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成功哲學都在講述著什麽樣的人生才是成功而有意義的,所有的心靈雞湯都在勸解這個社會上的浮躁、困惑和欲望,但,當所有的評判標準都回到現實,掙錢,就成了一個不可回避的話題。錢,也似乎成了評判成功的唯一標準。

可是,對於竇筆來說,掙錢和錢都不那麽重要,因為掙錢並不一定會快樂,而快樂,大多是錢買不來的。

在社會上閑散了一年,快樂了一年,同時,也是無惡不作的一年,嗜賭成性的一年。不過,在竇筆看來,這也是他追逐夢想的開始!竇筆要用賭為自己的人生開辟一條血路,從血路中殺出,殺向澳門,從為中國新一代最年輕的賭王!

到那個時候,錢、妞和快樂,都不是問題了!

其實現在,快樂也不是問題,因為妞,不是問題。

竇筆揉揉眼睛,從賓館的**坐起來。旁邊又是一個陌生的少婦,雪白的蟬絲被半蓋,露出一半白皙的後背,趴在枕頭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地鋪在麵頰。

還在熟睡,應該是昨晚折騰得太累了。

昨晚……

又是在黑賭場,同一個賭台,正好坐旁邊,竇筆偶爾碰到她的手,偶爾衝他遞了兩個鬼魅的眼神兒,她便領會了。所以,即便錢輸光了,她也沒有離開,而是始終在竇筆身邊徘徊,看竇筆贏錢,也看著竇筆的身體。纖瘦高挑,挺拔俊朗,標準的韓國小生的長相,加上染得五彩斑斕的短發,很像電視中的明星,還是韓劇中那種有些壞壞的男生。

這種長相的男生,最容易俘獲這樣平素得不到滿足的少婦了。

越看越喜歡,越喜歡越心急,越心急表現得越明顯。

今天竇筆運氣很好,這個少婦應該不是正配,而是小三,所以時間才非常充裕,又十分自由。

長發披肩,散發著誘人的清香。水晶般的眼睛,卻射出勾魂的光芒。鼻梁微挺,一張櫻桃小口,嘴唇塗得粉紅,細嫩的*,吹彈可破。

在竇筆看她的時候,會伸出小舌頭,輕輕舔舐一下嘴唇,一隻玉手慢慢放在胸口……

竇筆已經無法再繼續賭博下去了,盡管賭運很好。但遇到這樣的桃花運,試問誰能錯過呢!

走到她的身前,離她很近很近,嘴唇已經貼到了她的鼻尖兒。女人慢慢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刻,也在等待著竇筆濕熱的嘴唇繼續下移。

不過,竇筆顯然是一個很直接的高級動物。

伸出右手,隔著她的薄紗黑裙,在她緊俏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下。

“啊——”

女人腦袋一歪,就在竇筆的耳下,輕輕地呻吟一聲。

竇筆知道這樣的表現已經足夠說明一切了。牽著她的手,快步走出賭場。旁邊就是一個商務酒店,這樣悶熱的夜晚,這樣盛夏的深夜,人,都容易燥熱。

兩個人快步進入房間,腳步急得近乎要跑起來了。刷卡開門,竇筆剛進去,還沒等回手關門,女人就已經撲了上來。跳入竇筆的懷中,摟住竇筆的脖子,瘋狂地吻起來,邊吻邊脫衣服……

瘋狂的一晚,從**,到浴缸,再到窗口,竇筆好久沒有遇到這麽凶殘的少婦了……

這就是竇筆在這個小城享受到的快樂!

不過,竇筆也有夢想,也有埋藏於心中的成功。成為中國賭王,亞洲賭神,世界賭聖!

竇筆雖然心意已決,但無奈在世俗的眼中,尤其是在眾多老一輩的眼中,竇筆的所作所為,就是最簡單的四個字——不學無術!終於,在親戚的口誅筆伐中,竇筆決定暫時接受老爸托人找關係拚了老命求爺爺告奶奶才弄到的一份工作——某機關的一個司機臨時工崗位,月薪1200元。

錢,竇筆很有概念,但又不太清晰。

1200元,一個月的工資,也就是他去玩賭博機半天的花費,也就是麻將桌上兩圈麻將,也就是撲克局裏三五把撲克……總之,太少。

不過,沒辦法,父母以死相逼,竇筆已經被認識的所有親戚、鄰居說成“敗家子”了,不想再因為逼死父母,落得一個不忠不孝的名號。

竇筆其實無所謂,主要是爸爸答應了他,上班之後,就把那棟新樓房的房照,改成他的名字。況且,那本來就是給他留作婚房的。

這樣,如果把樓房賣了,他就有差不多的資金,去夢想中的樂園——澳門,去瀟灑一回了。

最主要的,他知道,姐姐和姐夫三口之家擠在一個一室一廳的小樓房裏,一直垂涎這棟三室的樓房許久了。

……

上班第一天,局長就把他叫過去。剛進屋,局長先上下打量著竇筆。

竇筆從姐夫那弄了一套西服,裏麵是父親給他買的白襯衫,幹淨利落的小平頭,盡管昨天才把五顏六色染掉,目似朗星,麵如銀盆,鼻正口方,棱角分明,儀表堂堂,挺拔俊朗。這第一麵,給局長的印象相當好。

“局長好!主任好!”

竇筆進去,笑嗬嗬的,先給正位置的局長問了好,又跟旁邊的辦公室主任點頭問好。

局長相當喜歡,本來看麵相就覺得小夥子不錯,這一說話,字正腔圓,禮貌有加,那就更滿意了。

“小竇啊,聽說你高中畢業之後這一年一直在家賦閑?你在做什麽啊?”局長問。

“哦……我爸之前做生意,但是這兩年生意一直不好做,賠了不少錢,現在,在農村弄了兩個蔬菜大棚,我一直在大棚裏幫忙幹活,父母年紀大了,能幫忙分擔點兒也算是當兒子的盡孝了。”竇筆非常誠懇地說道,眼眶中還有些濕潤。

“嗯,好孩子!咱雖然學習不好,但德行要正。德行的首要,那就是孝順!行!我看行!”

又閑聊了幾句,局長跟旁邊的辦公室主任說道,“老高再過兩個月就退休了,我看那,就讓小竇給我當司機得了!”

“局長,這合適嗎?他……臨時的。”

竇筆看看那個辦公室主任,“臨時的”,從他嘴裏說出來,竟然滿是蔑視。竇筆覺得好笑,什麽臨時的正式的,老子壓根就不稀罕,就是那個局長的位置,也沒覺得怎麽樣,還嫌它不自由呢。

“合適,沒什麽不合適的!我看小竇挺好!”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現在把老高換掉,是不是不太好,畢竟跟您這麽多年了……”

“嗯……這個我倒沒考慮。你說的也對。這樣,你先讓他在辦公室呆著,聽你安排,找個老司機帶一帶,等老高退休了,就直接讓他給我開車。這樣行了吧?”

“恩,這樣行。”

本來是打算分配為勤雜司機的竇筆,竟然跟局長一個照麵後,變成了局長的司機。辦公室主任本來看著他就不順眼,眼見著新來的毛頭小子,就得到如此美差,更不順眼了。

何況,辦公室主任已經把海口誇給別人了。萬萬沒想到,自己本來能決定的事,竟然這麽輕易地“掉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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