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老先生很明顯對這圖譜十分在意義和看重。
不僅僅是他,就連他身邊的徐名士也變成十分好奇的模樣,等待著鄭逸安的回答。
鄭逸安微笑著說:“這與我來說不過是一些簡單的構造,如果董老先生還需要我,還可以提供更多相關的東西。”
對於別的鄭逸安不敢說,但是這些東西他絕對是不怯的。
以前留在係統裏的這些東西,他隻覺得沒什麽用處,畢竟此時是戰亂的年代,各種武器裝備才是最為緊俏要緊的。
這種隻是用於日常家居擺設或者木工工具的東西,並不是被各個勢力所看中,沒想到倒是能夠在眼前的人這裏派上了用場。
董先生不太相信鄭逸安所說的話,但他不敢表露的太過明顯。
畢竟眼前的人竟然連這種絕世珍圖都能夠拿得出來。
鄭逸安有隨手拿出來一本,擺在董先生麵前。
“如果老先生不相信的話,那也可以看看這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新的一本書上麵。
董先生小心的翻頁打開,發現這竟然是城池構建。
如今的年代,對於城防加固是十分看中,不僅可以防禦外來的敵人入侵,還要考慮城內的人安居樂業。
董先生雖然並沒有到達這樣的高度,可他日常也關心時政,了解當下民生問題。
對此情形都有一些了解,讓他更加知道這圖是不可多得的珍貴物品。
連續翻了幾頁之後,發現這圖片上所展示的城防布局已經遠超現在他們所見到的一些城池。
老先生十分震撼,但也徹底相信了鄭逸安的能力。
“以襄陽散人這樣的能力,隻憑借著一本書就可以謀個高官了,何必去董卓那廝處,如今其他的地方都可以有你高就的合適地點。”
無論如何他也是看不上董卓,隻覺得眼前的鄭逸安去了董卓那裏就是屈才。
可鄭逸安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說:“董老先生也知道是這樣的情況,如果我說正是因為如此才要去參加此次的詩詞會呢?”
話題終於圍繞著詩詞會重新的展開來了。
董先生起初有點不太相信的東西,現在漸漸的浮上了他的心頭。
難道說真的如徐名士所說的一樣,鄭逸安要在詩詞會上做一些什麽?
董先生有了這樣的想法之後,便將所有的事情都看作了理所應當。
一切都是有理可循,他也就釋然了自己對鄭逸安的偏見。
他態度十分認真且尊重地道:“我為此前自己的行為和言語向你道歉,實在是自己不知天高地厚,所以才……”
鄭逸安連忙說:“董老先生千萬不要如此講,您是我尊敬的長輩,晚輩不過是在某些領域有所取巧,但並非全能。”
“還是要多向老先生學習才對,希望老先生能夠給予一些幫助才行。”
鄭逸安並沒有忘記自己此次過來的真正的目的。
他是需要董老先生出麵帶領其他的名士共同參加詩詞會的。
董先生也反應了過來,為此更加的欽佩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了 。
認可了年輕人後,董先生直接說:“既如此,那我確實是可以為此助一臂之力。”
他緩緩的轉身,邀請鄭逸安去旁邊不遠處的涼亭坐下。
這一回他們不再是有高有低,完全是心平氣和的同一陣營心態。
“我有一事不明,想要先了解一下。” 董先生對鄭逸安說。
“您老人家請說。”
“論年紀,我算是年長,可是與城中的其他名士相比,也並沒有多麽出名,為什麽你偏偏認為我能夠說動其他人去參加詩詞會?”
鄭逸安聽到此處便笑了,“既然老先生一再要問,那我自然也就要說明了。”
“因為董老先生並不姓董,而是孔家後人。”
一句話讓在場的人全部都愣在了當場。
徐名士更是驚訝不已,他抬起手來指著董先生,甚至已經顧不上什麽禮節了:“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董先生臉色也是震驚的,但很快他已恢複了平常,露出了老年人特有的慈祥的笑容。
“我這個秘密恐怕已經沒幾個人知曉,難道是龐德公告訴你的?”
鄭逸安搖了搖頭,這回董先生並不多問,隻是點頭表示自己了解了。
因為鄭逸安在他麵前的表現真的是不一般。
“襄陽散人果然如傳言,並不是我等這些人隨意揣測的人。”
“你所說的不錯,我確實孔家後人,之所以改姓名,也有自己諸多為難。”
鄭逸安了解,董先生深感自己不能夠傳世孔家學問,無法與長輩先祖比擬,心生羞愧。
再者他不想以自己之能給祖先拖累,以至於並不會有其他的人得知他是孔家的後人,便過來討教。
如果不是為了這些事情,他絕不會想著放棄自己家族的姓氏。
董先生的身份揭曉,他們也並沒有就此繼續談論下去。
而是鄭逸安把話題引向了關於詩詞會的情況。
董先生如今在鄭逸安麵前已經變成了孔先生,孔老。
最先對鄭逸安說:“我既然已經答應你的事情,必然還是要辦到的,可以跟著我一塊兒去見見另外兩位。”
“洛陽城中,如果還能夠收起哪位名士值得大家追捧,莫屬劉王二人。”
鄭逸安也正覺如此,便由董先生帶著一起去拜訪其他的兩位。
相比較於徐名士在董先生麵前的資格,董先生在劉老和王老麵前就是絕對權威的存在。
把鄭逸安他們介紹過來的時刻,另外兩個人並沒有表現的特別的排斥,但他們也很想具體了解實際的情況。
董先生把鄭逸安這邊安排要參加詩詞會的事情講解一番。
劉老笑眯眯地說:“既然董先生都已經要參加了,自然也是要加我一個的,我要看看到時候會是個什麽樣的光景。”
等他說完之後,眾人的目光停留在王老的麵前。
王老卻臉色不快,又是很為難的樣子,說:“我非常敬重董劉二位,但要說讓我去參加詩詞會,顯然是不可能。”
他對於董卓的不喜,是眾所周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