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絳趴在他身上,感受著男人身上的溫度。
她的身體也越來越熱。
“我也喜歡,傅先生。”她輕聲應。
她也喜歡和他接吻。
不止是接吻,還有其他的事。
男人輕笑一聲,微微俯身,輕咬她的鎖骨。
許絳動情的喊著他的名字,完全淪陷。
周三,許絳去麵試。
她麵試的地方是家教育機構,負責培養孩子們的藝術細胞,裏麵有音樂,美術,還有舞蹈等其他課程,她來麵試的就是美術老師。
許絳有些緊張,因為她目前還沒有資格證,不知道能不能入選。
麵試官有五個,坐在最中間的是個四五十歲的男人,看著大腹便便的樣子,有些禿頂。
一雙眼睛滴溜溜的盯在麵試的人身上。
許絳覺得很不舒服,像是被當做一件商品在打量。
最後,麵試官的眼睛定格在許絳身上。
他指著許絳,笑眯眯的問:“你叫什麽啊?”
許絳忍受著目光,站起身冷靜回複:“我叫許絳。”
隨後,麵試官就問了幾個專業性問題。
許絳其實都知道問題的答案,但是她已經不想繼續麵下去了,因此故意裝作不會,回答的磕磕絆絆。
但沒想到,麵試官還是留下了她。
一同被留下來的,還有三個女生。
由這位大腹便便的麵試官帶著她們進行最後一輪麵試。
許絳和其他三個女孩子,被帶到三樓一間辦公室。
一進去門就被反鎖。
那位麵試官開口:“我姓王,你們叫我王哥就行,最後一場麵試呢,是考驗一下你們的實際能力,你們幾個就在這裏作畫,給彼此畫一個人體肖像,記得,要把衣服脫了。”
聽到最後一句,四個女生都懵了,彼此對視一眼,誰都沒先動手。
那姓王的慢悠悠喝了口水,“時間隻有一個小時,我這個崗位就招兩個人,月薪一萬,你們可別磨蹭了。”
月薪一萬,的確很吸引人。
其中有個女孩子蠢蠢欲動,手放在了拉鏈上。
有一個,就有第二個,隨後很快,三個女孩子脫下了身上的衣服,開始作畫。
許絳沒動,她阻止不了別人,但是能阻止自己。
她冷著臉:“這個工作我不要了,請放我離開。”
“你確定?”姓王的走過來,色眯眯的看著她,“這位小姐,你離開了這裏,可不一定能找到比這裏更高的工資。”
許絳偏頭,冷笑一聲:“你這高工資到底是為了什麽,你自己心裏清楚。”
她最後看向那三個已經開始作畫的女生,有些於心不忍。
生活太殘忍,為了一份高薪職業,要付出的太多了。
許絳當不了救世主,也沒資格勸解別人。
她隻能保住自己。
她拉開門走了出去,站在街道上。
隻能默默對自己發誓。
若有一天,自己有能力了,一定會盡自己所能,掃平所有的不公。
麵試失敗,許絳心裏挺難受的。
她回到別墅,心情鬱悶的倒在**。
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醒來天都黑了,阿姨也已經做好飯菜離開了。
許絳自己一個人下來樓,吃了點飯。
剛吃一半,傅京墨就從外頭回來。
外麵下了雨,男人身上淋濕了。
許絳拿了毛巾給他擦衣服。
“今天麵試不順利?”傅京墨一眼瞧出她的不對勁,溫柔詢問。
一聽到他的聲音,許絳心裏那點委屈就有些控製不住。
她索性張開雙臂,往他懷裏蹭了蹭,悶悶的嗯了一聲。
傅京墨捋捋她的長發:“那就不麵試了,我又不是養不起你。”
“可是你又不能養我一輩子。”許絳低低開口。
傅京墨黑眸深邃的望著她,“你想讓我養你一輩子嗎?”
許絳沒應聲,和他對視著。
“傅先生,我越界了,對不起。”
好半晌,許絳從他懷裏退出來,變得恭謹客氣。
她這段時間太得意忘形了。
居然開始放任自己跟傅京墨撒嬌,甚至還妄想和他在一起一輩子。
她需要重新回到正軌。
傅京墨伸出手,揉了一下她的頭頂,輕聲笑著:“怎麽突然這麽客氣,吃飯了嗎?”
許絳乖巧應著:“我吃過了。”
傅京墨牽著她的手走向餐廳,“陪我再吃點。”
許絳不太想去,但還是跟著了。
又陪著傅京墨吃了點,許絳實在是吃不下了。
飯後,傅京墨很有興致的拉著她在後院遛彎。
別墅很大,還有一個小花園。
看得出來傅京墨是很有情調的人,花園裏種了很多玫瑰。
這個時節正是開的最燦爛的時候。
許絳穿了身長裙,被他牽著走在花園裏,衣裙隨風飄**,挺浪漫的。
傅京墨與她十指緊扣,在一個角落停下。
“怎麽了?”許絳問。
傅京墨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陰沉,他麵無表情,冷漠的看著這些玫瑰花,說:“我不喜歡玫瑰。”
許絳一愣。
不喜歡玫瑰為什麽還要栽種這麽多玫瑰?
但這句話,她沒能問出來。
因為傅京墨突然看向她,將她抱進懷裏開始接吻。
他的吻來勢洶洶,逼的許絳退無可退。
她隻能被迫仰起頭接受。
這棟別墅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哪怕是在室外,也無所顧忌。
可許絳骨子裏是靦腆的,她做不來這種事,不斷哀求傅京墨進房間。
傅京墨恍若未聞,他將許絳按在牆上,一手撩起她的裙子。
有夜風吹來,許絳冷的身上起了一小層雞皮疙瘩。
“傅先生,我們回去好不好?”她低聲哀求。
男人親吻著她的鎖骨。
“傅先生……”
“傅京墨……”她叫了他的名字。
男人的動作輕柔下來,摸了摸她的臉,“這裏不舒服?”
許絳縮了縮脖子,抱著他的腰身,“有點冷。”
傅京墨輕笑一聲,完全忘記了今天晚上的煩心事。
待在許絳身邊,似乎總是挺愉快的。
“等會兒就熱了。”他聲音暗啞,很是性感成熟,好聽的許絳耳朵都要懷孕了。
“乖乖,叫我名字,別叫傅先生。”傅京墨抬起她一條腿,擱在自己腰上。
許絳身子微顫,“傅京墨。”
“再叫一聲。”
“傅京墨……”
“傅京墨……”
許絳喊了好多聲,直到嗓子沙啞,身子才綿軟下去。
結束的時候,她眼角都是殷紅的,著實是被欺負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