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意思說,你不也和他們一樣?”
俞曉小聲嘟囔了一句。
雖然嘴還是很硬,但心裏卻在咆哮:不一樣,紀曙晨和他們不一樣!
單就那件事來說,紀曙晨人帥身材好,比那幾個油膩的老男人不知道強了多少。
一想到那些人的嘴臉,俞曉就想去廁所接著吐。
“還不舒服嗎?”
見俞曉的表情好像還有點惡心,紀曙晨壓著怒氣問道。
“沒有不舒服,我好多了。”
俞曉把喝幹淨的水杯放在桌上,扭頭去拿匆忙間丟在沙發上的包,“太晚了,我該回去了。”
站起身,手腕又被輕輕握住。
溫熱的大手順著俞曉纖細的手腕向下,將她手裏的包接過去,重新扔在沙發上,然後覆上她的腰,慢慢向下探索。
“雨這麽大,今晚別走了,留下吧。”
紀曙晨垂著根根分明的睫毛,音色低沉蠱惑,“陪陪我。”
俞曉說他和那些覬覦她美色的男人一樣。
紀曙晨承認。
三年前在英國是如此,如今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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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俞曉再次在紀曙晨**醒來。
呆呆盯著頭頂那盞熟悉的頂燈發了一會兒呆,清醒過來後,她在心裏狠狠唾罵自己!
該死!又沒經受住**!
一想到昨天自己還口口聲聲要跟紀曙晨撇清關係,俞曉就覺得臉蛋火辣辣的疼。
“醒了?”
男人翻了個身,十分自然的伸出手臂,把俞曉攬進懷裏。
清冷的香水味隱隱約約,俞曉湊近聞了聞。
舒服的檀香木,帶點兒淡淡的橘子味兒和茶香。
前調有些冷,冰冰涼涼的,中調和後調卻透著些微的奶和甜。
她微微偏過頭,正好看到紀曙晨雕刻般的睡顏。
天,怎麽會有人剛睡醒也這麽好看啊!
俞曉閉眼,默念一句“善哉,善哉”。
真不能怪她自製力差,就這張臉,誰看了不迷糊?
“你身上的香水,是銀色山泉?”俞曉問。
“嗯。”
紀曙晨小孩子一樣蹭了蹭枕頭,閉著眼睛說:“三年前,從別人那裏作為禮物收到過,之後就一直沒換。”
“品味不錯。”
俞曉讚許的點頭:“我也喜歡這個香水,雖然是男香,但我以前一直都有收藏。”
以前有收藏,現在…買不起了。
“那現在呢?”紀曙晨今天早上第一次睜開眼。
他單手撐頭,側身看著俞曉,眼神莫名的認真。
俞曉拘束的笑笑:“現在...現在不喜歡了。”
“為什麽現在不喜歡了?”
“額,這個......”
“現在也必須喜歡。”
俞曉覺得又無語又好笑。
紀曙晨平時看起來挺高冷的,怎麽剛睡醒的時候,像個小孩子一樣?
“好吧好吧,現在也喜歡。”她拿出了哄自家小侄女的語氣。
初夏的陽光,從早晨就開始刺眼。
為了照顧醉酒的俞曉,紀曙晨關掉了家裏的冷氣。
臥室被烤得暖烘烘的,他看一眼窗外,“起床吧,反正你也不用上班了,帶你去個地方。”
俞曉癟嘴,心說不上班還不是拜你所賜。
她現在連被人瞧不起的四千塊錢工資都沒了!
“去哪兒?”
“到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