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竭盡全力的侮辱她
薑鬱姍不敢有絲毫的鬆懈,就等著喬沐楚不備逃走。
而熱鬧的舞會中,沈沐景正在人群裏穿梭,尋找著薑鬱姍,換衣服也換不了那麽久吧!
他一直站在門口幾步的地方,卻一直沒有看到她,走出會場,往洗手間走去,也許她還沒有出來,索性坐在走廊的沙發上等。
燈再次熄滅,黑暗的安全通道裏,伸手不見五指,隻有粗重的喘息聲,薑鬱姍的嘴又被死死的堵住。
嚐不夠她的甘美,喬沐楚不舍的離開她的嘴唇,低啞著嗓音說道:“你還是這麽敏感,好濕……”
“閉嘴,無恥!”薑鬱姍羞愧難當,一張臉漲得通紅,不甘心受辱,大罵著:“你這個色魔,混蛋,不得好死……”
“噓,我哪裏無恥?”喬沐楚湊到她的耳邊,低低的說:“不要在我麵前裝清純,四年前你就是我的女人,心甘情願的把自己賣給我,我花了一百萬送你出國,這麽快就忘記了?”
“你說什麽?”薑鬱姍驚訝得睜大了眼睛,可眼前是一片漆黑,他的話在腦海中反反複複,半響才真正的消化下去,他就是那個買她的男人?
不!
絕對不可能。
反複的告訴自己,他不是,不是!
薑鬱姍警覺的問:“誰告訴你的?”
不要以為三言兩語就可以騙她,就算他查到她曾經出賣過自己,可是那個人不是他。
“要誰告訴我,我自己還不知道嗎?”他的嘴角有嘲諷的冷笑,抵著她小腹的灼熱慢慢的下移,再下移:“在別墅,在酒店,你乖乖的躺在**等著我,難道我沒有讓你滿足?”
“你……就是波ss?”由不得她不相信,那個男人真的是他,連抵抗也沒了力氣,癱在他的懷中,一時間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原來他們是一個人,讓她的身心倍受煎熬,竟然是一個人。
罵自己糊塗,恨自己大意,沒有發現他們就是一個人。
他是在戲弄她嗎?
看她受煎熬,很好玩,很有趣?
腦子很亂,理不出一個頭緒來,心更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的**已經徹底的將她焚滅,在他的擠壓下,她沒有放棄了抵抗,就算她抵抗,也是毫無意義,她就是他的獵物,不會輕易放過。
這就是他要的效果,她的身子又軟得像水一樣,連推他,也沒有一點兒力度。
喬沐楚更緊的貼近她。
“啊……”一聲隱忍的呻吟從薑鬱姍的小嘴裏溢出,緊咬了下唇,不讓更多令人難堪的聲音衝出喉嚨,在黑暗中回**。
薑鬱姍大口大口的喘氣,她想放鬆,可是卻放鬆不了,灼得她痛,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釋放之後,喬沐楚從口袋裏取出早已經準備好的濕巾,三下兩下把自己擦幹淨,提上褲子,這才發現薑鬱姍靠在牆上一動也不動,甚至連聲音也沒有,連呼吸也是那麽的小心翼翼,就怕被他聽到。
她真想死了算了,為什麽要活著受這樣的侮辱,特別是來自於喬沐楚,更讓她心如刀割,血在流淌,痛不欲生。
他把她當作了泄欲的工具,而她隻能承受。
原本以為,他對她有一些感情,可是到現在才發現自己是多麽的可笑,他對她隻有占有欲,從來不曾有過感情,從來沒有。
她好傻好傻,竟然在他的世界裏迷失了自我。
“你放心,我不會幹涉你的生活,這隻是我和你之間的秘密,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喬沐楚拉下薑鬱姍的裙擺,掩蓋他曾經施虐的痕跡。
“無恥!”從牙縫裏吐出兩個字來,薑鬱姍好恨自己,恨自己不能將他抵抗,隻能卑微的臣服。
“我認為你該感謝我,是我送你出國,幫你完成夢想,別不識好歹。”他又欺近她,壓著她軟玉溫香的身體,咬牙警告道:“如果你和第二個男人在一起,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你什麽時候客氣過?”她好難受,真的好難受,心心念念想了那麽多年的男人竟是就是買下她的人,雖然事實擺在了眼前,可是她還是沒辦法馬上接受。
身體對他應該是熟悉的,可是卻又覺得那麽的陌生,那些夜晚的記憶早已經被她刻意的淡忘,太多的屈辱,不願去回想。
“哈哈。”喬沐楚放聲大笑,那笑聲讓聽的人毛骨悚然,笑過之後,冷冷的說:“對你,我不用客氣,用錢可以買到的女人對我來說隻是玩物。”
捏了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一番啃噬,依舊不滿足,鬆開,瞪著她黑亮的眼睛。
“你一輩子都隻能做我的情人,隻能屬於我,不要妄想嫁給別人。”
要她一輩子活在他的陰影下嗎?
