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絮滿臉通紅起來,不敢看張浪,隨即竟然抬起纖手把自己的外套脫掉了。
張浪看到飛絮的外套滑落下去,腦袋嗡的一下。不過此刻張浪還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飛絮究竟要做什麽。
飛絮脫掉了外套之後,肌膚上就好像塗上了一層胭脂一般,紅得格外豔麗。
還沒完,飛絮竟然把她外套下的那套白色的貼身棉襖也給脫掉了,身上頓時隻剩下了一套貼身長裙,把她那修長優美的體態完美地勾勒了出來。
張浪頓時感到鼻子要噴出鮮血來了,禁不住捂住鼻子睜大眼睛叫道:“飛絮,你,你,你……”
飛絮沒有說話,也沒有停下來,竟然緩緩抬起纖手,把身上僅剩的那套貼身長裙解開!
當那長裙從飛絮香肩上滑落下去的時候,張浪隻感到天旋地轉,不由的瞪大眼睛屏住了呼吸!腦子裏亂成了一團,他不明白飛絮這丫頭究竟是要搞什麽飛機?!
就在這時,飛絮化作了一團香風撞入了張浪的懷抱,如同一頭害羞的兔子般蜷縮著,小聲道:“哥哥,小妹,小妹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交給哥哥!……”
張浪隻感到腦子一炸,莫名的衝動一下子直衝腦門,情不自禁地摟住了飛絮那不堪一握的纖腰。
看著眼前這個嬌俏可人的女孩子,理智就如同烈陽下的冰雪一般在迅速消融瓦解,而衝動這如同被澆上了汽油的烈火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張浪那摟住飛絮腰肢的手臂不由自主地緊了緊。飛絮似乎意識到了什麽,輕哼了一聲,抬起頭來看著張浪,眼眸中**漾著無限動人的韻味。
張浪抓住自己的身上的長袍猛然一扯扯落下來,飛絮還以為張浪要動手了,整個人都激動得繃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張浪卻長袍給她披上了。
飛絮大感意外,怔怔地看著張浪,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張浪站了起來,同時扶起飛絮,笑道:“這麽冷的天,也不怕凍著!……”
飛絮回過神來,羞得簡直無地自容了。
噠噠噠……!外麵傳來了腳步聲。飛絮嚇了一跳。隨即注意到她剛才脫掉的外套和衣服都還在地上,慌忙奔過去撿起,竄進了屏風後麵躲了起來,就如同一頭受驚的兔子一般。
這時,副管家袁富進來了,朝張浪拜道:“啟稟四公子,許成許公子來了!”
話音還未落,許成已經越過袁富從門口奔了進來,笑著朝張浪抱拳道:“袁兄!……”
張浪朝袁富擺了擺手,後者朝張浪行了一禮,退了下去。
張浪看向許成,笑道:“許兄不在蔡府,怎麽跑到我這來了?”
許成歎了口氣,感慨道:“袁兄留下那樣一篇曠世詩賦,轉身而去,真是瀟灑無比啊!可是卻令在座的所有人都失去了繼續的興致,所以大家都陸陸續續離開了。”
隨即一臉陶醉地道:“日暮蒼山遠,天寒白屋貧。柴門聞犬吠,風雪夜歸人。嘖嘖嘖……!雖然隻是短短二十個字,卻將那日暮蒼山的雪景完美勾勒了出來!意境深遠啊!
哈哈,雖然隻是二十個字,卻將那些才子的鴻篇大論殺了個片甲不留體無完膚啊!與袁兄的曠世詩賦相比,那些才子的作品不過就是可笑的笑話了!
袁熙此刻怕是已經嫉妒到了極點,再也不敢以為之前袁兄是剽竊旁人的作品了!”
張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嗬嗬一笑。
隨即便想請許成坐下說話,但突然想到正躲在屏風後麵害羞的飛絮,覺得兩個人就這樣坐在這裏說話,好像有些不妥的樣子,
於是道:“許兄來得正好!我正閑著沒事,不如出去走一走吧。”
許成笑道:“在欣賞了袁兄的曠世傑作之後,我現在正心潮澎湃,想要喝酒,不如就到城中的倚月閣去喝個痛快!”
張浪笑道:“就這辦。我們走。”隨即便與許成一道離開了書房。
兩人離開後好一會兒,躲在屏風後麵的飛絮才小心翼翼地出來。看到張浪和許成都已經離開了,禁不住鬆了口氣。
隨即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麽,一張俏臉突然火燒一般緋紅起來,美眸中流露出無比羞赧的韻味來。
張浪和許成兩個來到街上,朝前方的主大街,也就是城中的南大街走去。許成的幾個隨從,以及張浪的幾個護衛跟隨著。
跟隨著張浪的護衛是薛鋌、炎蘭以及兩人手下的六名強者。
許成頻頻偷看跟在張浪身後的那個格外高挑冷豔的女郎,眼中流露出驚豔之色,
小聲對張浪道:“袁兄,這位,這位小姐容貌氣質也非同凡響啊!就算是與月影小姐相比,恐怕也不遑多讓了!”
張浪笑了笑。
許成關注了片刻之後便沒再關注了。感慨道:“袁兄真是好命,身邊每個女子都堪稱絕品!真是叫人好不嫉妒啊!”
張浪笑著搖了搖頭。
兩人一邊閑聊一邊朝前麵走去,很快便來大了南大街上。此時雖然已是深夜,可是這南大街上卻依舊行人如織熙熙攘攘,一派熱鬧的景象。
看著這樣的景象,讓人禁不住以為身在太平盛世之中,完全忘記現在正天下大亂呢!
張浪看著這樣的景象,心中暗自感慨:過去在影視劇中,老爹就是個襯托曹操的配角,不過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將洛陽治理成這個樣子,恐怕曹操也不過如此吧!
許成道:“如今的洛陽可說已成為天下所有人都向往的所在了!聽說遠至遼東巴蜀,最近都有不少人遷移來到洛陽。洛陽的繁榮已經超過了黃巾之亂之前了!”
張浪笑道:“能取得這樣的成績,也多虧了許叔叔。我聽說很多有利於經濟發展和百姓生活的政策都是出自許叔叔的頭腦。”
許成麵露笑容,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道:“袁兄過譽了!父親他不過是做了分內之事而已!按照父親自己的話說便是,總算沒有辜負了丞相的信賴!”
張浪可不認為許攸會這樣自謙,不過既然許成怎麽說,他也秉持著給許成麵子的想法微笑著點了點頭。
說話間,一幢無比絢麗輝煌的巨大木樓赫然出現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