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在睡夢中喊她的名字

雖然喬沐楚說要養薑鬱姍一輩子,讓她衣食無憂,但這並不是她想要的。

薑鬱姍想要一個家,一個在她傷心的時候能夠慰她的丈夫,而不是喬沐楚那般的強取豪奪,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有限,受不了他的若即若離,更受不了和其他的女人一起分享他。

手抵在門板上,喬沐楚知道她就在另一邊,多想再碰觸她溫潤的身體,更想親吻她的芳唇,她的話刺痛了他,喉嚨很緊,半響才擠出話來:“……不是想逼你,隻是……想……”

和你在一起……

後麵的話他終究沒能說出口,太過傷感卑微,不是他喬沐楚該說的話。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不想和你在一起,真的不想,你快回到莊小姐的身邊吧,她那麽愛你,你這樣做對得起她嗎?不要辜負了一個好女人,她才是最適合你的。”薑鬱姍的眼淚不自不覺掉了下來,心像針紮般的痛,長痛不如短痛,她要走出他的陰影,和沈沐景在一起,那才是她有陽光的未來。

夜風蕭瑟,站在門外,有幾分淒涼。

就這樣放手嗎,看她投入別人的懷抱,哪怕那個男人是他最恨的人,也眼睜睜的看著嗎?

她是要和沈沐景在一起?

胸口很痛,她寧願選擇沈沐景也不選擇自己嗎?

那個男人哪一點比自己強?

挫敗感迅速的席卷了喬沐楚,他不是輕易認輸的人,不到最後關頭決不輕言放棄,他要的東西從來不曾失手,隻有這個女人,讓他一次又一次嚐到失敗的滋味,他從來就不是失敗者。

喬沐楚久久的盯著門板,好吧,他不見她,讓她乖乖的來見他,他有這個自信,要不了多久,她便會自動送上門,來求他。

嘴角掛著冷笑,喬沐楚轉身下樓。

門外響起了沉重的腳步聲,快速的下樓,然後是車開走的聲音。

薑鬱姍如夢方醒,站直了身子走到陽台上,樓下空空如也,什麽車也沒有,他走了,真的走了,有那麽一瞬間的虛脫,她連忙抓住身旁的欄杆,穩住了自己的身子,定了定神,擦去臉上的淚,一步步往臥室走,她需要休息,就像經曆了一場激烈的征戰般,體力嚴重的透支,汗水也密密的出了一身,躺在**,動也不想動。

總是有被逼入絕境的感覺,她很害怕這種感覺。

一股寒意從心底透出,拉了被子緊緊的裹住自己,可是依舊冷,身體在顫抖,連牙齒也在打架。

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不去想那個擾亂心境的惡魔。

一路將車開到“醉生夢死”,蔣一洲已經在那兒等候,今天晚上的心情就適合放縱,活著真是好!

包廂裏坐滿了男男女女,喬沐楚一走進去便成了焦點。

“喬少爺,今天也有雅興出來和我們玩?”蔣一洲嬉笑著招呼他:“聽說你從今天開始,就多了個弟弟,恭喜恭喜!”

“嗯,不光多了個弟弟,再過幾個月,還會再多一個。”喬沐楚隻覺得腦子一團亂,坐下就隨手拉了個美女擁緊,連長什麽樣也懶得看。

如果他看一眼,也許一切都變了,可是他沒有,更沒有看到身旁的美女在幫他端酒時偷偷的放了一些粉末在酒中,她等這一天等很久了,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哼!

喬沐楚,別怪我心狠,是你自己對不起我在先。

一杯接一杯的紅酒入喉再入腹,喬沐楚開始暈乎了起來,嘴角勾了勾,他今天的目的便是醉,也許醉了才能真正的灑脫。

喬沐楚無力的癱坐在包廂的真皮沙發上,滿麵通紅,喘著粗重的氣,健壯的胸膛劇烈的起伏。

盯著五光十色的天花板。嘴角牽扯出一抹笑意。

今夜可以睡上個好覺。

大腦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來得昏沉,他不去想,任由自己失去意識。

看著如一堆爛泥般的躺在沙發上的喬沐楚,顧嘉姚的嘴角綻放了冷豔的笑。

她嫋嫋的站了起來,身姿曼妙,拍了拍手:“今天晚上喬大少是屬於我的了,誰來幫我一把。”

