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讓他魂牽夢縈的女人

兩個人就這樣抱了許久,喬沐楚的懷抱溫暖舒適,可是,她注定了不能沉迷其中,她需要要理智。

顧嘉姚睜開眼睛,仰起小臉,看著喬沐楚滿足的睡容,心底最柔軟的部位被觸動,像被毒蠍子蜇了一下,很痛,很痛,立刻就腫,木木麻麻的漲。

他有毒啊!

不能被根除的毒,毒素已經被留在了體內,她痛得隻想落淚。

一直以來,顧嘉姚覺得自己都是個堅強的人,可是遇到了他,再堅強的人也成了他掌中的繞指柔,不求回報的去愛,去付出,什麽也換不回,隻等到他膩了被無情的拋棄。

誰能理解她心中的痛苦,明知道這注定是一條不歸路,她卻選擇一直走下去。

“楚……”輕輕的喚這個讓她魂牽夢縈的名字,心髒抽搐著一陣陣的痛。

似乎聽到了顧嘉姚的呼喚,喬沐楚撇了撇嘴,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顧嘉姚手掌抵在他的胸口,他的結實的胸膛在她的掌心中跳動。

順著他胸口下移,手恣意的在他的身體上撫摸,迫切的要記住他身體的一切觸感,使勁兒的記住,然後再慢慢的忘記。

紅唇落下,親吻他俊朗的麵頰,落在眼睛上,又落在鼻子上,最後才是他性感的薄唇,鼻息裏,都是他的味道,森林般的清新幽遠,令人心曠神怡。

小巧的舌探出口來,舔舐他略有些幹涸的嘴唇,在上麵肆無忌憚的留下她的印記,衝開他閉合的嘴唇,探入他的口腔,滿是酒精濃烈的味道。

他總是那麽喜歡喝酒,過去的親吻中總是會帶了酒的芬芳,此時重溫這個味道,心“噗通”的亂跳起來,更多的記憶湧上心頭,卻都是以甜蜜浪漫為主,連對他的恨也在一刹那被衝淡,身子瑟瑟的抖,往他的胸口跟緊的靠去。

站在他的身旁,出席各種酒會,她是他捧在手心嗬護的公主,甚至忘記他是個換女人如換衣服的男人,再她之前有多少的女人走馬觀花的經過,一心一意的要和他在一起天長地久。

“楚,我恨你……我更愛你……”她喃喃的低語。

顧嘉姚閉上眼睛聞著他的味道,一切該結束了,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到了該為自己討回公道的時候了,美眸微睜,她撥開他的手,掙紮著坐起來,在她準備翻身下床時,他的手臂又揮了過來,圈住她的腰,似乎不想她離開他的懷抱。

可是,他心裏想的卻是別人,並不是她。

薑鬱姍嗎?

那個叫薑鬱姍的女人到底在他的心中占了多大的分量?

無從去知曉,也無從去證實,但是有一點她很清楚,一定是舉足輕重非比尋常,不然,他不會一遍又一遍的念叨那個名字。

將他的手臂好不留情的甩開,在夢裏去抱你的薑鬱姍吧,她不是替身,更不做替身。

顧嘉姚一咬牙,別開了臉,她不想再看,穩了穩心神,下床去,摸出手機。

“你們上來吧,我們已經結束了。”

薑鬱姍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到浴室,想痛痛快快的洗個澡,可是滿頭滿身的泡沫,熱水器卻沒了熱水,一直開著,都是涼水流出來。

暗叫不好,熱水器又壞了?

上次也發生過這種情況,還是叫蘇曉幫忙燒的熱水,可是現在蘇曉不在,滿頭的泡沫蓋在了眼睛上,完全睜不開,連路也看不見,分不清東南西北。

薑鬱姍打開麵盆上的水龍頭,衝去臉上的泡沫,擦擦眼睛,勉強能睜開,可是卻非常的刺痛,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緊緊的又閉上眼睛,不斷的用水衝,可是,並不能完全的緩解。

頭上的泡沫不斷的往下流,薑鬱姍更是睜不開眼睛了,好難受啊。

不能再這樣難受下去,她一咬牙,衝到蓮蓬頭下,任由冰涼的水將她從頭到腳的淋透。

已經入秋,水格外的沁涼,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不斷的安慰自己,一會就好,忍一忍就過去了,馬上就洗幹淨。

總算是衝幹淨了滿身的泡沫,薑鬱姍已經凍得直哆嗦,擦幹淨水漬,抓著睡衣套上,一步三跳的跳上床,緊緊的裹了被子。

呼……好冷喲!

