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將鑽戒換給他

兩個人就像在比誰的聲音大,一定要震得對方耳朵痛才滿意。

“我就知道是你。”收這麽貴重的禮物,她並沒有感覺到高興,反而是不安占據了她的心,她不要他的東西,不稀罕:“我明天會讓快遞送到你公司去。”

“要送就現在,馬上,立刻,我在公司等著,你讓快遞馬上送過來。”手,握成了拳,喬沐楚有揍人的衝動。

“好,你等著。”薑鬱姍掛斷了電話,才想起快遞這個時間已經下班了,剛才一時衝動怎麽就答應下來了,這可真是為難。

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八點半了,聽他的意思他還在公司,那就自己送過去,放到門口保安那裏。

想好了就走,早點兒送回去她早安心。

薑鬱姍將裝戒指的絨盒放進提包,匆匆出了門,擠公交車不安全,萬一被人偷去就麻煩了,索性打個出租車過去,快去快回。

二十分鍾以後,薑鬱姍站在了“fly”的正門口,抬頭往上看,三十層的大樓隻有寥寥無幾的辦公室還亮著燈,而最頂上的那一間,也許就是喬沐楚的辦公室,大門已經關閉,需要刷卡才能進出。

薑鬱姍站在門外,拍打緊閉的玻璃門。

“有沒有人,麻煩開一下門,有沒有人……”

聽到她的喊,從側麵的保安室裏走出兩個人來,走到門口,隔著玻璃說:“公司已經下班了,你有什麽事?”

“我還喬沐楚東西,麻煩你幫我交給他好嗎?”薑鬱姍說著就從提包裏取出了絨盒。

保安一聽,這女人竟然直呼董事長的名字,來頭不小啊,立刻給她開了門。

“董事長還沒有離開,你可以直接交給他。”

薑鬱姍連連擺手:“不用了,你們幫我拿給他吧,我還有事,必須馬上走。”

“這……”兩個保安麵麵相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說:“你等等,我打個電話問問。”

那個保安就快步進了保安室,隔著玻璃窗,薑鬱姍看到他拿著電話在撥。

可不能讓喬沐楚知道自己來了。

薑鬱姍急切的把絨盒塞到另一個保安手裏。

“麻煩你拿給他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許走!”一個冷硬的聲音從前方傳來,躍過保安的肩,怔怔的看過去,正是喬沐楚,站在黑暗的大廳中央,看不清表情,隻是他頎長挺拔的身材,才讓她一眼就能認出來。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隻知道心慌的跑,可是跑出沒兩步,手臂就被牢牢的抓住。

薑鬱姍錯愕的回頭,是那個保安,手拿絨盒塞給她:“女士,董事長在那兒,你自己交給董事長吧。”董事長不讓她走,那就絕對不能讓她走。

“我不……”她急急的推回去,眼角的餘光看到,喬沐楚已經快步走了過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就知道她會自己送過來,也猜到她會讓保安轉交給自己,她的想法,他很容易就能猜到,所以直接下來守株待兔,她就是他的獵物。

看到她,所有的怒氣好像都已經煙消雲散,心中,再沒有一絲可察覺的怒火,連眼神,也變得溫柔。

她就是他心中永遠的魔障吧,才會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既然來了,就不要急著走。”帶著危險的氣息,他步步緊逼她。

薑鬱姍急切的想要掙脫保安抓著自己的手,可是那個保安鐵了心就不讓她走,絲毫不理會她的抗拒。

“小姐,你的東西,拿好。”保安不但不讓她走,還在把絨盒往她手裏塞。

喬沐楚三步並兩步走到她的麵前,抓住了她的另一隻手臂,笑著朝保安揮揮手:“你去忙吧!”

“是,董事長。”行了個禮,保安很識趣的退回了保安室,不再露麵。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薑鬱姍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挺了挺腰板,將盒子送到喬沐楚的麵前:“這是你的東西,拿好了,讓我走。”

狠瞪他一眼,抓著她的手臂那麽緊,比那個保安還討厭。

“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來沒有收回來的道理,如果你不要,就直接扔掉。”他嘴角噙笑,漫不經心的說:“大費周章的送過來,不嫌麻煩嗎?”

