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屈服於他的強取豪奪

薑鬱姍憎恨喬沐楚,更憎恨自己。

她無力抗拒他強有力的征服,更無法抗拒他孜孜不倦的探索,在他的猛烈進攻中沉淪,迷失,最終**漾在欲海中忘記自我。

薑鬱姍無力的癱在床心,身體被抽空了一般,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兒力氣。

為什麽喬沐楚總是這樣,不顧她的感受,不尊重她,從不曾真心實意的為她著想。

眼淚,落了下來,薑鬱姍瞪著那張寫滿饜足的臉,咬牙:“我恨你!”

而他卻含笑的回答:“我愛你!”

他的手依然摟在她的腰間,緊了緊,兩個赤條條的身子靠得更近了,低頭湊過去在,她布滿汗水的鼻尖親了一口,鹹鹹的味道,卻很香,與之酣暢淋漓的一場歡愛讓他的心情格外的舒爽。

雖然一開始,她反抗她掙紮,可是,他的熱情融化了她,最終,她在他的身下,如水般的溫柔。

她還是那麽生澀,給予他飛天遁地的快感。

他很肯定,沈沐景沒有碰過她,早就知道那個窩囊廢的毛病,真他媽給男人丟臉,也隻有他才能給心愛的女人快感,為此,忍不住的沾沾自喜起來,從心底蔑視那個家夥。

手摸在她細滑的皮膚上,是綢緞般的觸感,太喜歡這種感覺,她全身上下,都那麽和他的心意,更加肯定,這女人就是為他而生。

無數次的幻想過像這樣將她摟在懷裏,肌膚相親,不再是夢境。

感受她真實的體溫,摒棄那些不真實的幻想。

愛她,就要這樣抱著她,每個夜晚,同床共枕。

清晨醒來,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個早安吻,這一天,都會有好心情。

現在的他,將“愛”掛在了嘴邊,讓她很不習慣,將頭埋在枕頭裏,不再看他一眼。

不容易下定決心要嫁給沐景,卻又在他的猛烈進攻下沉淪,薑鬱姍,你真的沒救了。

喬沐楚就是你今生的劫數,你還逃的掉嗎?

“怎麽了?”喬沐楚將臉放在她的頭上,輕輕的磨蹭,聞著發間那淡淡的馨香,滿心的歡喜。

“你很討厭。”薑鬱姍的頭埋在枕頭裏,聲音悶悶的,他壓得她好難受,快要窒息,總是被他欺負,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你不是就喜歡我這樣嗎?”當她曼妙的身體熱烈回應他的探索時,她已經被自己出賣,他也更心安理得的享受她給予的快感。

真不知道這鬼丫頭整天在想什麽,明明就愛他,還要拒絕。

難道是想試探他?

鬼丫頭,越來越讓他琢磨不透,放著他這麽好的男人不要,選擇那個有毛病的家夥,腦子是進水了吧!

下巴在她的頭頂磕了一下,她痛,他也痛,可是心裏有氣,想讓她疼一下,腦袋也清醒點兒,再惹他不高興,就打屁股,小懲大誡。

伸手捂著被他撞疼的頭,薑鬱姍從枕上探起頭,不滿的嚷道:“你毛病啊,撞疼了。”

“我還以為你不知道疼呢,豆腐渣腦袋!”大手蓋上她的小手,在被他撞過的地方揉啊揉,問:“還疼不疼?”

“很疼!”其實已經不疼了,可是嘴裏還是要說疼,真是討厭的臭男人,欺負她很高興嗎?竟然說她是豆腐渣腦袋,過份!

瞪他一眼,越看他那張妖孽臉就越討厭。

被他一直欺負,什麽時候才能翻身做主人啊?

未來,好黑暗,可以預見,被他吃得死死的,整天呼來喝去,做飯洗衣服,端菜倒水,從精神到**,欺負得徹徹底底。

不想嫁給他!

