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戴方的答案之後阮綿就和顧景翰通過電話了。
自然的,顧景翰先是對自己擅自離開的行為進行了數落,然後問清楚原由之後讓自己在公司等他,和他一起去找阮青青。
於是乎,阮綿就乖乖的待在公司等著顧景翰來接自己,周圍那些崇拜阮綿的小姑娘見阮綿沒有離開,一個二個的也找借口要留下來加班。
說工作沒完成的也就算了,還有說自己水沒喝完廁所沒上完的,這就太離譜了吧。
阮綿對此隻是笑笑,不置可否。
還是那句話,她接受了“小朋友們”的喜歡就要承擔起責任。
隻要不是觸犯底線的問題,她都會選擇包容和原諒。
何況隻是想留下來陪自己加班,這樣勤勞的員工她喜歡還來不及。
也沒有組織,順便就問起了公司的情況。
“為什麽工位空出來了那麽多啊?集體請假嗎?”阮綿不解的問道。
留下來的眾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知道從何開口。
還是最開始碰到的那個小女孩開口說:“還不都怪戴方,他在公司行事張揚,動不動就把不爽你辭職掛在嘴邊……”
阮綿聽到這裏心下了然,原本這些都是二三十歲的熱血少年,懷揣著夢想來到這裏。
準備把這裏作為夢想的起點,從此刻開始遠航。
結果半路殺出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攔路虎,對著他們頤指氣使耀武揚威,不辭職才有鬼呢。
“那你們呢?為什麽不走?”阮綿笑眯,眯的看著留下來的人,不過這次是發自於內心的笑容。
“我不相信你會死。”
“我不相信你會被打倒。”
“我們都在等你。”
又是雜七夾八的開口,阮綿卻出奇的把每個人的原因都聽清楚了。
對著這群追夢的小女孩是更加的喜歡了。
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對著樓下一陣張望。
旁邊的小女孩們當下就露出了迥異的微笑。
和阮綿已經開始熟絡的小女孩開口問出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綿綿姐是在等男朋友嗎?”
這個問題把阮綿問的一愣,男朋友嗎?
反正顧景翰也不在這裏,阮綿點了點頭,周圍一陣喊叫。
大家的心情都挺複雜的,一邊覺得女神沒有男朋友實在是不應該。一邊又覺得女神不應該屬於任何一個人。
就像粉絲和愛豆,一邊幻想著自己愛豆的另一半是多麽美好,一邊又不想自己愛豆油另一半。
人類迷惑心理。
阮綿沒有說話,看見了樓下顧景翰的車,和身邊的小姑娘挨個打了聲招呼朝著顧景翰走去。
樓上的幾個小姑娘則是目不轉睛的盯著車,仿佛要把車盯出一個窟窿一樣。
在車上,,阮綿和顧景翰分享著自己的所見所聞,又哪裏還看得到那個霸氣懲處戴方的女霸總呢。
顧景翰也是對於每個阮綿說的話題認真傾聽,,時不時認真的給出一些建議。
兩人還沒有意識到這種相處方式有什麽不妥,,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去找阮青青。
這邊的阮青青還不知道自己惹上了麻煩,在林宇峰的公司等待著林宇峰下班。
時不時的就有人為自己送上糖果或者奶茶,,總而言之是使勁投喂。
雖然沒有吃,但是阮青青心裏還是止不住的驕傲,,這就是身份,是阮綿窮極一生都無法越過的鴻溝。
沒回一會兒,阮青青看了看表,,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拔腿往總裁辦公室走去。
一進門就見到林宇峰皺著眉頭,,阮青青走了過去貼心的錘了錘他的肩膀,說:“什麽事情把你愁成這樣。”
語閉用手撫平了林宇峰額頭上的“川”字。
“還不是你姐姐的事情,因為她在醫院,我手底下堆了一堆的調香事情。偏偏好多種香都是她自製的,別人不知道配方。”林宇峰說完揉了揉眉心。
倒不是說他沒有能力破譯這些香水,隻是他現在是集團的總裁,不是一個單純的調香師。
他要把握集團的大體發展方向,每天還要處理各種公司事宜,阮綿的配方又都古靈精怪的,實在抽不出那麽多的時間去鑽研。
可是阮綿研製的香水賣的又出奇的好,,品牌旗下好多vip客戶點名要買,,所以現在林宇峰是一個頭兩個大。
原本阮青青想接手所有阮綿在公司的工作,,卻又聽到林宇峰直言阮綿的香水棘手,,當即打消了所有的念頭。
“對了,青青,,我這裏有件大喜事。”林宇峰拍了拍肩膀上阮青青的手說到。
“什麽事情啊?”阮青青甜甜的說道。
“你猜猜。”林宇峰的聲音隱隱透露出興奮。
“和公司有關嗎?”阮青青軟軟的問道。
“嗯……算是吧。”林宇峰激動的說道。
旁邊阮青青的眸光卻一點一點的淡了下去,,還以為阮綿傷到了手臂,,導演說換角的事情呢,結果是和公司有關……
強打起精神,,阮青青有些不自然的說:“你說吧,,我猜不出來。”
林宇峰轉過身對著阮青青說:“導演和我說決定考慮你作為女主。”
阮青青臉上浮現了多種表情,不可思議還有十分興奮。
看著林宇峰嗔怒說:“不是說和公司有關嗎?你騙我?!”
林宇峰寵溺的刮了刮阮青青的鼻子,,說:“對啊,林氏集團負責人未婚妻的事情,,和公司無關嗎?”
此話一出阮青青立即紅了臉,,連說著討厭。
林宇峰笑著哄阮青青。
兩人打鬧了一番,,阮青青定定的看著林宇峰,,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宇峰,你覺得,我可以勝任這個角色嗎?”
林宇峰剛想要給予肯定的回複,,就聽到外麵傳來一道桀驁的女聲。
“家裏沒有鏡子?”
抬頭就看見了阮綿緩步而來,,臉上帶著嘲諷的笑。
後麵跟著的是麵無表情的顧景翰,,不知道為什麽,明明他臉上沒有帶著任何的表情,阮青青還是能感覺到他在嘲諷自己,,嘲諷自己的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