她當然嫌麻煩,隻有遇到他這個腦袋有問題的人才會這麽麻煩。

說不定他派人跟蹤她,買下她所有看得上眼的東西,讓她以後都不要去逛街了,好討厭!

哼,扔掉就扔掉,反正他錢多不心疼,不是花她的錢更不心疼,往馬路上扔不好,直接往公司大廳裏扔,誰撿到誰發財。

手一揚,絨盒就劃出一道美麗的弧度,從她的手到了地麵,翻了幾圈,靜靜的呆在那兒不動了。

“很好!”他咬牙,臉上的笑容充滿了危險的氣息,讓薑鬱姍隻看了一眼,心就似乎要從胸膛裏衝出去,急速的狂跳著。

他抓著她的手臂,將她拖出了公司,一直往大街上走。

“你幹什麽,放手啊,要去哪兒?我不去。”她使勁的拍打他的手背,被他這樣拖著走,心裏好害怕,他會不會找個沒人的地方再對她做什麽,心頭一急,薑鬱姍扯開喉嚨喊了起來:“救命啊,就命……”

街上那麽多的人,一定會有人幫助她,她不要跟他走。

“喊什麽喊?”喬沐楚一手捂住她的嘴,可是已經遲了,走過的人對他們倆頻頻側目,不過隻當是兩口子吵架,也並沒有人管這閑事。

喬沐楚尷尬的朝看著他們的人笑笑,解釋道:“我老婆今天心情不好,大家別介意。”

眾人回他一個了然的笑,不再有人對他們行注目禮。

“想讓人看笑話嗎?我倒是不介意當眾表演,我不客氣了。”喬沐楚說著,鬆開捂著她嘴的手,往她腰上一搭,攏往身前,緊緊的貼上,嘴唇肆無忌憚的封上她嫣紅的小嘴,在夜幕下的街頭,表演活色生香的激吻。

瞪大了眼睛看著貼在眼前的那張臉,不敢相信他真的在大街上就吻她,而且還那麽的投入。

天!

奮力的掙紮,他的手臂圈得好緊,腰被他緊緊的錮住,而頭也被他死死的按著,連轉動躲避也不行。他的嘴裏滿是煙味,嗆得她皺了眉,以前他好像不抽煙的。

使勁的吮吸她的嘴唇,好像是罌粟一般,這甜美的味道能讓人上癮,他貪婪的品嚐著,也不管別人的目光,沉浸在忘我的境地中,走過的人,有鼓掌的,有吹口哨的,都在為他的**叫好。

靈巧的舌頭卷入她的口腔,知道她不會輕易的讓他占領,做好了隨時退縮的準備。

當她的牙齒咬下,他就迅速的退了出去,他對她太過了解,已經能猜到她會有些什麽樣的反抗。

不過這些雕蟲小技,根本不能阻礙他侵占她的芬芳。

好香,他喜歡。

在街頭做這樣的表演,讓薑鬱姍無地自容,恨不得咬斷他的舌頭,才能解心頭之氣。

久久的,他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她的嘴唇,衝她壞壞的一笑,拉著她就快步離開。

將那些曖昧的目光都拋在了身後,心裏所有的事都暫時放下,讓自己有一個好的心情。

“去哪兒?”低聲問,她不敢再嚷嚷,就怕他繼續當眾懲罰她,他臉皮夠厚,可是她卻不想再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到了就知道了。”忙了一整天,想找個地方放鬆一下,公司的事,茜文的事,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在路邊攤上買了兩個熱狗,薑鬱姍不吃,他一口氣吃了兩個,才饜足的抿抿嘴唇,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

被喬沐楚一路拖著走,薑鬱姍試圖找機會溜掉,可是手臂被他拽得緊,連一點兒機會也不給她。

“到底去哪兒?”

他總是強迫她,帶她去那些並不想去的地方,好討厭!

“到了。”他停住了腳步,朝滿是密林的公園裏指了指:“聽說談戀愛的最佳地點,我們今天也來體驗一下。”

“你要談戀愛也不要找我,恕不奉陪。”如果不是這張臉沒錯,她真要懷疑拉著她的人不是喬沐楚。

難道他今天突然轉性了?