仰望他而活,她不要那樣的人生,苟延殘喘,還不如讓她死了算了。
薑鬱姍回望他的眼睛,既然還活著,她就不能輕易的放棄,深吸一口氣,低低的哀求:“求求你,放過我好嗎,我隻想過普通人的生活,求你……我把五十萬還給你,好不好,不要再這樣……”
“還給我,你有一百萬嗎?”喬沐楚輕蔑的冷笑,他不相信她可以在短時間內拿出一百萬。
低垂著頭,搖了搖:“現在沒有,我可以慢慢還給你,一定會還,請你放過我。”
“慢慢還?要還到什麽時候去,我不要,就要你,以後我每個月給你十萬,馬上就可以兌現。”
“我不要你的錢,你為什麽要這樣,我恨你,恨死你了!”胸口裏的氣衝了出來,大吼一聲,所有的燈都亮了,照得兩人都睜不開眼睛,半響適應以後,才再望著彼此。
“你明明愛著我,還說恨,是不是口是心非是女人的本性?”說著話,喬沐楚隨手便在她的臀部上捏了一記,很結實也很有彈性。
他手上的動作惹得薑鬱姍渾身一顫,更緊的貼著牆,慌亂得無處可藏。
燈又再次熄滅,看不見他的臉,也許更好,至少沒有那麽痛苦。
哀莫過於心死,她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被他折磨得死去了,過去許許多多快樂的記憶湧上了腦海,薑鬱姍輕輕的喚了他一聲:“喬喬……你要怎麽樣才放過我?”
喬沐楚渾身一震,隻有她叫他喬喬,親切的像在叫一條狗,不過,他甘之如飴,心底最柔軟的部分被觸動,痛了一下,身子鬆開,喬沐楚忿然的轉過身,低吼一聲:“滾!”
薑鬱姍不敢再停留,他是不是放過她了?
以後不會再找她的麻煩,不敢抱太大的希望,但是也總比沒有希望強。
薑鬱姍衝出安全通道的防火門,才發現門口站了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像兩個門神,把守在外。
埋著頭從他們中間穿過,薑鬱姍一口氣跑到電梯口,她要離開這裏,好好的靜一靜。
看著電梯門上自己的倒影,愣了半響才想起衣服和提包還在儲物櫃裏,折回去拿,提著包匆匆的要再離開,身後有人喊:“薑鬱姍?”
沈沐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差點兒沒有認出從麵前跑過的女人就是薑鬱姍,若不是她手上的提包有些熟悉,他還不敢確定。
怔怔的站在原地,此時的薑鬱姍沒有臉麵對沈沐景,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不想麵對他。
可是,他就在身後,不可能裝作沒聽到徑直離開,腳步停在原地,薑鬱姍深吸一口氣,摸出眼鏡帶上,才臉上掛笑的回頭:“沈沐景,你在這兒啊!”
