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看著王老,正準備說些什麽被鄭逸安拉住。
鄭逸安說道:“這件事情講究的是自願,我們自然不能夠強迫王老去做些什麽。”
盡管鄭逸安如此,劉老還是不這麽認為。
他與王老還有董先生已經十分相熟了,看到王老並不給他們麵子,就直接嗬斥。
“你這個人怎麽還是這樣的迂腐, 是大家都一塊去的事情,你要和所有的人與眾不同。”
王老根本就不聽劉老的話,直接就離開了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
這一切都被鄭逸安看在眼中,此時的他安慰著麵前的人。
“劉老先生,您和董先生能夠同意參加並且帶頭帶領其他的人一塊過去,我已經是感激不盡。”
經過再三的表示之後,劉老終於意識到,鄭逸安並不會對這件事情太過的在意。
而這件事情的後續情況是董先生和劉老準備安排其他的文人名士一塊過去詩詞會。
對於這一點,董先生對鄭逸安說:“這件事情交給我們兩個就可以了,你隻管去處理你需要做的事情。”
盡管鄭逸安和他並沒有直接溝通,他在詩詞會當天想要做的事。
可是大家都已經形成了默契,到那天一定會做一些什麽,隻是現在還不方便告知大家而已。
鄭逸安回到了營地,表現的一切如常,李儒和郭汜沒能夠發現它有什麽特別的情況屬性,也隻能夠隨他去。
而這個時候劉老和董先生兩個人倒是相當忙碌。
他們舉辦了一次雅集,已經有很多名人雅士都跟著參加。
大家夥就看到雅集上的董先生時,都覺得很是驚訝,紛紛上前來問好。
“實在沒想到董先生竟然初三直接牽頭舉辦雅集。”
“能夠參加這一次的雅集,實在是我們的三生有幸。”
“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實在是想要繼續參與。”
麵對著大家所說的情況,董先生也與他們客氣一番。
最終他還是說到此次行動的最主要原因。
“我聽說諸位都不準備去參加董卓所安排的詩詞會。”
“那是當然的了,我們早就已經商定好了,誰都不去的。”
“聽說他在其他的一些地方招募了一些人,也許那些人會去吧,但是本地的人是不會有去。”
“董先生,你一定不屑於以那樣的人為伍,而且我還聽說就連龐德公的得意門生襄陽散人竟然也已經投到了董卓的門下。”
董先生聽了這裏之後便說道:“那不過是人們傳言,實際的情況並不是我們所聽到的那樣。”
大家聽到此時,便覺得董先生的話裏有話。
“董先生是不是知道一些情況?說給我們這些人聽也好,讓我們長長見識。”
“也有可能是早就有人已經把消息傳了回來了吧。”
董老連連感歎,“先不練了襄陽散人到底是如何,我說大家還是應該去參加這次的詩詞會。”
眾人都不太明白,他們十分尊敬的前輩,等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
也是因為董老 是大家尊敬的長輩,所以眾人即便存疑,也隻是想要等他老人家給進一步的解釋。
董老之前就已經想明白要如何說了,情況就更加方便處理和解決。
“大家有沒有講經濟也是不參加這一次的詩詞會,除了讓董卓臉上不好看以外,還有什麽實際的作用。”
大家夥便針對這一件事情給予回答。
“起到這一個作用不就好了嗎?難道還需要別的什麽?”
“這樣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失道者寡助!”
董先生這時候和劉老兩個人已經來到了一處。
最終他說:“大家看事情未免也太淺顯了一些,完全可以想象,讓我們這些人過去搶了他所有名師的風頭會是什麽樣的效果。”
大家都皺起眉頭來。
“會是這樣嗎?”
“不過要是真的這樣的情況,也還算可以。”
“我們都敢不去參加他的詩詞會,那麽過去參加給他搗亂,讓他不快,豈不是也很好?”
所有人的心思,因為這樣的幾句話而改變。
這樣的情況還是可以的,大家紛紛的答應董先生決定到時候跟著一塊去。
最主要的是此事有董先生牽頭,眾人隻覺得跟著他老人家也很有麵子。
此事已經商定了下來,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影響整體的風向。
鄭逸安已經得知董先生那邊完全的成功,現在他就等待著接下來具體的計劃了。
距離董卓的詩詞會還有一天的時間,這一天裏所有的人都各懷心思。
鄭逸安從住處出去的時候就看到了李儒和郭汜正在溝通著什麽。
對方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李儒微笑的回應,並且打著招呼,郭汜臉上就沒有什麽特別的表情了。
鄭逸安反而是朝著他們兩個人走了過去。
“李大人和郭將軍師德商量一天以後的詩詞會麽?”
李儒笑道:“正是,鄭先生已經為此邀請了那麽多的洛陽城名士,我和郭將軍也在講,這次鄭先生也是付出極多。”
鄭逸安看著郭汜,直接說:“像這樣的話,從郭將軍這裏是說不出來的,既然大家都已經到了這樣的程度,那就等日後各自再看吧!”
他說晚安就轉身離開,並不理會身後的兩個人。
郭汜十分生氣,再向身邊李儒吐槽:“他這是不是已經明顯的與我開戰了?難道說他還想要去相國那邊告我的狀?”
剛剛鄭逸安的一番話,主要是讓他們兩個人多想了很多。
就連這個時候李儒開始思考這話裏邊的含義了。
“我倒不覺得會有這樣的可能,郭將軍還是不要庸人自擾了。”
說完這個話,李儒也離開了當前的位置。
他現在實在摸不準鄭逸安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情況。一時間也不知道要站隊哪一方了。
隻要不影響到他個人的利益,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再等待一會兒。
郭汜已經意識到現在的情況,一些設想都有很大的不同,暗暗的下定決心觀察詩詞會當時的情況。
他是不準備給鄭逸安任何的機會,隻等著到時候讓鄭逸安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