“哈哈……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啊,我還想把喬大少帶到我家**呢。”另一名美豔的女子不滿顧嘉姚的獨占,欺身上去,拍了拍喬沐楚發紅的俊臉,歎道:“嗤嗤,咱們喬大少真是男人中的極品啊,可惜,要結婚了,不然我也陪他玩玩兒。”

“今天晚上就給他舉行一個單身告別儀式吧,有興趣的都可以參加。”顧嘉姚媚態橫生,坐到了喬沐楚的腿上,扭動著水蛇般的腰纏在他的身上:“不過,我可不當第二,你們要排我後麵。”

“你們可別趁喬大少喝醉了亂來。”蔣一洲也暈乎乎的,不正經的說道:“他已經很久沒出來玩兒了,不知道是不是家裏那個管得緊,你們玩兒的時候可注意著,別留下蛛絲馬跡讓他未婚妻發現。”

“知道了。”顧嘉姚嬌笑著在喬沐楚的臉上親了一口,嘴角藏著冷笑:“我一定連一根頭發一點兒味道也不會留下。”

隻會留下更有用的東西……

“我就喜歡懂事的,什麽時候也跟我玩玩兒。”蔣一洲的大手肆無忌憚的在顧嘉姚的翹臀上摸了一把,邀請她那麽多次,每次推脫,唯獨今天,聽說喬沐楚要來,就一口答應了。

蔣一洲對著鏡子看一千遍,自己不比喬沐楚差啊,對女人,他也是很大方的,而且他還有喬沐楚沒有的一項優點,他有時間可以,陪她玩盡興,而喬沐楚卻不能,太忙每天時間排得滿滿的,對女人的心思也是越來越少,估計也就有需要的時候才會拿正眼看女人,其他的時候已經獻身給了“fly”。

“你好壞啊!”顧嘉姚嬌軀一顫,羞答答的一笑,拍開放在自己臀上的手:“人家才不和你玩呢,你看看你把立sa折騰成什麽樣了,瘦得連風都能吹走,我看著心疼,不知道蔣大少心不心疼啊,多給立sa買點燕窩補補,別隻顧著玩兒。”

“立sa,她說我折磨你。”蔣一洲一本正經的看著身旁的女伴兒,為自己抱屈:“你給她說清楚,我對你好不好,燕窩沒少買吧,你還是別減肥了,不然讓人誤會我虐待你,雖然我是猛了點兒,不過你瘦也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立sa笑得花枝亂顫,連連點頭:“嗯嗯,你對我最好了,以後我不減肥,我增肥,讓她們羨慕我去。”

“這就對了,我還是喜歡豐滿點兒的,說實話啊,你減肥以後胸部也小了,還是胖點兒好。”說著,蔣一洲將手繞過立sa的頸項,從低開的領口伸進去:“確實是小多了,該增肥了。”

“哎呀,你壞死了,討厭。”

“好了好了,蔣大少別光顧著自己享受把喬大少扔在一邊兒不管了,幫我把他扶上樓。”看那兩人現場表演就心潮澎湃,顧嘉姚站了起來,拉著蔣一洲要他幫忙。

“寶貝兒,我們一起上去。”蔣一洲抽回手,整整衣服站了起來,與另一個朋友把爛醉的喬沐楚扶起來走出包廂,乘電梯到十八樓,顧嘉姚早已經訂好了房間,就等著這一刻。

送二人出了門,顧嘉姚轉身,用腳優雅的一送,關上了房門。

款款的朝大床走去,那裏有個人在等她。

看著床心躺著的男人,嘴角的微笑越來越冷。

喬沐楚,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很高興下個月你就要結婚了,我會送一份大禮給你,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太驚訝。

顧嘉姚越想越興奮,捂著嘴也難掩陰寒的笑。

她受的傷一定要他加倍的還,讓他難堪,更要讓他抬不起頭。

在床邊站定,顧嘉姚扯掉頭上的發釵,為了搭配今天的緊身黑色連衣裙,刻意盤起瀑布般的長發,他說他喜歡長頭發的女人,所以,她一直為他而留,不染色,不燙卷,保持著最自然的一麵,可是他已經不再看她。

甩開頭發,隨意的披散在胸前,風情萬種的轉身,看著**已經睡得死沉的男人,寒意逼人的笑意在嘴角蔓延,喬沐楚,再見麵是不是很驚訝啊?

