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爹娘還真是憂國憂民,為國家付出很多吧!”好吧!看扁你爹娘了,把人家的大愛,想成了小愛了。
“能告訴我,我是摔在什麽地方的嗎?”安寧要回去,迫切的想要回去,他擔心出事,很擔心,人總是覺得沒了自己,自己的人就會受傷,有些事情就不能運轉。
“你的傷還沒好利索,在養幾天吧!”許玲玲很擔心,剛剛醒,你難道都不暈嗎?
“謝謝你。”不說我就自己去找,我不會被困在這裏的,安寧跨出門外。
“你……”怎麽就不聽呢你,說了傷都沒好的,許玲玲也跟上了安寧的腳步。
“我帶你去。”許玲玲拉著安寧的衣角。安寧連笑容也沒有,隻是點點頭。兩人來到小溪邊,仰望上空,還真是高,看不見頂,這當時是怎麽有勇氣跳下來的,安寧自己都不太相信了。
“我當時就是在這裏發現你的,你身上很多傷口,都說你沒救了,不過劉叔還是給你看了一下,哪怕治不好,也安心了。”許玲玲指著小溪邊。山穀裏的人很單純,心地很好,不懂得爭鬥,隻是互幫互助,祥和一片。
安寧看著上空,山壁陡峭,想上去絕非易事,至少自己是肯定飛不上去的,可是之前她說過,我是第一個到山穀來的人,那就是說沒有人出去過,那麽我該怎麽找尋出去的路呢?還是就從這山壁攀爬上去。
“你在想什麽?從這裏是不可能上去的,有很多人試驗過,想上去,但是摔下來就粉身碎骨了,到處都是血,最近一段時間才沒有人敢有妄念,你雖然從上麵掉下來沒死,那是因為掉到水裏去了,可不敢從這裏上去呀!”許玲玲看著安寧對上空熾熱的目光,很是擔心,別腦袋發熱,真的爬上去,在摔死可不值得。
“那就是從來沒人從這裏走出去是嗎?”安寧不想留在這裏,雖然很美,但是他已經習慣了血腥的生活,在這片祥和之地,沒辦法沉下心來,反而在殺戮之中,心裏會很鎮定。
“是的,從來沒人走出去過。”許玲玲也是很想知道外麵的生活的,隻是很奇怪,既然沒人能走出去,當初祖先是怎麽來到這片土地的呢。
“那我將會成為第一個走出去的人。”安寧語氣很肯定,相信自己可以,自己就一定可以的。
第一個來到這個山穀的人,第一個離開這山穀的人,你是這華秀山穀的神奇。
安寧盯著陡峭看了很久,決定等過幾天身上的傷都好了以後在試著上去,不然這會舊傷沒好又添新傷,以後就更沒機會上去了。
“玲玲,走回去吧!”
“你不走了?”玲玲驚喜叫道。安寧淡然一笑:“走的了嗎?”不能強求的東西,安寧從來都不會強迫的,既然現在做不到,自然也不會勉強自己了。
“那回去我給你做好吃的。”許玲玲把手伸進安寧的胳膊裏,滿足的笑了。安寧本想推開的,看著這張清純的無一絲雜念笑容的臉,便任由許玲玲拉扯了。
“九弟,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嗎?”七王爺來牢房裏看泰華,真是無奈,怎麽還要去刑場劫人。
泰華摸著手中的信,溫笑著:“七哥,我沒事。”“還沒事?你殺了人,按律當處以死刑。”泰然真恨不得把泰華的腦袋切開看看,裏麵是什麽做的。
“七哥也
說了按律當處以死刑不是嗎?”泰華一點著急慌亂的樣子也沒有。
“你什麽意思?”
“七哥此來不會就是來訓斥我的吧!”或許泰然的名字應該讓泰華叫,這才是泰然自若。
“你猜到皇兄要放你了?”“是啊!皇兄若是不放我,七哥總不是來給我送行的吧!”
“你確實冷靜,很有頭腦,猜人心思也很準確,皇兄說關一個月,當是麵壁思過了,但是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若是再犯,定斬不饒。”泰然怎麽也得威脅一下泰華,省的日後不小心,白白丟了性命。
“嗯,七哥,安茹雪怎麽樣了?”當日刑場上就進宮了,兩人分開了,就來了一封信說去禦敵,也不知道去哪裏打仗了。
“你還擔心她?”泰然很顯然不願意提安茹雪。
“嗯。”本來忐忑不安的心情,接到安茹雪的信時候,放鬆下來,後來又擔心她出事,戰場上刀劍無眼的,傷著可怎麽辦?剛剛想到這裏泰然就用很平淡無奇的語氣說:“她受傷了。”
泰華突然臉色驟變,恨死這張烏鴉嘴了,不,是烏鴉腦,立馬跑到泰然麵前,什麽鎮定,沉靜全都滾蛋吧!
泰華揪著泰然的衣領:“她怎麽樣?受傷嚴重嗎?不行我要去看看她。”馬上就要出牢籠,泰然拉住了急不可耐的泰華說:“沒事,擦破了點皮而已,幹嘛這麽擔心。”這要是跟你說安茹雪被劍刺中,一直處於昏迷當中,你是不是就要越獄了?
