼勝利的方式）
“Heil!”除伊琳娜外所有人都舉起右手回禮。
“Sieg!”“Heil!”“Sieg!”“Heil!”,如此三次之後大家的氣氛都被調動起來。
“希望各位同誌們明天在訓練場上好好努力，我、卡爾和霍斯特會盡自己的所能讓你們熟練操縱戰車。”約亨感覺自己又回到在希特勒青年團當小隊長的時候了。
鬧完之後已經快到飯點了，按照規定夏莉和伊琳娜去醫療營的護士組那裏吃飯，約亨他們則到統一食堂吃飯。
“約亨我帶伊琳娜去吃飯明天我們訓練場上見了。”夏莉向約亨道別。
“好的，吃完飯以後好好休息吧。”約亨說。
“那麽伊琳娜同誌，我們一起去吃飯好嗎？”夏莉有些笑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伊琳娜。
“好啊夏莉同誌，我確實有點餓了。”伊琳娜繼續用她那平靜的語氣回應道。
“約亨，我們也去吃飯吧，我都餓壞了。”在二位美少女走後卡爾對約亨說。
“確實，我也有點餓了。埃裏希，你能帶我們去食堂嗎？”
“沒問題，跟我來吧，今天食堂改善生活。”埃裏希說。
食堂是法國人在此駐軍時修建的一棟3層灰色樓房，3個營的士兵分別在對應的1－3層樓吃飯。
來到一樓後約亨發現房間內部被改建成德式風格：兩側潔白的牆壁上分別掛著納粹卐字旗和黨衛軍軍旗，他的麵前放著4排桌子每排11張供全營的人用餐，在約亨的左手邊單獨放著一張圓桌，這是軍官用餐的地方。在這張桌子後麵的牆壁上掛著希特勒和希姆萊的16寸照片。
“這和我們在軍校時的食堂差不多嘛。”霍斯特說。
“食堂能有多大差別。埃裏希，今天的主菜是什麽？”卡爾顯然餓壞了。
“你們運氣不錯，今天的主菜是土豆燉午餐肉。”
“午餐肉？莫非是美國人生產的豬肉罐頭？”約亨想起在柏林舒爾茨老爹大談在東線繳獲美國人援助給蘇聯人的午餐肉豐富戰地廚房的趣事。
“沒錯，昨天偵察連（因為整個師被拆分，因此偵察營也被分成3個連分別隸屬三個團）在巡邏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美國人空投的大箱子，打開後裏麵是一箱豬肉罐頭。這大概是揚基（外國人對美國大兵的稱呼，始於美國獨立戰爭時期）打算空投給遊擊隊的，結果搞錯了方位。”
“那我們吃飯的時候是不是應該感謝羅斯福賜給了我們食物？”卡爾開玩笑道。
“不行，如果羅斯福知道後會停止通過遊擊隊給我們的援助。”約亨故作深沉道。
“哈哈哈！”四個人一起笑了起來。
在談話間一營的其他人也進來打飯，原本安靜的食堂也變得熱鬧起來。
“我們趕緊打飯吧，要不然就隻剩下殘湯剩飯了。”卡爾等不急了。
“沒錯，不能耽誤吃飯。”約亨說。
當然，再怎麽著急也是要排隊的。卡爾、霍斯特、埃裏希和約亨四人手裏拿著飯碗依次排隊打飯，掌勺的大廚把土豆燉午餐肉這道菜舀到每個人的碗裏，在一旁的麵包師則用夾子往每個人碗裏夾兩片麵包。
“約亨，你也來了啊。”約亨聽聲音有點耳熟轉頭一看自己身後居然是拿著飯碗的溫舍。
“團長，你怎麽也和我們一起排隊啊？”約亨嚇了一跳，雖然他知道黨衛軍軍官與士兵吃同樣的飯菜以示上下平等，但想不到溫舍作為團長居然和士兵一起排隊。
“遵守秩序是最基本的禮儀準則，不管是軍官還是士兵都應該遵守。”不講排場、與士兵同樂是黨衛軍軍官能得到士兵衷心愛戴的原因。
“你說的沒錯，可是我在軍校時有一位區領袖（相當於市長）來視察到了飯點時校長故意沒給他開小灶而是上了一份大家都吃的食物，結果那位區領袖覺得自己受到輕視氣的扔下勺子就走了。”約亨覺得那些所謂黨和國家領導人與溫舍、克林根貝格這樣的黨衛軍軍人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
“哈哈，不愧是弗裏茨。”溫舍笑了起來，“想當初我在元首身邊當副官的時候也和約亨一起惡搞過那些金毛野雞。我說的那個約亨是派普。”
“我知道，以前夏莉還跟我開玩笑說我將來會成為柏林第三個約亨（夏莉指的是兩位出生在柏林的王牌飛行員漢斯－約阿希姆·馬爾塞尤和王牌裝甲兵約阿希姆·派普），我也是向這個目標努力。”約亨想不到團長和派普也幹過惡作劇。
“那就加倍努力吧，”溫舍拍拍約亨的肩膀，“你可別讓夏莉失望啊。”
“請放心，我一定會做到的。”後來約亨一直想不明白當時自己為何會如此自信。
不知不覺就輪到約亨和溫舍打飯了，盛好食物後溫舍去軍官桌子吃飯而約亨則走到卡爾他們那裏坐下。