現在還不用驚訝,會有更大的驚喜在等你。

等著看吧,顧嘉姚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那個時候他會是什麽表情。

坐在床邊,踢掉鞋子,像貓一般的靈敏,腰肢一扭,爬上那張已被喬沐楚占據了大半的床。

慢慢的挪動潔白的**,向**的人一點點靠攏。

心中猶有萬鼓擂動,竟然什麽還沒有做,汗水就已經密密的布滿額頭。

顧嘉姚在他的身旁停下,皓白的手順著他剛毅的輪廓往下滑,額頭,鼻子,再到嘴。

一些被她深埋的記憶湧入了腦海,兩人曾經那樣的親密,抵死纏綿,可是,已如過眼雲煙,消散在了過去。

四年的時間,她試圖忘記,可是卻咽不下這口氣,為什麽她要背負感情的枷鎖,他卻可以逍遙自在,就因為她愛了嗎,所以不能解脫,既然她的痛苦來源於他,那麽,也就分他一般,讓他也嚐嚐其中的滋味,必定終生難忘。

纖纖玉指像蘭花般的翹起,順著他完美的下巴一直往下。

最後,停留在了他的胸口,一手按著西裝的鈕扣,隔著衣服和扣子,她感覺到了他心髒強有力的跳動。

顧嘉姚解開西裝的鈕扣,像打開禮物般的興奮,這一層層的包裝下,有她多年的向往。

一顆接一顆,解開襯衣的鈕扣,第二顆鈕扣最接近心髒,她的手停在了那裏片刻。

曾經,她偷偷的剪下過他襯衫的第二顆鈕扣,作為吊墜戴在了脖子上,他笑她傻,她卻傻得幸福,自以為的幸福不過是他眼中的一場遊戲,遊戲結束,便是毫不猶豫的拋棄。

那顆鈕扣一直不曾丟棄,放在首飾盒裏,每天拿出來看一眼,提醒自己,她所有的痛苦皆是來源與他,一遍又一遍,深深的在心底紮了根。

所有的紐扣皆被解開,夢想中的禮物總算是呈現在了她的麵前。

他寬厚結實的胸膛平緩的起伏,健康的小麥色泛著絲綢般的光,摸上去,和女人一樣的細膩。

肌肉緊繃,沒有一絲的贅肉,腹部的肌肉雖然放鬆,可是也能看出均勻的形狀,用手指戳了戳,還是很有力量。

顧嘉姚摸著喬沐楚光裸的胸口,手指靈巧的劃著圈。

也許是她的手讓他不舒服了,皺了皺眉,撇撇嘴,頭轉向了另外一邊,卻並沒有醒來。

如果他要醒來,也得明天早上,她在他的酒裏放了一些安眠藥,讓他好好的睡,她才能隨心所欲,想做什麽做什麽。

顧嘉姚的嘴角綻放了罌粟般妖豔的笑,美得讓人窒息。

趴在他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想起了曾經兩人在一起的美好時光,雖然過了四年,可是自己的身體依舊還記得他,他的手,他的唇,他的味道,他的熱情……

這一切都是那樣的熟悉,那麽的令人著迷。

愛是毒藥,她已經飲下,不求結果的狂熱,已經湮滅了她的理智。

今夜就讓她化身複仇的女神,將這個男人懲罰,不要怪她,一切都是他的錯,她難以宣泄的恨意聚在了胸口,隻有這樣,才能得到解脫。

手,順著他的胸膛,慢慢的向下,指尖,有絲滑的觸感在蔓延,一點點的花火在跳躍,她的身體緊緊的貼上他的,隔著單薄的衣物將他廝磨。

遊走在他的小腹上,一起一伏,有溫熱在掌心。

連內陷的肚臍眼也那麽的可愛。

他就是個乖乖的玩偶,任由她玩弄,從來,都是他玩弄她,今天,徹底的換了。

手停留在他腰間的皮帶上,手心一陣冰涼,抓住鐵質的搭扣,沒有一秒鍾的猶豫,熟練的解開,拖著他的褲腿,往下一拽,他已經隻著短褲,毛茸茸的腿就呈現在了她的眼前,腿伸過去,輕輕的廝磨,皮膚表層有麻麻癢癢的感覺,以前,這是她最喜歡的感覺,在他的懷裏,她總是忍不住的去與他糾纏,腿纏在一起,身體是那麽的契合。

