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船工作人員和癟三們被痛揍了一頓,等黑衣壯漢走後,幾個人又把他揍了一頓,並且搶光了他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理由是:如果不是因為你,老子們會受無妄之災?錢沒拿到,惹了一身騷,不揍你揍誰!

本來他和癟三們就是酒肉朋友,雖然平常有酒大家一起喝,有女人大夥一起上,有活動一起幹。

但這種用金錢和煙酒維護的兄弟情最不牢靠,因為今天他們能為了煙酒、金錢幫你,明天就能為此害你。

雖說出租船工作人員早就知道這一天,但他一直以為在用心交結他們。一聽他說有事大家立刻幫忙的行為,讓他真的準備把癟三們當成好朋友、好兄弟,並且還曾想等今天事情過後,厚著臉皮請周老板幫忙,給癟三們找個正經的工作。

誰知,天意弄人,兄弟的小船說翻就翻,讓他徹底看清楚了所謂哥們的真麵目。

他拖著傷痛的身體和心靈,回家尋找被冷落好久的妻子安慰。

走到出租房門外時,看到燈光還在亮著,屋內傳出飯菜的香味,勾的他饑腸轆轆,狂奔進門內。

一頭埋進飯菜裏,正奇怪老婆燒了飯菜不吃跑哪去了呢,聽到臥室裏傳來男人某些事後滿足的調笑聲音,“小騷。貨,技術沒生疏嘛,不虧我前幾年花錢找人教了你很久。”

“什麽找人嘛,每次都不都是你親身上陣。”老婆的話嬌滴滴酥酥麻,是以往他在**最喜歡聽的聲音,但現在,隻覺得怒氣上升。

“那是你太迷人了。”男人的聲音放浪形,“再說,親身上陣的不知我一個,會所裏但凡有些顏色的男人都被你勾引到**過吧。”

“那還不是你教的。”他老婆聲音又嗲又風。騷,“你說過,至少要讓會所裏三十個男人點頭說滿意,我才算合格,才能拿特等小姐的提成,不然人家那舍得你啊。”

男人諷刺的笑笑:“說起來,你男人也挺笨的,80塊錢一個的修補膜手術,居然能讓他信以為真,把身經百戰的小姐當成純潔花一樣的良家婦女。”

老婆冷嗤一聲:“提他做什麽,沒用的玩意,不僅沒錢,那裏也不行,每次都不能讓我滿足。”

“哦,原來是中看不中用的軟蛋啊。”男人嘿嘿調笑,不堪入耳的汙言碎語連串的吐出,而他老婆沒有生氣反而嬉笑回應。

出租船工作者一口咬碎嘴裏的湯勺,眼睛布滿血色。

他和她的第一次,她說自己是處,看著被單上的血跡,他信了,傻笑了好久。

卻原來,人家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他腦袋上綠帽子一打一打的,還傻兮兮的以為自己誤了多純潔的姑娘。

哈哈哈!

他無聲的笑出眼淚,沒有憤怒的進屋,而是轉身走向廚房,拿出剔骨尖刀和砍骨頭的砍刀,擦了擦幹淨,返回臥室門口,非常有禮貌的敲門。

“咚咚咚!”三聲響,裏麵先是沉默,而後是悉悉索索慌亂的聲音。

老婆在裏麵喊:“誰啊,睡著了,有事明天說。”

出租船工作者咧嘴

陰森的無聲笑,都被人破了房門,在臥室門口敲門了也不敢出來看看,萬一是小偷呢,可見心虛的厲害。

繼續敲門,裏麵無人響應。

大概三分鍾後,老婆披頭散發麵帶潮紅的出來了,打開門,看到是他站在門口,臉色紅了又白,“你……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不等他回答,漂亮的雙眼一瞪,小手叉在細細的腰上,另一隻手指著他鼻子罵,“你腦子抽了,回自己家敲什麽門,我又沒鎖。我還以為是小偷進來了,差點沒嚇尿我!”

不過心中暗暗慶幸,幸虧這腦抽的沒直接進門,不然直接捉奸在床了。

而出租船工作人員聽到她這樣說話,腦子嗡的一聲,充血了。

這樣的話,他曾經聽到過好幾次,每次都是他喝醉回來的時候,而每一次因為覺得醉酒給她添麻煩,很內疚,聽到她這樣說,總是又賠罪又賠笑,還要答應給她買金銀首飾補償才算完。

“愣什麽愣,出去醒酒去,不清醒不準進屋!”她沒多想,隻以為他喝多了,耍酒瘋呢,以前又不是沒發生過這事,每次都是被她這樣轟了出去。

說完話就要直接關門,被他用刀擋住。

刀?