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裹在被子裏更加的冷了,頭發還在不斷的滴水,將脖子下的棉被染濕。

建於上半天才緩過勁兒來,起床去拿吹風機,把頭發吹幹才不會感冒,可是寒意已經侵入了頭皮,有一些輕微的疼痛。

可是吹風機卻沒有如薑鬱姍的希望般送出熱風,而是機內閃了一串火花,一股塑料燒焦的味道撲入鼻腔,嗆得薑鬱姍很難受。

皺眉捂著鼻子,把吹風機拿遠一些,按了幾下開關,沒有任何的反應。

唉……吹風機壞了,用了那麽多年,壞了並不意外,可是壞得真不是時候。

薑鬱姍取了幹毛巾使勁的擦頭發,水不再滴,可是頭頂依舊冷,又坐回**,緊緊的用被子裹住自己,想著喬沐楚,想著沈沐景,濃濃的睡意襲來,可是頭發那麽濕,她不能睡啊,坐等頭發幹也還需要些時間,索性靠在床頭,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坐著睡一下。

這一睡便沉沉的睡了下去,什麽頭發沒幹也不管了,坐久了腰酸脖子痛,在迷迷糊糊中去找尋更舒適的姿勢,側著躺了下去,美美的睡。

半夜裏,薑鬱姍被熱醒了,頭好痛,全身滾滾的燙,暈乎乎的摸摸自己的額頭,竟然發燒了。

喉嚨好幹,連起來喝口水的力氣也沒有。

意識並不是很清楚。

好希望生病的時候有人陪在她的身邊,可是睜開迷蒙的眼睛,隻有滿室的空寂,聽到的,也隻有自己的呼吸聲。

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閉著眼睛,探出手,循著聲音的方向摸過去,不知道被她扔在了**的什麽地方,摸啊摸,摸了好久才摸到,打開蓋子,放到耳邊,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喂。”

“薑鬱姍,我想你了。”電話那頭的人說話有些含糊,還帶著傻傻的笑。

“我……病了,在……發燒……”她的聲音很低,低得幾乎讓人聽不清,可是電話那頭的人卻還是反應了過來,所有的酒意在一瞬間清醒,著急的說:“你等我,我馬上過你那兒。”

沈沐景抓著手機,騰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可是頭依舊昏沉沉的,一陣眩暈,他險些沒站穩。

甩甩頭,他努力的保持清醒,他一定要盡快趕到薑鬱姍的身邊,她需要他。

找到喬博海,說了薑鬱姍生病的事,立刻讓司機送了他過去。

在門外敲了好久,薑鬱姍才拖著虛弱的病體開了門,身子搖搖欲墜,看得沈沐景心驚,衝上去將她扶住,打橫了抱起,往臥室走,放到**蓋了被子,才細細的端詳她緋紅的麵容,探手摸摸她的頭,燙得令他心驚膽跳,怎麽才幾個小時不見,就病成了這樣?

握著她的手,也是燙的。

去廚房到開水,可是卻沒有水,隻能少燒有些晾著,等著藥來了服用。

焦急的看看時間,怎麽司機去買藥還不來?

在路上他已經把需要的藥說得很清楚了,應該不會太晚買不到吧!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該回來了,果然,就有了上樓的腳步聲,迎出去一看,正是司機拿著一袋藥上門。

“你回去吧!我今天晚上就在這兒。”

拿著藥進了房間,取出來放手心裏,開水已經倒好放涼了些,試著喝一口,還是有些燙,又去拿了個大碗,倒來倒去的降溫。

把藥塞進薑鬱姍的嘴裏,扶著她坐起來吃藥,可是水送到她的嘴邊,順著唇角流了下去,進她口的反而不多。

這怎麽辦?