頭一扭,薑鬱姍氣呼呼的對著牆,不看他那張讓人睡不著覺的臉。

“生氣了?”喬沐楚緊緊的貼過去,熱呼呼的氣吹在她耳朵上,麻麻癢癢的撓心。

“我不要嫁給你。”薑鬱姍噘著嘴,發自心底的呼聲,嫁給他,多悲慘,內憂外患,注定要她未老先衰。

“不嫁給我可以。”他頓了頓,毋庸置疑的說:“除非我死了,從我屍體上踩過去,你,才能嫁給別人。”

心底咯噔了一下,他這話說得太重,讓她很不安,不想聽到什麽死不死的,活著多好。

“你真的很煩,很討厭。”薑鬱姍拉了被子蓋住頭,她不想和他說話,難道以為說這種話就想讓她感動嗎,隻會讓她更討厭他,好像在威脅她似的,聽著就不舒服。

喬沐楚一把將蓋在她頭上的被子拽下來:“說!為什麽不嫁給我,我哪裏比不上那該死的家夥。”

轉過頭,薑鬱姍戳著他的胸口,難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什麽地方不好嗎,非要她說出來。

“你比不上他的地方多了,憑你剛才說那句話,就沒他有風度沒他有教養,你自以為是,自私狹隘,囂張跋扈,蠻橫霸道,沒有自知之明,不懂得尊重別人,也容不下別人,跟你在一起就隻能順著你遷就你,沒有人身自由,更沒有生活樂趣……”

“夠了!”他在她的心裏,就這麽差嗎?

說得他一無是處,好像和他在一起就是在活受罪,她明明也很快樂,卻要說沒有生活樂趣。

在被她氣死以前,他真想先掐死她。

對上他要噴火的眼睛,薑鬱姍一點兒也不怕,他就是紙老虎,現在已經被他吃幹抹淨就更不怕了,反而理直氣壯的數落道:“看,看,看,剛剛是你問,我才說,而且我說的句句是實話,也沒有汙蔑你,聽不進去,我不說就是了。”

“你最好給我閉嘴。”喬沐楚伸手將她的嘴給捏住,這鬼丫頭,就有輕易挑起他怒火的本事,什麽修養,什麽忍耐都統統拋一邊兒去了,任由心裏的情緒形於色,露於外。

“唔唔……”嘴被捏著,說不出話,薑鬱姍怒瞪他,想擺脫,他卻捏得更緊,扯著疼,嗚嗚,好可憐,這樣欺負她,果凍般水嫩嫩的櫻桃小嘴要變成鴨子嘴了。

看著她的眼神由怒視變為乞憐,他的怒火也熄了,在她的麵前,所有的情緒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原來他也可以有這樣隨性的時候,很輕鬆也很愉快!

喬沐楚鬆開了手,得意的笑:“看你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揉揉被他扯疼的嘴,幽怨的嘀咕:“不要臉的見多了,還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對自己沒一個清楚的認識,自以為了不起。”

“你說什麽?”雖然她聲音不大,可是句句聽入了耳,喬沐楚的手探進被子裏,在她的翹臀上捏了一把,惹得薑鬱姍痛叫一聲,又瞪著他,才露出得意的微笑。

再對他有不滿,更大的懲罰就在等著她,他不介意再勞累一下,明天讓她下不了床,上不成班。

“說,我在你心裏,是不是最好的?”捏著她的鼻子,雖然是在問她,可是話語中,帶了威脅的意味。

撇撇嘴,她能說不是最好的嗎?

指不定他又怎麽懲罰她,揉了揉還有些痛的屁股,他是不是有虐人的傾向啊?

好女不吃眼前虧,先應了再說,虛假的笑了:“是,你當然是最好的,沒人比得過你……”討厭,在心裏補一句,真的沒人比得過他的討厭,和張申然那賤男一樣,欠扁著呢!

一會兒要娶莊茜文,一會兒又要娶她,再過一會兒又要娶莊茜文,現在又要娶她,說不定明天他又說,他還是決定娶莊茜文。

真不知道他到底想娶哪一個?

不管她是不是這樣想,反正她這麽說了,喬沐楚聽著也是順耳的,他本來就是最好的,就這鬼丫頭不識好歹,高興的笑著拍拍她的頭:“以後不許惹我生氣,知道嗎?”

