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朝著寬大平坦的沙灘走去,“啊!”田艾整個人斜在了一邊,如果不是南雅辰這天然的拐杖及時攙住,恐怕現在已經摔的皮破血流了吧。該死的高跟鞋,真後悔當初為什麽不反對穿那麽高的鞋子,現在倒好,兩隻腳就像在受刑。

“怎麽了艾兒?是不是摔到了?”緊張的蹲下身替她檢查。

“不是不是,就是···這鞋···”田艾伸出手阻止他蹲下去。

南雅辰微呆了會兒,蹲下,讓她坐在自己膝蓋上,脫下她的鞋子,勾起手指拎著鞋子,再一把打橫抱起田艾大步的向前走。寬大的拽地婚紗把田艾的玉足隱埋在裏麵。隻聽南雅辰不爽的命令“以後不準穿這麽高的鞋,更不準穿這麽久,傷到孩子怎麽辦?你這媽媽怎····”

“有你在,我不怕”雖然他的口氣不怎麽樣,卻還是透著濃濃的關心,田艾忍不住打斷他,雖然自己也很不願意穿這種東西,那還是順著他一下吧,誤會就誤會。

南雅辰臉上浮起幸福的笑意,這輩子,這樣,就夠了。

“喂,你們兩個,我們等很久耶”傳來景傑不滿的叫囂。

田艾這才緩過神來,竟然有輛直升機停在他們麵前,景傑和家寶看到他們出現一人一句的抱怨。

“你們是不是····算了算了,誰要今天你們結婚,新人最大~~”家寶陰陽怪調的開口。

“就是就是,以後我們結婚也整死你們”景傑忙幫著搭腔,遭來家寶一頓白眼。

“好啊,那你們就早點結婚啊。”

“好啊好啊”景傑很是讚同南雅辰的提議

“好什麽啊,我才不要這麽早就塌入愛情的墳墓呢”家寶在重擊了景傑的胸口後很不屑的說

景傑自找沒趣的撇撇嘴,轉開話題“你們打算去多久?”

“那再看吧,玩的開心就多玩幾個月咯”南雅辰說著已經抱著田艾登上直升機。再探出頭來告訴景傑“哦,對了,公司和幫裏就交給你了”

“哦,好”景傑店裏下頭,反應過來,開口大罵“你這小子,這麽重要的事不安排好就走了,會累死我的······”無奈他們已經上升,什麽都聽不見。

“這幾天你就是為了安排婚禮嗎?”田艾倚在南雅辰懷裏通過耳機問他

“嗯”捧起田艾精致的小臉,輕撫“對不起,這幾天···冷落你了”

田艾把頭搖的似個撥浪鼓“不是的,你為了給我驚喜這麽忙,我還懷疑你,是我不好,我應該相信你的”

南雅辰就像遲到糖的小孩,笑的很是燦爛。

“你怎麽會有我那麽多的照片?”

“嘿嘿”賣著關子“這個嘛,山人自有妙計。”要是被她知道自己有事沒事就對找人偷拍她,以她的個性還不把自己活扒了。

兩人先到臨近的S市機場,再搭了早已等候多時的私人飛機到達法國,一頭栽進被窩兩人都睡了個天昏地暗。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調整完時差的田艾迷迷糊糊的醒來,卻沒有南雅辰的身影。赤著腳穿梭在總統套房內。

南雅辰換完衣服出來,看她這樣子,一下子惱了,“你怎麽就不會照顧好自己呢”話音剛落田艾便坐在柔軟的**。

田艾睜著無辜的眼神看著南雅辰,暗歎口氣,南雅辰投降。“好吧,我錯了,這不也是為了你著想麽,幹嘛了可不好。”

見自己又勝利了,便展開大大的笑臉。

這輩子就栽她手裏了。南雅辰腹議

“快去把衣服換了,我們出去”遞給她一套衣服。一聽出去,田艾什麽也沒說便衝進了浴室,三兩下就打扮好,出來才發現自己身上的和南雅辰身上的休閑情侶裝。

這男人,穿什麽都好看,妖孽啊!被田艾盯的不自在,走過去敲了她的頭“別看了,知道你老公帥就行了”笑的那叫一個陰險。

田艾被看穿了心思,臉上飛上一抹緋紅。

據說,遍及各地的法國鐵路網提供的子彈列車與區域列車Corail快車間的完美結合,已經足以讓旅遊者深入法國。追求完美浪漫的法國人總是希望把最精髓的部分與大家分享,於是TER快線應運而生,使得旅客可以深入法國1400多個大小城鎮。

南雅辰帶著田艾由火車網帶著他們通往法國的大城小鎮,領著我見識各式各樣的人、事、物。用途中的時間,準備好麵對下一個目的地的心情。看著車窗外的景致,田艾想像著曾經在這個土地上發生的傳奇故事。

在寬敞整潔的車廂內,不但能飽覽窗外開闊的鄉野景致,自如地行走,還能抽空寫寫旅途劄記和明信片寄給遠方的朋友。或者,你也可以觀看周遭的旅客,與鄰座的當地人或來自世界各地的旅遊者聊天,開拓眼界,到餐車享用一杯香醇的咖啡也是不錯的選擇,每一段火車旅程,都洋溢著值得細品的趣味。

他們用了好多天從巴黎到裏昂—馬賽—戛納—格拉斯—尼斯—圖盧茲最後回到巴黎,一路上,嚐遍了當地的美食,領略了當地的風情,煞是惹人注目,亦煞是恩愛,真正感到了無憂無慮,讓田艾愛上了這個國家。

“辰,這邊好美,時間停住該多好”田艾張開雙手,對著空曠的花海迎著風。

“你喜歡這兒?那我把它買下來好不好?”南雅辰從身後擁住田艾的腰肢,兩手輕柔的覆在她的小腹上。田艾收回手,握住南雅辰的手背“辰,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想我早就被妊娠反應折磨死了”

確實的,如果不是他千方百計的搜索美食,開胃菜,田艾不被妊娠反應折磨也被餓死了吧。

南雅辰把臉埋在田艾的頸脖出,輕輕的啃噬著她白皙的皮膚。“傻瓜”聲音沙啞,嚇了田艾一跳,想要轉過身,卻被南雅辰抱的更緊“別動。”

田艾感到脖子上的溫度越來越高,“辰,你怎麽了?是不是生病了?”田艾傻傻的以為著。更是要轉過身去。

卻被南雅辰一口勒著嘴唇,氣息紊亂的輕喘著“現在知道我是不是‘生病’了吧”

田艾感覺自己的臉上燙的要命,真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