沈沐景想了想,將碗放到了自己的嘴邊,喝了一口含在嘴裏再送到薑鬱姍的唇邊,慢慢的送過去,聽到她喉嚨裏“咕嚕”了一聲,好像已經吞了下去,放開她的嘴,再含一口喂給她,這才放心的守在旁邊。

“好熱……”薑鬱姍揮開被子,大腿一翻,整個身子壓在了被子上。

沈沐景這才看到,薑鬱姍的身上的睡裙領口好低,一條深深的溝壑映入眼底,還有她白皙的腿,像針一般刺在了眼睛裏。

血氣上湧,頭腦一熱,他慌忙的別開臉,可是鼻血已經流了出來,連忙用紙擦去,嚴嚴的堵了鼻子,又坐回到床邊。

不能再這樣了,看一眼就流鼻血以後可怎麽辦。

拿了一床薄薄的毯子蓋在薑鬱姍的身上,可是她還是一腳就踢開了,把毯子也壓在身下,還是這樣最涼快。

滿身的熱氣需要蒸發,她快要熱死了。

隻能給她物理降溫,沈沐景猶豫了一下,還是進了浴室端出一盆水,這無疑是在對他的考驗。

努力的不讓眼睛往脖子以下移動,擰了毛巾擦她的額頭,再擦她的臉,還有手臂。

他本是不想看的,可是視線的範圍太狹窄,避來避去也避不開,又一次次的落到她的胸口和腿上。

物理降溫以後,感覺涼爽多了,薑鬱姍的意識也清醒了起來,閉著眼睛,嘴角勾著笑:“謝謝。”

“不用謝,把被子蓋上,不然會更嚴重。”沈沐景從她的身子下拉出被子,給她蓋上,看她安然入睡的臉,沈沐景有種虛脫的感覺,暗暗的罵自己,以後結了婚怎麽辦?

真沒用!

隔天醒來,喬沐楚隻知道自己睡了美美的一覺,還做了一個美夢,夢裏有薑鬱姍,連早上起來,嘴角也勾著笑,伸了個懶腰,翻身,卻發現身旁有一個光裸的身體,背對著他。

怔了怔,抬眼看向四周,是酒店,身旁的女人……

栗色的頭發,不是茜文。

推了一把。

這女人是誰?

“唔……”女人懶懶的低囈,頭轉了過來,一張陌生的臉,眼睛半眯半睜,眨了眨,嘴角是慵懶的輕笑:“早。”

喬沐楚瞥她一眼,揭開被子下床,不意外自己的一絲不掛,大大方方的往浴室走去,衝了個澡再出來,女人還在睡。

撿起被扔到地上的衣服,抖去看不見的灰,慢條斯理的穿在身上,昨天晚上的記憶一片模糊,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和這個女人什麽也沒有發生,隻是單純的脫光了衣服睡在同一張**。

聽到他穿衣服的聲音,女人坐了起來,披頭散發,目光呆滯的看了他半響,傻傻的笑:“昨晚睡得好嗎?”

“還不錯。”喬沐楚扣上西裝的最後一顆扣子,將皮帶係緊,再穿上鞋襪就準備離開。

“這樣就走了?”女人看了看手機,嗲聲嗲氣的開口:“現在還早呢!”

“我還有事,你慢慢睡。”喬沐楚站在門口,連頭也不回,就要開門離去。

“喬沐楚,不許走。”女人突的從**跳下,撲過去將他一把抱住:“昨天晚上沒成,今天早上我可不會輕易放了你。”

說著,小手就在他的身前探,一直往下。

“放手。”喬沐楚眉頭一緊,不耐煩的開口,他不想碰身後這個女人,一點兒**也沒有,哪怕她一絲不掛,求著他要她,可是他依舊心如止水,身體,更是靜悄悄的。

“不。”女人嬌嗔的噘著嘴,不停的磨蹭喬沐楚的後背,她就不信自己連個男人也**不了,男人是什麽動物,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樣的動物她都無法征服,她做女人的魅力就值得懷疑了。

“識趣的就馬上放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他寒著聲音,好像是來自於地獄,讓聽的人毛骨悚然,害怕了,可是,依舊不想輕易放棄,她對他,很有興趣。

“不放。”女人一閃身,就站到了門前,將門抵得死死的。

“呃……你不想要我嗎……”

“不想。”他抽回手,臉轉向旁邊,看著牆,雖然他的身體很自然的有了反應,可是他的心裏依舊是不想要的,不看她,若不是醉酒,他才不想沾染這種女人。

不知道多少人在她的身上馳騁,他嫌髒。

“你好壞喲……”女人不依不饒,緊緊的貼上他的身,手就往他的**而去。

她的身子很軟,像水蛇一樣攀在他的身上。

毫不憐惜的一把推開,喬沐楚就去開門。

女人被他推著撞到了牆上,捂著發痛的肩膀,他已經從門裏走了出去,她恨得咬牙,卻不能追上去。

氣得一腳把門踢上。

身後傳來“咚”的一聲門響。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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