“七哥,你不知道,我這幾天眼皮一直跳一直跳,心裏很不安,總覺得有什麽是要發生,果然,她受傷了,七哥你幫幫我讓我出去吧!”泰華拉著泰然的手,請求著。“她沒事,真的沒事,就是擦傷而已。”泰然安慰著。
“七哥,別騙我了,擦傷你會知道?將軍收點輕傷,會傳到朝廷裏來嗎?一定是很嚴重的傷,至少是短期不能打仗的。”
分析到挺強的,但是我怎麽幫你?難道讓我幫你在這蹲牢,你出去?好吧!就算我願意,皇上能同意嗎?門外那些士卒有那個膽子偷天換日嗎?咱別開玩笑了。“九弟,真的沒事,之所以安茹雪擦傷會傳回朝廷是因為她贏了湟中國,現在湟中國內亂了,所以短時間不需要打仗,自然受點輕傷也可以說的,口耳相傳罷了。”
泰華將信將疑的抬頭:“真的嗎?”泰然沒有騙過自己,哪怕是小時候自己隻是訛人難受,他說給自己什麽,也從來沒少過,就是自己已經忘了,他也不會忘記自己的承諾,從來沒對自己食言過。
“當然是真的,七哥什麽時候騙過你,等你出獄了,就可以見到她了,我和她說讓她來接你出獄,好不好!”這張信任網從小撒的,不然還真沒辦法對付這家夥。隻是這時,泰然還是比較擔心安茹雪的了,這萬一出獄的時候,安茹雪還沒回來怎麽辦呐!
“可是我……”
“別可是了,沒事的,七哥不會騙你的,你出獄那天,七哥一定讓安茹雪來接你。”
“不用了,在這裏待的很邋遢,不想她看見我不幹淨的樣子。”隻想要給安茹雪留最好的印象,這泰然心裏也鬆了一口氣,不要見對我最好了,也不用去前線打探安茹雪的消息了。
“對了,七哥你說湟中國內亂是怎麽回事?”
“就是他們的元帥造
反,取皇上而代之。”“養虎為患。”
“是,高遠是隻猛虎,毒蛇。人有大誌,有本事,聽說來攻打蒼狼國就是他給皇帝出的主意,應該是想要吞並天下吧!”
“也不怕撐死!”泰華揶揄著。泰然笑笑,轉移話題:“九弟,你陪安茹雪共赴生死,是不是準備非她不娶了?”本就不是戰場上的人,隻想要做一個閑附的人,與一個知心人在一起,每日聽聽曲,有空的時候出去溜達一圈,賞個花,看個鳥,很是愜意。因為泰華也有共同的想法,所以兩人從小到大關係很好,或許也是因為泰華從小和泰然一起玩,收到了泰然的熏陶,所以是一類人的。
“是啊!”當然是非她不娶了,不然我做什麽去劫刑場呢。
“那如果她不嫁給你呢?”泰然總是覺得安茹雪對泰華沒什麽情愫,好像不太感冒啊!
“我會等。”
“那她要是嫁給你,你就比我早娶媳婦了,七哥怎麽辦?”泰然開著玩笑。
“那七哥就是蒼狼國獨一無二的孤身王爺了。”泰華也跟著說。“好呀!你敢嘲笑我,看我怎麽收拾你。”泰然張牙舞爪的向泰華進攻,兩人追著哈哈大笑,這別的囚犯看了可真是鬱悶,都是要被處死的,這到底身份金錢決定生死呀!
安茹雪在高遠前麵坐著,高遠騎著馬,走的很慢,很悠閑,因為隻要到達了目的地,兩人應該就是老死不相往來了,雖然已經結為同盟,但是畢竟一個是一國之主,根本不能離開國家,每天時間都安排緊緊的,一旦走開,後麵的那幫老狐狸都要造反了。
天色入暮,高遠的馬才到蕉城門口,依舊是抱著安茹雪,但是抱得很小心,也不肯下來,走的時候半個多時辰的路,回來就變成了三個小時的路程了。為什麽會是這樣呢?因為懷抱安茹雪時候,安茹雪肩部疼痛,卻沒有吭聲,直到高遠感覺手上有些黏糊,才覺得不對,定眼一看,紅色的血跡。連忙看了看安茹雪的身上,後背那一片殷紅,頓時明白了,是了兩天前,那一劍造成的:“你怎麽不說一聲呢?走我們去上藥。”拉著安茹雪就要走,但是安茹雪不動:“上藥就不麻煩你了,我來隻是想和你談一下同盟的事情,傷口,我自己會處理的。”安茹雪可不想再被別人看一遍了。
“我答應你同盟,我們去上藥好不好,流那麽多血,你身體會受不住的。”高遠就像是哄孩子一樣和安茹雪說話,安茹雪也隻好是點點頭了,人家都那麽說了,不去也怪浪費他心意的。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出去吧!”安茹雪拿過高遠手中剛剛在藥鋪買來的傷藥。
“我幫你吧!”高遠擔心的說,其實真的沒有惡意的,就是單純的想替安茹雪上藥。
安茹雪沉默的看著高遠,臉上寫著不需要!“我是擔心你夠不到,後麵的傷口不方便,你怎麽撒上去,我保證絕不會亂來。”高遠做發誓狀。
“真不用,我自己可以。”
“那你做一個給我看看,我看你是怎麽夠到後背的。”高遠不依不饒的,幹嘛要逞強呢?都發誓不會亂來了,哎!
安茹雪也是滿頭黑線的:“那你去外麵隨便找個人來給我上藥吧!切記是女人。”別拉個男的,我就崩潰狀態了。
“那怎麽行,多危險,萬一她傷害你怎麽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