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許雲老將軍如此信任這個家夥,拉攏人心的手段果真不是一般的強大。
“這是那個李從昶的全部資料!”
那人將一張布帛遞給了江辰。
“很好,你回去吧,繼續潛伏!等待時機!”
“遵命!”
“另外,你在這山體之上埋好滾雷!一旦蠻族想要通過這裏大舉進攻的話,起碼先給他們來一個下馬威。”
“遵命!”
早在剛剛穿越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江辰就根據前世的地雷做成了簡易的地雷。
“屬下遵命!”
“去吧!”
......
江辰不知道的是,在他和司琴剛剛離開大牢的時候,幾十個士兵就衝到了大牢外麵。
“你們是誰,幹什麽的?”
看守的士兵立刻警惕起來,將手中的長毛對準了南關士兵。
牛金看了兩邊的士兵一眼,快速上前,抽出腰間的佩刀,將兩個士兵一刀一個給砍翻在地上。
“兄弟們,走,咱們把軍師給救出來!”
“快來人啊,有人劫獄!”
院子裏的人大喊起來。
“瑪德,給老子上,把他們全給老子宰了!”
牛金怒吼一聲,本來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李從昶給救出來。
但是現在被發覺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殺進去。
反正,絕對不能讓自家的軍師在大牢裏麵受罪。
“殺!”
南關的士兵一個個殺紅了眼,對著同朝的士兵痛下殺手。
一時間,鮮血染紅了院子。
牛金帶著士兵們衝進了大佬,當看到被折磨的不省人事的李從昶的時候,頓時紅了眼睛。
“軍師,軍師!”
牛金抱住李從昶,搖晃起來。
李從昶這才慢慢的從昏迷之中醒過來。
當他看到牛金和他的手下士兵每個人都拿著刀劍的時候,頓時明白了什麽。
“混賬,牛金,你想要幹什麽?”
“你們這是劫獄,死罪!”
望著憤怒的李從昶,牛金哽咽著說道:“軍師,當初我快要餓死的時候,是您給了我白麵饅頭吃,讓我挺過了那個冬天!”
“從那以後,俺參軍入伍,在南關征戰!”
“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哪裏能看著您死在我麵前?這該死的太監,竟然敢這樣對待您,等我出去,一定要活生生的將這個王八蛋給千刀萬剮了!”
“兄弟們,走,今天就算是死罪,我們也要將軍師給帶出去!”
“走!”
幾十個士兵熱情高漲,紛紛高呼起來。
可是,這畢竟是大牢。
本來就有幾百個獄卒看守,剩餘的幾個急忙跑出去喊人。
很快,還沒等牛金他們衝出這條街道。
街道上麵就已經迎麵來了上前全副武裝的士兵。
司琴騎在高頭大馬上,冷眼看著牛金:“公然劫獄,殺死士兵,死路一條!”
“呸!你們要害死我們的軍師,我們南關士兵絕不答應!”
牛金啐了一口,完全不再顧及司琴的身份,緊緊地握住手中的大刀:“來吧,今天,老子就為軍師殺出一條血路!”
“嗬嗬!”
司琴不屑的冷笑一聲:“還真的把自己當成英雄了啊?”
“還給你們的軍師殺出一條血路?可笑,真是可笑!你們今天,一個人都跑不了!”
“殺!老子宰了你這個臭婆娘。”
牛金怒吼一聲,朝著司琴殺了過去。
司琴不屑的從戰馬上跳下來,佩劍輕輕一個格擋。
隻聽見一聲金屬的脆響,牛金的大刀直接被打飛了。
望著空空如也的雙手,牛金一愣,沒想到司琴的實力竟然會這麽強大。
可是,不甘心失敗的他,赤手空拳也再次衝向了司琴。
司琴側身躲過牛金的一拳,然後一腳將其踹翻在地上。
還沒等牛金爬起來,司琴再次兩拳,將牛金打的眼冒金星,口吐白沫。
而看著自己的老大都被打翻在地上,剩下的幾十個士兵這時候方才從熱血中回過神來。
望著周圍閃爍著寒光的兵器,忍不住一個個的哆嗦起來。
......
看著幾十個被捆縛起來,跪在下麵的士兵,秦聞溪眼神之中閃爍著殺意。
“好啊,沒想到啊!你們真的敢做出這種事情來!”
“殺害大梁的士兵,難道你們想要投靠蠻族不成?”
“啟稟陛下,我們不甘心,不甘心軍師被冤枉!”
牛金忽然怒吼一聲:“憑什麽,憑什麽那個太監三言兩語就將我們軍師給抓進去?然後逼迫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哦?你不服是嗎?”
秦聞溪冷笑一聲:“別跟朕提你們的感情!朕不會跟你們感同身受,因為,朕看重的隻是結果!”
“可是,軍師在軍營幾十年,怎麽可能是內奸?”
“如果你見過丞相徐元卿,你就不會這麽說了!”
忽然,江辰大步從外麵走來。
“身為丞相,一人之下,依然有謀權篡位的心思,你又不是李從昶,為何就敢這麽斷言呢?”
“你這個該死的太監,我真想將你碎屍萬段。”
看到江辰的那一刻,牛金再次怒吼起來,要不是身邊兩個士兵死死的按住他,絕對會跳起來。
“嗬嗬,將我碎屍萬段?我就站在這裏,有本事你過來啊!”
江辰停下腳步,頗為欠揍的說道:“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
眾人嘴角瘋**搐,想笑又不敢笑。
秦聞溪微微歎了口氣。
公子你這樣氣一個將死之人,不怕人家死後來找你討債嗎?
“死太監,老子就算是化作厲鬼,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牛金瘋狂的掙紮起來。
江辰緩緩地收斂笑容,來到牛金麵前:“鼠輩,你在陽間都不是我的對手,難道在陰間就能翻過身來嗎?”
“癡心妄想!”
“你們根本就不知道李從昶究竟是一個怎麽樣的人,你們就敢這樣為他付出一切,真的不值得!”
江辰說完,走向秦聞溪。
“公子,你打算怎麽處置他們?”
秦聞溪輕聲問道。
江辰笑了笑:“陛下,你的心裏不早就已經有答案了嗎?何必又來問我?”
“這種人,雖然心裏的那份情誼值得憐憫,但是,軍法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