竟然帶她到公園,還美其名曰談戀愛。

他的婚禮是永遠的取消?

他不會再娶莊茜文了?

而自己,則要作為候補頂上?

一連串的問題闖入腦海,心口澀澀的發痛,低著頭,不想和他說話,那隻會讓自己更加的心傷。

“走。”

她不走,他又拖著她走。

公園裏綠樹成蔭,晚上更是樹影斑駁,如果一個人走在其中,會覺得恐慌,但是倆個人,卻是溫馨的浪漫。

但凡談戀愛的青年人,都愛到這個地方來,兩個人躲在樹林裏或者躺在草叢中,你儂我儂,感情立馬升溫,難分難舍。

“我不去。”看著漆黑的公園,隻有幾盞昏暗的路燈忽明忽亮在閃爍,入耳的,還有呱噪的蟲鳴,偶爾能看到人影閃動,但是很快又不見了,這個地方那麽陰森,不知道喬沐楚會幹出什麽可怕的事來,她才不進去。

不顧薑鬱姍的抗拒,喬沐楚拉著她就往樹林裏走。

“讓我回去吧,我真的不想去。”

他對她的侵犯,已經讓她從心底裏感到害怕。

連站在他的旁邊,身體也會不由自主的顫抖,那一次屈辱的記憶就會毫無征兆的在大腦中複蘇,折磨著她本來就脆弱的神經。

如果他懂得尊重,不那麽自私,能為她想一想,也許她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痛苦。

月影橫斜,照在她的臉上,皎潔白皙。

他回頭看了她一眼,雖然戴著眼鏡很礙眼,不過早上她嬌俏的模樣已經在腦海中紮了根,她還是過去那個純美的女孩兒。

喬沐楚調侃的笑:“怕了?”

她是怕,不過不願意承認,默默的不做聲。

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連她的手也冰冷得嚇人,喬沐楚緊緊的握住,想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可是她卻一直抗拒,抵觸著他的溫柔。

走到一個長椅邊,坐了下去,而薑鬱姍還站著,背對他。

嘴角勾起邪魅的笑,他一使勁兒,就把她拉著失了重心往後倒。

手臂一卷,順勢把她帶入了懷中,讓她穩穩的坐在自己的膝蓋上,手臂環住她的腰,不給她掙紮的機會,想逃,更是不可能。

“流氓,放開我。”她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砸在他的肩膀上,可是他的肩膀比她的拳頭還要硬,他沒疼,倒是她的手疼了,狠狠的瞪他,借著皎潔的月光,她看到了他滿眼的笑,可惡的家夥,總是喜歡捉弄她。

自己就是他的玩物,閑得無聊了就把她耍得團團轉。

“薑鬱姍,不要這樣看著我,很容易引人犯錯。”他戲謔的調侃,她的眼睛就像繁星般璀璨,有勾魂奪魄的美,讓他看一眼,心就會顫抖,體內的**也在慢慢的複蘇,不過,他會盡力的克製自己,他不想再強迫她,那樣不但讓他得不到征服的喜悅,反而覺得自己很齷蹉,他要她心甘情願的交出自己,把沈沐景這個人遠遠的拋在腦後。

又瞪了他一眼,低下了頭。

此時自己正坐在他的腿上,他粗壯的手臂還緊緊的環在她的腰上,這麽曖昧的姿勢讓她情何以堪。

喬沐楚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混蛋!

她呼出的如蘭香氣若有似無的吹拂過他的手臂,一絲沁涼,還有一些撓心的癢。

像一片鵝毛,輕柔的撩撥著他的心房,酥麻的感覺襲遍全身,渾身一顫,**的火焰越燒越旺,連清亮的眸子,也漸漸幽深了起來。

抬眼望了望天,平複下心情,喬沐楚的嘴角掛著自嘲的笑,似在抱怨,又似沉醉:“你是不是狐狸精變的?給我下了咒,看不見你,就想見你,見到你吧,又被你氣得半死,我是不是自討苦吃?”