約亨坐下後卡爾就開始念叨，“約亨，這午餐肉味道真不錯，聽說揚基每天都吃這個，太奢侈了。”
“美國的生產力是驚人的，他們的生產潛力也是我們無法想象的，一旦與這樣的敵人發生直接衝突德國的處境將會更加危險。”在美國參戰後約亨被美國那財大氣粗的物質優勢驚呆了，在這場消耗戰中德國一直處於不利地位。
“我隻是說這午餐肉好吃你咋扯到美國的生產力上了呢？”卡爾低下頭吃飯，對吃貨來說把眼前的好東西吃完才是最重要的。
“唉，吃飯吧。”約亨有些無奈，這話算白說了。
吃完晚飯後天已經黑了，在埃裏希的帶領下約亨他們來到後勤處領到了洗漱用品和換洗**。回到宿舍後約亨和3連的人搞了一個小型歡迎晚會一直鬧到9點半。
鬧夠了之後約亨脫下製服掛在床邊，洗漱完畢換上白色睡衣褲後躺在**，卡爾和霍斯特也上床躺下，顯然大家都累得不輕。
“卡爾你睡了嗎？”約亨問對麵的卡爾。
“怎麽了？”卡爾睜開眼。
“你說夏莉和伊琳娜現在在幹什麽？”約亨對這兩位少女剛見麵就針尖對麥芒的架勢有些擔心。
“也許兩位妹子正在比乳量吧。”卡爾嘿嘿一笑，笑的特猥瑣。
“你想多了，那麽明顯的差別夏莉會看不出來嗎？”約亨一本正經道。
“約亨，你喜歡胸部豐滿的女孩對吧？”卡爾來了精神。
“說這個幹嘛，也不討厭了。”約亨臉有些發紅。
“不愧是同誌，愛好都一樣。”幾十年後這句話在腐女看來又含有別的意思。
與此同時另一邊——
“伊琳娜，這是我們的床鋪，你要上鋪還是下鋪？”在護士宿舍，換上白色睡裙的夏莉問，由於要睡覺了，她把辮子解開恢複了金長直的發型。
“隨便，我睡哪裏都行。”依舊穿著製服的伊琳娜說。
“那我選下鋪，我可不想整天爬上爬下的。”夏莉說完就躺在**，一頭金發呈放射狀散開。
“我可以坐在你**換衣服嗎？”伊琳娜蹲下身從床底拿出她的行李箱。
“當然，這麽客氣幹啥。”夏莉起身給伊琳娜讓出地方。
“多謝。”伊琳娜坐在**脫掉了她的長靴。
“啊咧？你腳上包白布幹什麽？受傷了嗎？”夏莉看見伊琳娜的雙腳都被白布包住。
“這叫裹腳布，因為東歐地區氣候寒冷用白布把腳包起來禦寒，蘇聯兵都用這個。”伊琳娜說完把腳上的裹腳布一圈一圈放開。
“哦，我們都穿襪子。”夏莉感到好奇，“不過我聽說在中國女人都必須裹小腳，也就是把腿指骨折斷再用白布包起來，真是太野蠻了。”
“是嗎？這也算是中國文明的一種吧。”脫掉上衣後伊琳娜又解開白色襯衣的扣子。
“咦？你不戴胸罩嗎？”伊琳娜解開襯衣口子後夏莉看見她的胸部被白布裹胸包住。
“胸罩？那是什麽？”伊琳娜偏著頭問。
“真是被你打敗了。”夏莉下床拉出床底下的行李箱打開箱子拿出一個白色胸罩。“就是這個，用來把胸部包住的。”
“對不起，沒見過，這就是資本主義的產物嗎？”
“你到底生活在一個什麽國家啊。”夏莉扶額，“聽好了，你用白布裹胸是不利於胸部發育的，帶上胸罩可以讓胸部更舒服，既然你沒有我就送給你一個吧。”
“謝謝，不過這個對我來說尺寸太小，而且就算我不戴胸罩還是比你的大啊。”伊琳娜說的話好似一把把利劍直刺夏莉的心窩。
“喔～～，”夏莉手裏緊緊撰住胸罩，眼神變得深沉，“是嘛，那我今天就好好看看你比我大到哪裏去吧！”說完夏莉有如餓虎撲食一般向伊琳娜的胸部撲去。
“我拒絕。”伊琳娜反應迅速，抓住夏莉的手後和她在**撲騰，雙方力氣相當，又都會一些擒拿格鬥，一時間誰也製服不了誰。
“都幾點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同屋的護士長大媽被吵醒了怒吼道，“再鬧信不信我把你們倆都趕出去！”
“非常抱歉，請您放心我們馬上睡覺。”說來也怪，經護士長大媽這麽一吼兩個人立刻都老實了，慢慢放開對方。
“力求不小嘛，體力也不錯。”夏莉發現這位烏克蘭少女與自己折騰一番之後依舊顯得遊刃有餘。
“謝謝，你也不錯，至少在蘇聯女兵算是中上。”伊琳娜依舊麵無表情道，不愧是戰鬥民族，連妹子也這麽凶悍。
“這樣吧，等到休假時我陪你去**店買幾件吧，別老是用裹胸了，對胸部發育不好。”夏莉對同性朋友熱心過頭的毛病又犯了。
“好的，既然是我們同誌那就不用道謝了。”伊琳娜毒舌屬性不該。
“我真無語了，睡覺吧，明天還要訓練呢。”夏莉說完躺在**，她可不想再撲騰一次了。
“沒錯。”伊琳娜爬到上鋪，“Gu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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