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太守設宴款待了鄭逸安,此次黃忠和陳到都沒有出現,是鄭逸安有意不讓太守知道這二人存在。
宴會結束後,鄭逸安才與黃忠還有陳到匯合。
陳到一直沒怎麽說話,鄭逸安打量著他,看了一會兒之後才說:“太守一直是記著你的,感歎自己派你出去去害了你以及其他士兵的性命。”
“都是為了百姓做事,當時要去剿滅黃巾軍也是我自己的決心。”
“那你真的不準備回去?”鄭逸安問。
此次是距離陳到能夠回到豫州繼續上任的最後一次機會,也是最近的一次機會。
陳到選擇回去不回就是選擇了兩條不同的路。
他一直都沒有說話,仿佛仍然是在思考和猶豫之中。
鄭逸安淡淡地說道:“現在回去仍然是有機會,但如果真的跟著我走的話,以後就沒有太多的機會了。”
這一回鄭逸安必須要讓陳到做一個決定才行。
當初豫州太守派陳到領兵去剿滅黃巾軍,由於誤入陣法,數月未回,眾人早以為他們已被黃巾軍處理掉了。
陳到最終還是很認真的對鄭逸安說:“鄭先生,這件事情我已經想好了,是要跟著你,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這回鄭逸安點點頭,“好,那就先隨我一塊離開。”
他有轉頭道:“目前你還不適合跟我一塊回去,先跟著黃忠一起去他那邊,等有需要的時候就再叫你回來。”
“這一點我明白。”陳到回應。
鄭逸安此次出發已經剿滅了黃巾軍,挽回了部分壽禮的損失,沒必要再給李儒帶回其他的將領。
他們離開豫州,一路向著李儒那邊的營地前進。
在這路上,也碰到了許多的百姓。
百姓看到他們隊伍的時候認真的打量,最終都會認出來。
一旦認出鄭逸安和他身邊的人就會紛紛的上前。
“襄陽散人!”
“我們都知道襄陽散人的名號,此次剿滅黃巾軍也是襄陽散人帶領下處理的。”
“是啊,這真的是我們的大救星。”
沿途經曆過很多類似的事,已經習慣下來。
陳到和黃忠在岔路口轉道,不再與鄭逸安一塊兒前行。
許諸在路上雖然先出發,可他一直在控製自己的速度。
讓鄭逸安沒想到的是,他有行進了一天的時間,竟然就看到了許諸的隊伍。
他帶著人追上了前方的隊伍,也看到了許諸。
許諸很是開心的樣子:“鄭先生,我正想這路上放慢一些速度能夠等到你,沒想到正合適。”
“不是讓你提前先回去嗎?怎麽反而還故意拖慢腳步?”
許諸笑道:“我是想和鄭先生一起,這樣路上才有意思。”
“我看不僅僅是因為這個,你也是不想單獨一個人麵對李儒吧?”
被鄭逸安如此一說,許諸這才像是被說中心事一樣的笑起來。
二人沒再繼續探討這個話題,因為他們距離營地已經較近,很快就會到達營地了。
先遣的士兵已經提前向李儒進行匯報,在鄭逸安和許諸到來的時候,李儒與郭將軍還有其他名師一起正在營地等著他們。
無論是李儒還是郭汜,以及其他的人都是十分開心的模樣。
李儒更是主動上前迎接著鄭逸安:“鄭先生,一路辛苦了。”
他又轉頭看向許諸:“許將軍也辛苦。”
鄭逸安笑道:“我們剿滅了黃巾軍,也把相國的部分壽禮帶了回來,好在損失並沒有太大。”
“這已經是一舉兩得的事了,既能夠剿滅黃巾軍,又能夠挽回部分損失,我相信相國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大家獎賞的。”
此時的李儒吩咐人去把董卓的壽禮先安放起來,並開始與鄭逸安他們一起探討接下來的事情。
“我已經吩咐人給你們安排了新的住處,我看原來的地方都太過簡陋了,怎麽能夠讓我們的功臣如此吃苦呢!”
鄭逸安微笑著同意下來。
與鄭逸安不同的是,許諸站起身道:“我不過是在襄陽散人的帶領之下才有如此的收獲,也是為了表明我真心歸順相國的決心。”
“那是自然,這一點我們也都是知道的,所以對於鄭先生也更加的敬佩。”李儒回應。
許諸又道:“所以將我的住處也進行調整,讓人受之有愧。”
李儒滿意於許諸的回答,笑道:“這是我和郭將軍共同商定好了,許將軍大可收著,我們向來都是賞罰分明,隻要忠心為相國辦事,獎賞是絕對少不了。”
最終許諸應了下來。
李儒有安排著新的宴會。
接近傍晚的時刻,營地反而更加的熱鬧起來。
不僅僅是凱旋的人們,就連原本在營地的其他士兵也已經感受到了輕鬆的氛圍。
大大的篝火燃著,各色美味食物已經齊齊上桌。
李儒坐在主位,左側依次是鄭逸安,許諸及另外的名士。右側是郭汜及部分名士。
這次的宴會意圖已經十分明顯,李儒主要是為了加強能夠幫助董卓的人們。
他也在告訴其他的名士,好好的為董卓效力就會得到像鄭逸安以及許諸這樣的待遇。
晚宴上,郭汜表現的一直極其平淡,他沒有對鄭逸安有說過任何狠話,甚至表現的也十分的恭敬。
這情況引起了鄭逸安的注意,覺得事情應該並沒有那麽簡單。
但他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考慮郭汜,一直都在應對著李儒以及其他的名士們。
李儒舉起酒杯,麵對鄭逸安:“這次多虧了鄭先生,無論是最初的提議還是在執行的事情上,不愧是襄陽散人。”
“如果一定要說的話,那也要是我們的相國有眼光,有了相國的器重,我自然也能夠更多為相國做事。”
麵對鄭逸安如此謙虛,李儒笑嗬嗬的說:“那我怎麽聽說豫州以及其他的城市百姓都在誇耀襄陽散人,好像剿滅黃巾軍並沒有像過什麽事情。”
原本還樂嗬嗬的場麵,一下子因為這樣的一句話,完全的冷了下來。
大家都知道這是李儒有意為之,是要等鄭逸安給一個解釋,這正應了李儒的那句話,他想做到賞罰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