“嗯,你剛才去哪兒了,我到處找你沒找到。”沈沐景緊盯著她,雖然她身上的裙子很保守也很寬鬆,可是卻與平日裏的她不同,白色襯著她的皮膚光彩照人,而身姿多了幾分飄逸,十分的美感看得他有些呆,不過還好,並沒有其他的衝動,才能欣賞薑鬱姍難得一現的美麗。
“我剛才就在裏邊,沒找到你們就準備走了,今天好累,想回去好好的睡一覺。”他一步步的走近,她卻想逃,不敢直視他的目光,害怕他發現她的秘密,身上還留有喬沐楚的味道,濃烈的腥味,並未完全散去,時不時的,她自己也能聞到。
“哦,裏邊人太多了,光線也不好,我沒看到你。”沈沐景走到她的身旁,笑著說:“要走我們一起走。”
薑鬱姍本能的朝旁邊挪了一步,隔開與他的距離,點點頭:“好,回去了。”
喬沐楚嘴角噙著冷笑,看著兩人走進電梯,滿是紅酒的酒杯送到似還留有芬芳氣息的唇邊,一口喝完,一甩手,扔到了地上,摔得粉碎,隨即轉身離去。
在電梯這個密閉的空間裏,薑鬱姍站在一個角落,刻意的與沈沐景拉開了距離。
“今天晚上的舞會挺熱鬧。”沈沐景並不知道薑鬱姍心中所想,更不知道在她的身上剛剛發生了什麽,隻是覺得她有點兒怪怪的,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定定的看著電梯上漸變的數字,竟連一個正眼也不看他,有種被冷落的感覺,想把她的注意力拉回到他的身上,笑著打破了沉默:“不過我不會跳舞,也就是去湊湊熱鬧。”
薑鬱姍木然的轉過頭,沈沐景溫潤的笑臉映入她的心底,心底肉肉的一軟,又湧上許多的酸楚,牽強的扯出一抹笑:“我也是,不會跳舞。”
“什麽時候我們倆一起去學吧!”兩個人才剛開始交往,還需要多溝通多交流,他知道自己是個很悶的人,就怕她會受不了,也想找點兒有趣的事讓兩個人多點兒機會接觸,學跳舞應該是個不錯的主意。
“好啊!”壓下心底的酸楚,臉上的笑容一展,欣然應允:“我們一起學,學拉丁怎麽樣?”
“學拉丁啊?”沈沐景有些猶豫,跳拉丁舞都穿得好少,他怕他會……搖搖頭:“不學拉丁,學其他的。”
他臉上晦澀的表情提醒了薑鬱姍,這才想起他的情況並不適合那些性感**魅惑的舞蹈,了然的笑:“就學一般的吧,幹脆我們在網上下視頻自己學,怎麽樣?”
“好好,這樣最好。”真是善解人意的女孩兒,對她的滿意度又增加了幾分,眼睛直勾勾的落在她的身上,今天穿著白色的裙子也好漂亮,飄逸得像仙女,心底盈上滿滿的喜悅,眉眼裏擠著笑。
電梯到了底樓,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來。
“我們打出租車吧!”其實沈沐景心底想的是散步,就能和她多一些時間在一起,聊聊天,增進彼此的了解,但是又擔心她急著回去休息,才違心的提了建議。
一向節省習慣的薑鬱姍不想多花錢,搖了搖頭:“不打車,走路也就是二十多分鍾,打車還要多加燃油費,太貴,還不如把錢省下來早上去吃碗牛肉麵。”
“嗬嗬,好,我喜歡散步,平時坐的時間多,走動一下對身體也有好處。”薑鬱姍的節省看在沈沐景的眼裏更是滿意,細細的端詳她俏麗的側臉,美好得令他移不開眼睛。
“我上班都是走路,走慣了。”住在公司附近就有這好處,不但可以節省上下班時間,還可以省一些錢,薑鬱姍和蘇曉合租,經濟壓力也小了許多,看著馬路兩旁林立的高樓,心底升起幾許淒涼,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擁有自己的房子,她想買一套小小的房子,哪怕她不住,也把養母接過來。
銀行還有二十萬的定期存款,她是打算將這錢拿來付首付,按揭一套小房子,可是計劃遠遠不及變化快,喬沐楚的強行介入打亂了她所有的計劃,如果把一百萬還給他就能擺脫他的糾纏,她一定會想辦法,隻怕他不是那麽容易善罷甘休。
唉……幽幽的吐出一口氣。
她真的很驚訝,甚至不敢相信,他就是那個花一百萬買她一年的男人。
竟然一直沒有發現,她好傻好傻!
