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傅筱晚夾帶緊張的聲音落下,大屏幕之上播放出傅筱晚選秀時候的美照。
很美,她一直很美。
小動作?什麽小動作?
“看我老婆這小腰扭的。”蕭時野笑聲沉魅,“夠銷魂吧。”
傅筱晚咬牙:“……”
雖然在誇她,但是……這奪筍一男的!
隻不過幾分鍾,宴會廳的人便把關於新郎傅筱晚東西全部換成了關於蕭時野的。
就連那些不相關的賓客,都被蕭時野的保鏢給扔出去了,換的都是蕭時野的商業夥伴。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掌握住了傅筱晚的手,指腹用力將她無名指的戒指拿了下來稍微用力彈到了陸少瑾臉上,他臉頰明顯出現了血痕。
“拿著你的東西,滾。”
“那是我自己的!!”傅筱晚攥著婚紗看著蕭時野囂張的側顏說。
“哦。”
“!”傅筱晚被氣得胸口都在上下起伏著。
“凶什麽。”蕭時野揉了揉女人柔軟的臉頰,“撿回來不就是了。”
蕭時野身後的保鏢聞言將戒指撿了回來,還貼心的消了毒。
“還挺好看。”蕭時野說著將那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我要了。”
要要要,他怎麽什麽都要?
陸少瑾猩紅著眼眶,抬起腳步便想離開。
“滾。”蕭時野用手中的方帕擦著自己的手指,聲音不緊不慢。
滾。
陸少瑾攥緊了拳頭,看著那個年輕男人囂張的側顏。
沒人敢得罪蕭時野。
他也不敢。
陸少瑾攥緊拳頭,單膝落在了地上。
他要滾出這個宴會廳。
“哦,忘了。”蕭時野突然想起了什麽,抬起腳步調整了一下直播鏡頭到陸少瑾身後。“狗,應該爬吧。”
蕭時野有聽到陸少瑾讓傅筱晚做狗的那句話。
“嗯?”
“四大財閥之一的,陸總?”
傷害性大,侮辱性也強!
陸少瑾根本不敢違背蕭時野的意思!
爬,一點,一點的爬。
還在直播,所有人都看到了。
手段這一塊,傅筱晚甘拜下風!
蕭時野隻是唇角上揚了一下,而後給了司儀一個眼神。
“歡迎大家來到蕭時野先生和傅筱晚小姐的婚禮現場!”
掌聲洪亮,氣氛比剛才好得多!
台下,也都是恭喜的言語,再沒人敢說三道四。
傅筱晚看著自己的無名指被套上的粉鑽鑽戒。
“賠了你個大的。”蕭時野握著傅筱晚的手掌,語氣之間聽不出喜怒。“喜歡嗎。”
“你準備東西倒是快。”傅筱晚深吸一口氣拿過了男士婚戒,套進了蕭時野的無名指之中。
快麽?
不快。
這是兩年前,想跟她求婚的戒指。
她曾逃了無數次,最後她也學乖了,蕭時野以為她愛上他了,不會再逃。
可還是讓他失望了。
那次逃跑,再沒找到。
時隔兩年,蕭時野不知道傅筱晚到底是不是裝不認識他。
但無論如何,必須把她娶回家。
“蕭先生,您可以親吻您美麗的夫人了!”
傅筱晚下意識就想躲開,可是男人的手掌還在鉗製她纖細的腰身!
蕭時野將她拉近,手掌放在了她的背部,那頸間的痕跡印在他眼中,男人緩緩低頭,薄唇落在了她的頸間。
那微涼的觸感激的傅筱晚身體輕顫了一下,還夾雜著痛感。
“唔!”
這男人屬狗的麽?還往脖子上咬!
“希望,你是真的忘了。”男人的目光沉了又浮。
蕭時野說完便微微俯身將傅筱晚扛在了肩頭之後便大步離開了。
“蕭時野放我下來!”
“狗男人!放開!”
“蕭爺,家裏的人都過來了,婚禮還是要應付的。”特助季節跟在蕭時野身後說。
“告訴他們新娘等不及,黏我不讓走。”
“是。”
“誰特喵黏你了!!”傅筱晚錘著蕭時野的胸膛,“混蛋,放開!”
蕭時野抬起腳步進了電梯,一路將她帶進了總統套房扔在了沙發上,抬起手指指了指窗。
“九十二樓,跳下去會死。”蕭時野警告著傅筱晚,“別想著逃。”
“蕭時野,你是不是有病?”傅筱晚滿眼不解的看著蕭時野。
“有沒有都能滿足你。”
傅筱晚:“?”
“流.氓!”
蕭時野嗤笑一聲,而後解開了自己的領帶坐在了沙發上,動作不緊不慢的點燃了一支香煙,靠在沙發上半眯著眼睛看著傅筱晚的容顏。
兩人都沉默了半晌,煙霧彌漫。
“想什麽呢。”他指腹微抬彈了彈煙灰。“我說的是物質方麵。”
“錢,權,勢。”蕭時野薄唇輕啟,“我都有。”
“就缺個女人。”他聲音席卷薄紗 ,語氣也是百無聊賴。“嫁我,你不虧。”
“給我你所有的錢、”
“可以。”蕭時野唇中吐出煙圈,“證領了,就落實。”
“我說你給我你所有的錢,我都不願意嫁給你!”
“嗬。”蕭時野笑的沉魅,手掌扶著額頭。“不願意你也嫁了。相同的、新婚夜你不願意,我也能動你。”
對啊,不願意,也嫁了!
沒辦法,被他給威脅了!
男人的長腿抬了一下,皮鞋落在地上的那一刻傅筱晚就開始緊張了。
“你,別過來!”
“給我的新婚妻子,倒杯水。”蕭時野說著將水杯放在了傅筱晚手中。“喝了再談。”
傅筱晚握著水杯,她確實是有點口幹舌燥了。
一口,兩口。
傅筱晚真的喝了。
“裏麵有藥。”男人的聲音獨具磁性,他說著還彈了一下煙灰。
“蕭時野,你太下流了!”傅筱晚被嚇到連忙就想吐出去。
“是增強免疫力的。”蕭時野笑的很痞,手掌搭在了傅筱晚的肩頭之上。“你免疫力太差了。”
傅筱晚錯愕的抬起頭看著蕭時野。
他……怎麽知道?
傅筱晚體弱,三天兩頭便會感冒發燒,經不起冷風吹。
母親死了,沒人知道。
因為傅家沒人關心她。
“晚晚。”
“別逃了。”
“好好過日子,我會疼你。”
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語氣之中帶著些許懇求。
他待人一向高傲,唯獨對傅筱晚。多年來,都是這般卑微。
可是傅筱晚隻覺得蕭時野的話莫名其妙。
她想,蕭時野不是演戲腦子演壞了就是認錯人,把她當成誰的替身了。
傅筱晚不接受後者。
“我是傅筱晚,不是任何人的替身!”女人聲音清冷,其中是難以掩飾的憤怒。
“是媽媽……”一個模樣和蕭時野七分相似的小奶寶站在不遠處臥室的門口,淚水蒙蒙的看著傅筱晚。
奶寶的聲音帶著思念和委屈,小團手揉了一下自己布靈布靈的大眼睛。
“媽媽終於回來看我了!”男孩飛奔到傅筱晚腿邊衝進了她懷裏,緊緊的環著她的腰身。“阿沉想你,爸爸也想你……”
男孩的眼淚落到了傅筱晚的手腕上。他身上的奶香讓傅筱晚怔了一秒,看到蕭沉的這一刻,她的心莫名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