撇撇嘴,誰沒事找事的想惹他生氣嗎,還不是先被他氣得厲害。

他真是一個很危險的人物,而且慣於用下半身思維,她的悲慘人生啊,就從他的**開始了。

該死!

“知道了。”和他較勁兒,吃虧的也是自己,隻能順著他,薑鬱姍有氣無力的應了,懶得反駁,不管說什麽,反正他是聽不進去的,以自我為中心,總是認為別人就該圍著他轉似的,自我感覺真是太好了點兒。

“乖。”將薑鬱姍摟得更緊了,恣意的放縱之後疲憊感湧了上來,喬沐楚闔上眼睛:“睡吧。”

“你回自己家睡,我這床那麽小,睡兩個人太擠了。”她已經被他擠到牆角根了,想翻個身也沒辦法,而且他這麽抱著她,能睡著就怪了。

“不,我就要和你一起睡,我等這一天等很久了。”很想與她同床共枕,相擁而眠啊,今天,終於實現。他不會離開,一定要抱著她直到早上。

“唉……”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突然發現,自己和喬沐楚成一路人了,一會兒打定了主意要嫁給沈沐景,可是又在喬沐楚的猛烈攻勢下屈服,改變了初衷。

薑鬱姍討厭左搖右擺的自己,真該打,該打!

“為什麽歎氣?”她的心事,他都想分享,開心也好,傷心也罷,都要讓他知道。

盯著牆,雖然牆上什麽也沒有,可是卻看到了沈沐景的笑臉。

“我對不起他……”真的對不起,除了說對不起,她還有其他的方法彌補嗎?

對他造成的傷害,是她一輩子的愧疚。

“現在還算好,如果你真的嫁給他,你不隻對不起他,還對不起我。”如果她還是執迷不悟,他一點兒也不介意去婚禮上搶人,可以想象得出,會是怎麽一個轟動的效果。

沒有新娘的婚禮,將是本世紀最大的笑話。

“我隻是想過平靜簡單的生活。”如果他不出現,相信她和沈沐景一定會幸福,可是,他始終沒有放過她的打算,拿得起放不下,完全不是喬沐楚的作風。

他真的變了,對女人,也開始費心?

也許,她真的是個特例,隻有對她,他才會這樣。

“不管你要什麽樣的生活,我都可以給你。”比起沈沐景,他能給她的,更多,更好,更完美。

“是嗎?”他的身份地位決定了她的生活不可能簡單平靜,硬著頭皮做好戰鬥的準備吧,從身體背叛思維的那一刻開始,她認了。

孽緣啊孽緣,她注定被他吃幹抹淨,連骨頭也不剩。

“當然,快睡吧,明天還要上班。”

他很累,可是薑鬱姍卻一點兒也不累,反而越來越精神,睜著大眼鏡,盯著牆壁,了無睡意。

本以為自己會睡不著,可是呼呼大睡到天亮,如果喬沐楚不喊她,不在她的額頭上印下濕乎乎的一個吻,她仍在繼續好夢。

真的是好夢,雖然已經不記得了,可是一睜開眼睛,心情就很好。

薑鬱姍揉揉眼睛,視野逐漸的由迷蒙變得清晰。

看著喬沐楚溫柔的笑臉,似乎比窗外的陽光還燦爛,照亮了她一天的心情。

一股溫馨的香味撲入鼻腔,薑鬱姍扁扁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

“去洗臉刷牙,我煮了雞蛋麵,馬上就可以吃了。”轉身走到門口,喬沐楚又對躺在**發呆的薑鬱姍說了句:“快起來啊!”

“哦!”擁著被子坐起身,抓了被喬沐楚扔到床角的睡裙穿上,起身走進浴室,驚詫的發現牙刷上已經擠了牙膏,端端正正的放在口杯上,杯裏也是滿滿的水,心裏很暖,比秋日的陽光暖多了。

刷著牙滿嘴的泡沫,薑鬱姍傻傻的笑了,原來他也可以這樣的體貼,是不是該重新認識他?