喬沐楚呢,他一直都知道嗎?
雖然在那些夜晚,兩個人沒有正麵的接觸過,可他應該看過她的照片,那段時間裏,他卻沒有提起。
如果那個時候就知道他是波ss,也許她就不會受那麽多的煎熬,更不會心煩意亂徹夜難眠。
他是故意的吧,覺得很有趣好玩嗎?
簽了合同,又介入她的生活,看到她無助的樣子,一定在心裏笑吧!
深吸一口氣,不要再想,今天晚上就當被狗咬了,以後更要提高警惕。
昏暗的路燈將薑鬱姍和沈沐景的身影拉得長長的,時不時的擦一下肩,看起來非常的和諧。
走出沒多遠,很自然的,兩個人的手就牽在了一起,沈沐景感覺到自己手心裏一團熱,心裏也跟著暖,笑容更加的好看了,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在昏暗的路燈下也閃閃發亮。
一抬眼,就將沈沐景的笑臉收入了眼底,薑鬱姍覺得心裏好酸,鼻子也跟著酸,眼底就氤氳了薄薄的一層霧氣。
如果可以無負擔的和他在一起多好,她該怎麽辦,如果他知道她曾經為了錢出賣自己,會怎麽看她,也許就不會再有這樣好看的笑,也不會和顏悅色的麵對她。
就此說再見嗎?
她不願意,真的不願意,不容易離她樸素的家庭夢想走近了幾分,不能輕易的放棄。
想要有一個溫暖的家,這是她從小就有的心願,有體貼的丈夫,有可愛的孩子,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好,哪怕一直存在於她的幻想中,可也是那麽的令人陶醉。
一陣風吹來,薑鬱姍打了個寒顫,雙手環抱,摸了摸滿是雞皮疙瘩的手臂,輕歎了一聲:“好冷喲。”
“冷嗎?”沈沐景立刻將西裝外套脫下來,披在了薑鬱姍的身上。
“謝謝!”帶有身體餘溫的西裝披在了身上,薑鬱姍笑逐顏開,被人關心的感覺真是好。
“不用。”
沈沐景回她一個笑,兩人的眼神在空氣中交匯,一碰觸,羞澀的轉開,看著前方,又將她的手握入掌心,繼續往前走。
他的手很大,但是很柔軟,被那樣一隻手包裹著心裏隻有安心與踏實。
雖然他的性格內向,可是卻格外的體貼,如果能嫁給他,一定會很幸福。
不想再與幸福擦肩而過,薑鬱姍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好好的把握。
喬沐楚一直是她的一塊心病,而這塊心病今天終於成了心魔,纏繞著她,緊緊的不放手。
回到租來的兩室一廳的房子,薑鬱姍迫不及待的抓起**的睡衣衝進浴室,她要洗澡,洗去他留在她身上的汙穢,還自己一個幹淨的身體。
溫熱的水流在身上,使勁的洗,使勁的擦,突然間,她想起在別墅裏的第一次,她也是這樣,皮膚擦得發紅,眼淚就落了下來。
薑鬱姍躺在**,滿腦子都是喬沐楚冰冷的臉,他為什麽要這樣對她?
