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向等待連載的魚魚們說一聲抱歉,這次又拖了這麽久。

下一次更新的時間會在這周五晚上,大概八九點鍾的時候發。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以後《入鞘》會是逢周末萬字更新。

不好意思。

下麵是一些關於這一次為什麽會拖這麽久的解釋理由以及廢話,可以不看。

其實原本是打算一直保持日更、每章一千五左右的頻率一直到全文完結的,但是沒有想到這一次卡文會這麽厲害。

我寫文的時候,在寫每一章之前會習慣性地打一遍草稿,簡要地列一下接下來要寫的內容,也變相地算是為自己整理思路,而因為是給自己看的,所以這種“草稿”我會寫一二三四五稿,從最開始非常簡單的一個小梗、一個場景、甚至是我希望主角間會有的一次對視、一個吻,慢慢展開,增補細節,刪去一些無意義的段落,最後才變成你們看到發布出來的樣子。我有自知之明,自己的文字,比起那些很厲害的太太,稱不上精巧,甚至連漂亮都算不上,所以隻能一遍遍地去摸,以求它能盡量地表達出我腦海裏所想的那些內容。

說了這麽多的鋪墊,無非是想說最新的一章我寫不出來了。166我寫了三天,手中的草稿不下三版,每一版之間的差異都蠻大的,從人物性格到劇情編排,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很多章之前我的人物塑造就已經跑偏了,寫166的時候,我總會覺得唐珩和江封之間總有一個人的性格刻畫得不對(更多的時候是兩個人都有偏差)。這直接導致我到現在還停留在打草稿的階段,遲遲進行不到下一步。

如果你們有興趣看的話,我會在這一章的最後放上我保留了存稿的幾版……或許我能從大家這裏得到一些建議或者意見。

除了卡文之外,我還準備把之後的大綱重新修改一遍。原定的計劃是將《入鞘》分兩部來寫,上下部各20w左右就完結了的,但是寫著寫著,發現好像字數越來越不受控製,想要表達和細化的東西變得越來越多。(我知道,這之中有很大一部分其實是因為自己行文的不成熟,節奏拖遝+無意義的劇情要素太多了)到最新一章發表的時候,我的想法是上部大概還有10w字左右的劇情寫到完結,然後下部加快節奏15w字搞定,可最近倒回去將自己的故事完整捋了一遍之後,會發現其實根本沒有必要說所謂地將劇情界限分明地分為上下兩部。再加上劇情確實存在跑偏的情況(在這裏我就不劇透了,或許真正完結的時候我會把最初版的大綱故事分享給大家的)

……總而言之,除了捋思路重新寫稿子之外,我決定還要修一下大綱。

給願意看我廢話到這裏的魚魚比一顆心心。大概就這樣吧。

周五晚上我會帶著一大波存稿回來的,等我!!!

下麵是我亂七八糟的草稿——

**極度簡略隻有對話最初版:**

少許的哼聲。

江封陪著他一同靜默。

過了很久,唐珩才終於說話了。

“江封。”唐珩聲音很弱。

“……我在。”說完,江封才發現自己的嗓音啞了。

唐珩笑了一聲,氣息又猝然被打斷,半響後才接上。

“現在的那位首席哨兵是什麽樣子的啊?”

江封揀了部分告訴他。

唐珩又道:“軍部的生活會不會很辛苦?”

“還行。”

“食堂的飯菜真的很難吃嗎?”

“如果你想,下次我可以帶你去。”

“你在做什麽?”