薑鬱姍錯愕的抬頭,怔怔的看著他。

這是他的心裏話嗎?

或者,隻是隨口說說。

喬沐楚收回目光,與薑鬱姍不敢置信的眼神相對,苦笑著問:“怎麽?我冤枉你了,你不是狐狸精變的?”

“我本來就不是狐狸精。”薑鬱姍無力的反駁,明明就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她,怎麽就往她頭上賴呢,真是討厭死了!

誰稀罕他想她,不過,聽到這個話,心底,還是有一些甜。

也許,在他的眼中,她並不僅僅隻是玩物,對她,還是有一些感情。

這個想法讓薑鬱姍心慌,他對她有感情又能怎麽樣,他不是她可以肖想的對象,她要嫁的人是沈沐景,而他要娶的人是莊茜文。

遲早要把他從心底拔出去。

惹不起他,就隻能躲。

他不會對一個已婚的婦女感興趣,下個月,她就要結婚了,越和沈沐景相處越覺得他不錯,是個值得托付終生的好男人,女人這輩子,要嫁就嫁個愛自己,疼自己的男人,那才會幸福。

這一段時間裏,沈沐景無微不至的嗬護讓薑鬱姍找回了許多許多的快樂,從小到大的那些對家的夢想,都在他的身上實現了。

他很溫柔,很體貼。

把她捧在手中裏,小心翼翼。

讓她體會到了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開懷,更加肯定,選擇沈沐景是最明智的。

而和喬沐楚在一起,隻會壓抑,痛苦不堪,他太驕傲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而她更是最卑微的角色。

她希望得到尊重,而他,是做不到了。

“在想什麽?”看著懷中的女人,她時而嘴角有淺笑,時而蹙了眉,不知道在她笑的時候,是不是想到了他,而蹙眉的時候,又想的是什麽?

“沒什麽。”她搖搖頭,發現自己真的很容易被感動,以前和沈沐景在一起的時候,會想起喬沐楚,現在眼前就是喬沐楚,沈沐景的臉卻會闖入腦海,繼續溫暖她。

“快說,是不是想我?”他微眯著眼睛,湊到她的麵前,巨大的氣場讓她不寒而栗。

“不是,你就在麵前我為什麽要想你。”慌亂的搖頭,雖然他也出現在了腦海,可卻隻是為了襯托沈沐景的好而出現,並不是因為在想他。

“那你在想……你的男朋友?”胸口悶悶的,好像堵著一口氣,吐不出來,很是難受。

從他的話語中,薑鬱姍聽出了一股酸澀,難道他在吃醋?

細細的打量他的臉,深沉得看不出一絲情緒,也就是這樣的表情,足以說明他心情不好。

默不作聲的別過頭,看著遠處漸漸走近的一對情侶,掙紮著要下地。

“有人來了。”

他卻不鬆手,有人來就有人來,他照樣抱著她,不怕人看見,到這裏就是來談戀愛的,有點兒親密的舉動也不奇怪。

“快鬆手。”薑鬱姍低著頭,不敢讓人看見,好丟臉,幸好天黑,月光雖然皎潔,但是隔得遠點兒也就看不清了。

臉上飛過紅霞,直到那兩人走過,才抬起了頭。

“你真不要臉。”不自在的罵他一句,這該死的臭男人。

“我還可以更加的不要臉,要不要看看。”他饞著臉,吻上了她的臉頰,不過有個眼鏡擋著,真難受,一手摘了下來,又吻上去,濕濕熱熱的吻在薑鬱姍的粉頰上密密麻麻的鋪滿。

不管她怎麽別開臉躲避,他也能湊上去繼續親吻,用說擋住臉,好多口水,他的唇又落在她的手背上,又是一陣濕濕熱熱的拂過。

“薑鬱姍,叫我喬喬。”他啞著嗓子,在她的耳邊低語。

那麽親密的稱呼,不適合他們現在的關係。

等了半天,她也沒吱聲,小臉上滿是抗拒。

“快叫。”他的手臂一收,把她往懷裏攏緊。

“不叫。”為什麽要聽他的話,她才不叫。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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