她突然意識到什麽,啊了一聲,轉身就跑,卻被他從背後揪住長發,硬生生拽了出來。

“啊,天殺的玩意,你耍什麽酒瘋?敢動老娘一下,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她又疼又怕,說話口不擇言。

回答她的,是胳膊上一刀,腿上一刀,然後臉上被劃了十幾刀。

她從開始的死命掙紮,到最後一動不動,自始至終,他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屋裏的男人從床底下看到鮮血染紅的地麵,直接嚇尿了。

而當看到眼前被他稱為軟蛋的出租船工作人員一手一臉的血後,沒出息的華麗麗暈倒了。不過,在暈倒前,他為了自己的小命,拿著剪刀的手奮力掙紮了一下,不巧正好紮在出租船工作人員子孫根上,疼的他雙眼發黑。

不多時,那棟房子的樓底下多了一個跳樓自殺的男人,據說,是28樓的租戶。

圍觀者議論,敢從這麽高的樓上跳下來,可見自殺的決心。

半個小時以後,出租船工作人員換了身衣服出來。

大熱的天,他穿著一件大大的外套,仔細看能發現,被衣擺遮住的腰間,插了染血的刀,走路的時候,雙腿邁步的姿勢明顯困難。

但,他心裏積累了怒火,決定破罐子破摔,找幾個癟三報複去了,反正他不好也要拉著所有人一起倒黴。

等他到了那片地方的時候,癟三們剛被送走,警察們正在尋找凶手,好巧不巧的,正看到鬼鬼祟祟的他。

無論他有沒有對癟三們下手,他的結局已經注定,法律不會饒過行凶的害人者。

那個在湖裏要求舒安寧先救他兒子,並在舒安寧救人後還埋怨不已還把她撞到湖裏自稱是老板的人姓黃,經營著兩個中型企業,一家廠,資產過億。

不知是不是錯覺,在他從公園回來之後

,總感覺像是沾染了什麽東西,開啟了倒黴模式。

他出去吃飯的時候,會突然有人衝進來在他的碗裏扔下蒼蠅;外出和朋友喝酒的時候,喝了服務生送上來的工業酒精,直接酒精中毒,被醫生折磨掉一層皮;走在路上的時候,會突然有輛車把他撞到,沒有撞死,撞斷了一條腿。

他老婆去美容店,被人拿刀恐嚇要劃臉;兒子上學被小朋友欺負;父母家中莫名會多出來腐肉爛菜;兄弟家門被人潑大便……

偷偷包養的情人被曝光,老婆娘家兄弟追著他打,當眼珠子一樣疼的偷養的私生子突然生病,居然在巧合下發現不是自己的兒子。

上麵一直罩著他的領導被雙規,領導經手的項目被迫停止……

但凡跟他走的比較近的人,都多多少少受到了他黴運的牽連。

更倒黴的是,和他正在洽談的一個投資商突然無理由解除合約,抽回入駐的資金,寧願承擔大筆的違約金也不願再跟他合作。

為了那個項目,他抽出了所有流動資金又抵押了公司和房產,就希望以此把公司規模再翻一倍,好混進上流圈子。

合同一終止,項目爛在那裏,如果不能把項目重新做起來,他就會血本無歸,直接破產。

他到處求人注資,以往稱兄弟的人沒一個理會,向銀行貸款,曾經把他當爺的人仰著頭看他,用各種理由打發他,並且提前開始催要貸款。

仿佛看他倒黴的不夠,在他拯救公司的關鍵時刻,被人請到局裏喝茶去了。

原因,有人告他在多年前的拆遷中,為了企業的那塊地順利到手,他用了手段逼了當地住戶,把人家十八歲的女兒給禍害了,並揚言,要是敢賴著不走,把人家家裏所有女性都禍害。

那女孩不堪受辱,割腕自殺了,雖然後來救了過來,人卻一直傻兮兮的,精神變得有問題。

這牽扯的比較大,影響也十分惡劣,上麵比較重視,組織專員取證。

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發現,他的發家史很不幹淨。

曾經就是幫人討債出身,後來跟著大哥幫人驅趕不願搬家的拆遷戶,在此期間,用同樣的手段禍害了三個女孩,其中兩死一傷。

沒想到,時隔多年,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他終究要承受法律的製裁。

聽到他進去的消息後,老婆立馬席卷了所有的現金和珠寶首飾,帶著兒子跑路。

可沒想到的是,他老婆帶走的金錢和珠寶,在剛上車的時候就被小偷偷了,後因各種原因背逼回T市,卻無一家學校肯收他的兒子。

他的公司,毫無意外的被沒收、拍賣,房產、地產被銀行收走。

從此,他的家人在外麵過著窮困潦倒的生活,比乞丐還不如,而他,要對著鐵窗度過餘生。

所有在公園對舒安寧不利的人都得到了不好的下場,不知道是蒼天的懲罰還是人為的手腳,但不管怎麽說,這些人的結局都挺悲慘,如果舒安寧知道,一定會目瞪口呆。

但,發生的這些事情她根本不可能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