從浴室出來,熱騰騰的雞蛋麵已經擺在了桌上。

“快過來吃。”他大步過去,拉了她的手,到桌邊,兩人對坐在小方桌邊,儼然就是新婚夫妻的甜蜜模樣。

吃了幾口,他做的雞蛋麵果然和她做的是一個味道,更加肯定在西餐廳的那兩碗雞蛋麵出自他的手。

他會做,卻還是三番兩次的逼著她做,真對他無語了,他不是應該很忙嗎,還有閑情逸致搞這麽多事,越來越覺得他有時候的行為就像個任性的孩子,她的心裏,也越來越甜蜜。

也許,他真的變了吧!

心情好,食欲更好,一碗麵很快就吃完了,喬沐楚要把自己碗裏的夾給薑鬱姍,她拒絕了,雖然還想吃,可是怕他吃不飽,喝幹了湯,也差不多飽了。

“下周抽個時間我們去領結婚證。”他說得輕描淡寫,好像結婚也不算什麽大事,隻要抽個時間,就可以輕鬆搞定,少了莊重與神聖。

“這麽快?”薑鬱姍驚訝的看著他,她還沒有想好該怎麽給沈沐景說,更沒有做好心理準備馬上嫁給他。

“嗯,越快越好,如果你今天有空,我不介意今天就去。”免得夜長夢多,領了那兩個紅本本,他才踏實,就怕這豆腐渣腦袋又胡思亂想,改了主意,故意折騰他。

“今天就算了,給我點兒時間,我覺得下周還是太快了。”心跳驟然加速,馬上做他的妻子,沒有真實的感覺,比白日夢還虛幻。

“最遲就下周。”凡事當機立斷最好,他不能再等了。

“你就不能讓我再考慮一下嗎,也尊重尊重我的想法,好不好?”真是服了他,他以為他說的話是聖旨嗎,說風就是雨,也不給人喘氣的時間。

“還有什麽好考慮的?難不成你昨天晚上和我睡了覺還想著要嫁給別人?”他臉一板,說:“沒門兒,連窗戶也沒有。”

無奈的看著他,還以為他變了,變得恐怕隻有表象吧,骨子裏還是不可一世的臭男人!

懶得和他爭,白費口舌。

將碗端進廚房,默默的洗,想著他的霸道,他的自以為是,他的強取豪奪,不覺得討厭,反而莫名其妙的想笑,完了,她徹底的沒救了。中了一種名叫喬沐楚的毒,無藥可解。

喬沐楚隨後也端著碗進了廚房,遞到薑鬱姍的眼前,輕輕的放下,就站在了她的身後,粗壯的手臂環在她的腰間,前胸貼後背,兩個人親密無間。

頭埋在她的發間,感覺到了她身體的僵硬,嘴角含笑,貪婪的聞著她發間的馨香,像喝過酒一般,醉了。

這樣的早晨,是幸福的,讓人一整天,都會有好心情。

可是當薑鬱姍麵對興致勃勃的沈沐景,所有的好心情**然無存,有的隻是愧疚和不忍,什麽話也說不出口,默默的坐在他的車裏,目光漂移,看著窗外的高樓林立,心情複雜。

距離婚禮的舉行,就隻有三天,現在告訴他取消婚禮嗎?

如果伯父知道了,舊病複發怎麽辦?

不敢想,她會愧疚一輩子。

舉步維艱,她不知道該怎麽辦。

原本堅定的決心,昨晚在喬沐楚猛烈的攻勢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如果沒有喬沐楚的存在,他是她最想嫁的人,如果沒有喬沐楚的糾纏,他也是她想共渡一生的人,如果沒有喬沐楚……也許她就不會這麽痛苦。

傷害一個無辜的人,比自己受到傷害更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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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喬沐楚,三天後的婚禮一定會很美滿。

可是偏偏這世界上就有一個人叫喬沐楚,攪亂她的生活,左右她的思維。

如果傷害再所難免,她希望能減到最低。

轉頭看沈沐景,薑鬱姍鼓起勇氣,打破了沉默:“沐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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