看著她痛苦他就很高興嗎?
恨他,好恨,好恨!
緊緊的抓著床單,纖細的手指泛著白,她的身體上還留有他侵入的感覺,疼痛已經消失,可是那種被占領過的感覺並沒有消失。
他對她好,難道都是假的嗎,故意要讓她陷進去,然後再逼迫她將他從心底剝離。
這種感覺,好痛苦,心髒一陣陣的抽痛著。
將被子捂著頭,薑鬱姍忍不住的失聲痛哭,雖然她要自己不哭,勇敢的麵對,可是極度的悲傷已經化成了淚積聚在她的眼底,心口一抽,眼淚便傾瀉而下。
這四年裏,她無時無刻不在想他,今天是不是對她的懲罰?
她不該想,不該愛上他。
有些人,是她不能想的,就像他,越想自己越痛苦,把自己推向深淵的不是別人,就是她自己。
喬沐楚就像一個魔咒,日日夜夜的纏繞著她,無法擺脫,就算他如此的對她,也止不住的要想他,連恨也帶著痛苦的思念。
躺在**幾經輾轉,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蘇曉又忘記帶鑰匙了?
薑鬱姍從**爬起來,擦幹淨臉上的淚,埋著頭去開門。
“蘇曉,是你嗎?”薑鬱姍站在門邊,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沒有人回答,薑鬱姍再提高嗓門又問了一句:“蘇曉,蘇曉,是不是你?”
“開門。”這次,有了回答,卻是那個來自地獄的聲音。
心頭一凜,竟然是喬沐楚,他為什麽要到這裏來?
已經伸到門把上的手縮了回去,怯怯的看著門,視線似乎已經穿過門看到了門外的那張陰冷的麵孔,心澀澀的顫抖了起來。
他總是可以輕易的攪亂她的心,就像現在,雖然隻是短短的兩個字,已經讓她心慌意亂,渾身顫抖。
平複一下心情,薑鬱姍沉聲問道:“喬先生,你找我有事嗎?”
她以為他暫時放過她了,可是為什麽又跟了來。
難道晚上的侮辱還不夠嗎?
還要再在她的傷口上踩上一腳,隨手再撒把鹽,讓她更加的痛。
就在門外,隔著門板也有強大的氣場,有強大的震懾作用。
靠在牆邊,聽到那個聲音說道,竟柔和了許多:“開門,我有點事想對你說。”
“有什麽事你就這樣說吧,我聽得到。”她不會開門,在房子裏,至少她暫時是安全的,他不能把她怎麽樣。
“把門打開,我想麵對麵的對你說。”喬沐楚聲音怎麽會變得那麽的溫柔,就像甘冽的清泉,輕飄飄的從門縫裏傳來。
“喬先生,要麽你現在就說,要麽就請回吧,我不會給你開門。”打開門豈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她沒有那麽傻。
門外的聲音突然停了,薑鬱姍豎著耳朵聽,卻什麽聲音也聽不到。
他走了?
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雖然她不知道他想說什麽,但是有一點兒可以肯定,不會是什麽好話。
又回到**,用被子捂著自己,她想讓大腦一片空白,不去想那些讓她恐慌的人。
自己的人生真是一個悲劇啊,為什麽不能讓她活得輕鬆一點兒。
從小到大,她就沒有無憂無慮過,在她的世界裏,已經被憂愁所占滿。
無盡的憂傷又重新出現在她的眉宇間,她好想簡單的活著。
“你以為你不開門我就不能進來嗎?”突然近在咫尺的聲音在她的耳邊炸響,被子從頭上拉下來,喬沐楚正嘴角含笑的望著她。
“啊……”抱著被子坐起來,薑鬱姍驚慌的後退,緊緊的抵著牆,縮成了一團,身子開始無助的顫抖,連說話,也結結巴巴:“你……你想怎麽樣?不要……不要再碰我……我恨你……”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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