他霸道的闖入她的世界,左右了她的生活,改變了她的命運,一切的根源便是他**不羈的性格,對女人,從來不會憐惜,有的,隻是**的發泄,她夠了,真的夠了,在他的眼裏,她隻是沒有感情的玩物。

思及此,隱忍已久的淚從漂亮的眼睛裏滴下,落在了他的胸口上,晶瑩的倒映著燈光,也映出了她美豔卻又狠絕的臉。

“唔!”喬沐楚不適的輕哼一聲,下意識的扭了扭身子,雖然閉著眼,可是卻很準確的抓住了那隻闖禍的小手,緊緊的握在手中,微微的蹙著眉,嘴裏含含糊糊的輕喚:“薑鬱姍……”

薑鬱姍?

直覺告訴顧嘉姚,是個女人的名字。

他心裏的人不是莊茜文嗎?

哈哈,這太有趣了,原來他要娶的女人不是他愛的人,那她這好事做定了,幫助那個可憐的女人解脫,看清楚喬沐楚的真麵目。

看著他,顧嘉姚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憐!

從來沒有在他的心裏留下一點點的痕跡,隻是一個過客,過了,便要接受被遺忘的命運,她真想把他的心掏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麽做的,可以這樣的心狠,這樣的決絕。

驕傲如自己,也會落得今天這種欲求不得的下場,連報複,也不能完全的狠下心,卻又落了淚!

顧嘉姚,你真是犯賤!

暗暗的罵自己一句,她真的夠賤,賤得連自己也鄙視自己。

這個男人不要你,你還心心念念想著他,一次又一次的說服自己原諒他。

可是,當初的愛有多深,如今的恨便有多濃。

她恨他,逼自己記住了恨,將愛深埋。

要把他對她做的一切,加倍的討回來,利息,一定也要收。

站起身,咬牙在他的大腿上踢了一腳,她的腳沒有力氣,落在他的腿上沒有什麽感覺,連痛,也沒有痛一下。

“薑鬱姍……”喬沐楚低低的夢囈,翻了個身,隻是覺得腿上被什麽東西撞了一下,迷迷糊糊的什麽也不知道了。

看著他寬闊的背,曾經在上麵留下過一道道的抓痕,如今,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自己就像從來不曾出現在他的生命中一般,所有的痕跡都已經湮滅,唯一留下的,便是心底的傷痛。

蹲在他的旁邊,再將他仔細的看,怎麽看也看不夠。

看在了眼裏,印在了腦海中,更是銘刻在了心底。

喬沐楚無意識的一探手,抓住了一條纖細的手臂,一使勁,將蹲在自己身邊的顧嘉姚拉入懷中。

身子順從的靠在他的懷裏,望著天花板,突然有一種錯覺,似乎又回到了過去,他也是這樣攬著她。

他灼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臉上,滿是他的味道,很喜歡啊,也很難忘!

顧嘉姚靜靜的躺在他的懷裏,翻身麵對他,紅唇微啟,吐露芬芳。

呼吸急切而短促,送上紅唇,吻上他緊閉的嘴。

也不知是不是藥下得不夠,他竟然很快有了熱切的回應。

一雙大手無意識的在她光滑如玉的身體上遊走,他並沒有醒來,好像隻是一種身體的本能。

雖然他睡著了,可是大腦的皮層還在工作,刺激了他身體的動作,大手拂過她的背,她的腰,她的……

“楚……”

展開玉臂環住他的脖子,顧嘉姚閉上了眼睛,靠在他的胸口上,放任自己片刻的沉淪:“楚……我愛你……真的好愛你,為什麽不要我……為什麽……連正眼也不看我……”

眼淚落下,順著眼角,印入了雪白的床單,留下一片悲傷的濕潤。

“薑鬱姍……”喃喃的,他又喚了那個日思夜想的名字,身子動了動,把懷裏的顧嘉姚擁得更緊了。

【,謝謝大家!】

《如嬌似妻》僅代表作者山水林澗的觀點,如發現其內容有違國家法律相抵觸的內容,請,我們立刻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