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給我!”家寶首當其衝的攔在一群女人前,朝田艾大喊“艾兒,我們都這麽熟了,你就當是要我早點嫁出去吧,給我啦!”
“不行拉,艾兒,你要一視同仁哦,誰有本事就是黑搶到咯”阿雅說著朝家寶挑挑眉,下著戰書。
田艾實在是左右夾攻,捧著捧花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一臉尷尬的朝大家笑笑。丟了個求救的眼神給身邊的那位,南雅辰卻隻是加重了攔在田艾腰間的力道,示意她快扔。
田艾銀牙一咬,轉過身隨便的丟了個方向,卻在丟出去的瞬間被腳下的氣球一個踉蹌,眾人直直的看著捧花在空中劃出一個漂亮的拋物線,落在一直在角落冷眼旁觀的更嫻樂懷中。
一身黑色小禮服的更嫻樂愣住,隨即隱藏到情緒,款款的走向兩人。這份幸福本來是屬於我的,這個捧花原本就應該在我手上,現在卻變成了可笑的接到捧花的人,哼,田艾,我會讓你痛苦的,我會還給你的。心底閃過無數恨意,表麵卻若無其事的站定在離兩人一米左右的距離。
“田小姐,哦,不,現在應該叫南夫人才對”更嫻樂話裏帶話的開口“捧花很漂亮,我很喜歡,謝謝了”突然來了個360°的大轉彎,口氣十分和善,這讓沒心沒肺的田艾以為她們可以做朋友。旁邊的南雅辰掛著一昧的笑意,眼睛卻眯了起來,這女人該防了。
“既然耿小姐接到了也很喜歡的話,真的我的榮幸”
“嗯,是挺喜歡的”更嫻樂點點頭,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拉花梗上的帶子,一束花便這樣散在了她的腳邊。“啊呀,怎麽會這樣,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看來我真的得不到幸福”
田艾聽她這麽說,掙開南雅辰的手,蹲下身幫她一起撿,“沒事沒事,一束花而已,你別這麽說,你一定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的。”好心的安慰聽在更嫻樂的耳朵裏卻是無盡的諷刺。
南雅辰聽到更嫻樂這麽說時,亦是一怔,瞬間又冷靜了下來,仍帶著些許防備。
休息室裏,南雅辰突然鬼鬼祟祟的潛進來,帶著田艾偷偷摸摸的出門。“辰,我們幹嘛去啊?還有很多客人呢。”
“噓,輕點,被那幫家夥看見就走不了了。”南雅辰伸出食指抵在唇上。
田艾亦被他傳染,輕聲輕氣的問“那我們到底幹嘛去啊?”
“度蜜月去”狡黠的朝田艾眨眨眼。
“等一下”一個聲音從他們背後竄出,兩個挺著背脊轉過身,齊亮正打量著兩人“你們穿著禮服幹嘛去啊?”
“我們······”
“度蜜月”南雅辰搶在田艾前頭說,他不喜歡田艾跟齊亮走太近,準確的說是不喜歡田艾跟男人走太近。
“那不是明天嗎?”齊亮好笑的盯著兩個做賊般的人。
南雅辰義正言辭的回答“我是不想我老婆太累,這麽多人送什麽時候去,現在當然是溜咯。”說著還摟上田艾的肩膀示威似的瞧著齊亮,
齊亮若有所思的想了會兒,靠近田艾,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一個吊墜,是田艾找了很久的藍色水晶,她隻記得曾經爸媽在她小時候過的某次生日的時候送她一個藍色水晶吊墜,後來他們出車禍走了,吊墜居然也因為手機砸下而碎了。她一直找了很久也沒有,沒想到齊亮會把它當自己的結婚禮物送給自己。
“給你,新婚快樂”看田艾興奮的抓住水晶,一眼水汽的看著自己,伸出手捋了捋她的劉海,“記住,不開心就回來,我和家寶都是你的家人”說完轉向南雅辰“上次先記著,別欺負她,不然不管是我還是家寶都不會罷休的。她、、就交給你了。”
南雅辰難得沒有反感,而是鄭重的像他保證“我的人都是她的了,就絕不會讓她受傷害”想聯係還是補上一句“還有,她是我的女人,我不準別人窺視”帶田艾轉身離開
“等一下”兩人以為是齊亮,轉身才發現嚴澈浩竟然微笑的看著他們。他是來向自己來不及萌芽的愛情告別的,這麽久才發現,原來自己喜歡上了這個沒心沒肺的妹妹,才會一昧的找女人麻醉自己,才會一見到她就慌張的推開身邊的女人。
“澈浩哥,你怎麽會······”
“還用問嘛,一看就知道是來送禮的。”南雅辰口氣酸酸的憋了眼嚴澈浩手裏的袋子。
嚴澈浩無奈的笑了笑,伸手遞給田艾袋子“這是我最近發現的那件甜點屋裏的蛋糕,我想應該沒機會可以一起去了,就給你帶來了,還有,裏麵有酸梅,你正懷孕,應該會喜歡的。”喋喋不休的說著,完全遺忘了一旁臉色發青的南雅辰。
田艾訕訕的偷看了眼南雅辰不樂觀的臉色,心裏暗自捏了把汗,“澈浩哥,謝謝你考慮的這麽周到,我很喜歡,也很受用,誰說以後不能一起吃飯了。回來就請你吃飯。那我們先走咯”
一口氣說完,輕擁了下嚴澈浩,挽著南雅辰的手半拖半拉的轉頭就走。
南雅辰酸酸的開口“怎麽?舍不得啊?”
“嘿嘿,老公,他是我哥哥嘛,你就大人有大量啦”田艾拉著他的袖子,一個勁的撒嬌。自己想想都一陣雞皮疙瘩。
顯然這招和這聲老公很是受用,南雅辰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又板起臉嚴肅的說:“那你還和他吃飯不?”
“去”說的毫不避諱,現在她才不怕他呢?偷笑
“你···”
“我?”田艾裝傻的指著自己的鼻子,看到南雅辰氣結的樣子,心情好的不得了“好吧,不去才有鬼呢,我們正大光明的有什麽關係嘛”
南雅辰在心裏暗自歎口氣,這個傻丫頭怎麽會知道自己的擔心呢?!上次是照片,下次不知道還會是什麽呢。
伸出手捏了捏田艾水嫩的臉頰,俯身下去,四片唇瓣相觸,輾轉著,田艾傻傻的愣住,回過神來,自己已經勾住他的脖子。知道氧氣耗盡,兩人才麵色緋紅的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