“在來找你的路上。”

找到唐珩,把他抱在懷裏,精神觸角伸展過去,撐起宛如累卵的信息屏障。

……

耗費了精力,哨兵睡著了。

江封坐在床邊,看著唐珩的睡顏,才發現自己的衣服被冷汗打濕。

他偏過頭去,對上站在一旁的阿布的眼睛,被那雙如琥珀般的銳利鷹目,突然有一種無所遁形的惶然。

**細化之後的矯情版:**

江封將通話接了起來。

通訊的那一端沒有人說話,隻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間斷地響著,很輕,像是衣物摩擦的動靜,又像是湊在話筒旁小心翼翼的呼吸。

無論是此身所處的環境,還是聽筒對麵的那個世界,都太安靜了。

於是,在這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裏,恍惚間,江封竟生出了一種錯覺,讓他險些就能說服自己:這則通訊隻是一個單純的意外,不過是因為那人在熟睡時觸到了屏幕……

但是江封沒有辦法自欺欺人。

猶如立於針尖之上的天平秤杆,平衡維持得岌岌可危。

“唐珩。”江封沒有說其他的話,隻是問道;“你還清醒著嗎?”

如果哨兵此刻的意識尚未混沌,那麽一定能輕而易舉地聽見這句話中發音的顫抖。

沒有回應。

江封把聲音放得更輕了。

“唐珩,你聽得見嗎?”

“聽得見的話,應我一聲……”

許久之後,江封才聽到了一聲極小的回應,小到江封甚至沒有分辨出那一聲的吐詞,但是能得到這一聲,就已經足夠。

像是受傷的小獸發現同族時的第一聲嗚咽,暴露出全然的脆弱,又不甘於展露身處困境的無助。

江封早就準備好的腹稿在這一刻消失殆盡。

他張了張口,啞聲的卻變成了他自己。

通訊中,那個與他有著暫時性連結的哨兵將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

他在問:江封,你在哪裏呀?

江封閉上了眼睛,將那一陣驟然湧起的情緒壓了下去。

而哨兵像是擔心自己長久的沉默會讓對方就此消失那般,稍稍提高了一些聲音,急急又怯怯地道:“你在哪裏呀?我去找你好不好?”

**小唐假裝堅強不哭版:**

江封將通話接了起來。

通訊的那一端沒有人說話,隻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間斷地響著,很輕,像是衣物摩擦的動靜,又像是湊在話筒旁小心翼翼的呼吸。

無論是此身所處的環境,還是聽筒對麵的那個世界,都太安靜了。

於是,在這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裏,恍惚間,江封竟生出了一種錯覺,讓他險些就能說服自己:這則通訊隻是一個單純的意外,不過是因為那人在熟睡時觸到了屏幕……

但是江封沒有辦法自欺欺人。

猶如立於針尖之上的天平秤杆,平衡維持得岌岌可危。

“唐珩。”江封沒有說其他的話,隻是問道;“你還清醒著嗎?”

如果哨兵此刻的意識尚未混沌,那麽一定能輕而易舉地聽見這句話中發音的顫抖。

沒有回應。

江封把聲音放得更輕了。

“唐珩,你聽得見嗎?”

“聽得見的話,應我一聲……”

“聽得見。”

許久之後,江封才聽見了回聲。唐珩在那一端笑了一聲,似乎與聽筒離了很遠的距離,聲音還啞著。

“就是想你了,半夜來、來查崗,看看你在幹嘛?”

唐珩話語說得輕浮,卻還是讓江封聽出來了不對勁。

“誒,怎麽不說話?”

江封不知道該說什麽。

“……嗯。”江封應了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教你啊?”

“好。”

“算了,不說了。你的經驗比我豐富多了,也不需要我教。”

“江封,那換你來教我吧。”

“你教教我,到底怎麽樣,我才能讓你愛上我呀?”

江封說不出話來了。

唐珩像是知道了這一句話會引發的尷尬,沒有停頓多久,又將話語扯開了去。

他又問:“你認識現在的首席哨兵嗎?他是什麽樣子的人?”

“食堂的飯菜真的很難吃嗎?”

“橢圓艙哪一塊是你設計的呀?”

他斷斷續續地問了很多,江封一句一句地回,偶爾終端那邊猝然轉為靜音,數分鍾、又或者數十分鍾之後,那個熟悉的聲音會再次帶著笑音出現在耳畔。

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