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止臥室的門壞了,隻能關,不能鎖。

楚伯承抱著她去浴室,褪去她的衣衫。

她棉線織的貼身背心,被汗濕。

白皙滾圓的小腿裸浴在一片濃白中,翹臀若隱若現。

緋紅的臉蛋,妖嬈的身材,是無言的**。

薑止亂動,臀頂撞到他小腹。

楚伯承胸腔中發出一聲隱忍悶哼,握住她腰的手濕了,“別亂動。”

他呼吸燙,身體也燙,隻有腰帶涼得透頂。

她幾乎**跟他貼合,薑止緊張又難受,“放開...”

楚伯承沒放。

他把她抵在洗盥台,膝蓋頂在她腿間,撐著她。

又擰濕帕子,給她降溫。

一番折騰下來,薑止燒退了,可身上卻發了水似的,汗流浹背。

楚伯承的褲子,也黏了她的汗液。

她難受,他也好不到哪去。

即便難受的點,可能不是同一個。

“薑止?”令人猝不及防的聲音,從浴室門外傳來。

是楚雪螢。

薑止慌張,楚伯承覆在她耳邊,吐息似火的熱,“門鎖著。”

臥室的門鎖不上,浴室的門鎖得嚴嚴實實。

但仍能看到,門把手被壓了一下。

薑止屏息凝神。

楚伯承摁在她兩側,輕聲提醒,“說話。”

她耳邊酥麻,一直麻到脊背。

薑止顫了下,聲音酥軟,“夫人,我在。”

楚雪螢蹙眉,試圖透過門去看,可什麽也看不到,“你在幹什麽呢?”

“我洗澡。”

“那就隔著門說。”楚雪螢退後幾步,“過幾天有高家主辦的慈善晚宴,高太太派人給我送了請柬,到時候你跟我去,順便和高家二公子見一麵。”

北方戰亂,難民眾多。

高家邀請權貴商賈進行捐款。

這是上流圈子彰顯財力和地位的方式。

至於有幾分真心做慈善,不得而知。

薑止應聲,“好的,夫人。”

腳步聲漸遠,薑止瞬間鬆懈,癱軟在楚伯承身上。

“了解高二公子嗎?”楚伯承胸膛貼著她的脊背,堅硬,潮濕,發燙。

薑止鼻息是熱的,“沒見過。”

“他不是什麽好東西。”楚伯承撥開她粘在額間的發絲,別在耳後。

薑止沒調查過高二公子。

但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貨色。

畢竟楚雪螢不會讓她嫁給好男人。

她幸福,楚雪螢會不痛快。

那楚伯承的心思呢?

她若真想嫁,他會怎麽想?

薑止沉默半晌,“我總要嫁人的。”

楚伯承眼底劃過一抹暗色,又很快歸於平靜,“以後有好的,我給你留意。”

一瞬間,薑止五髒六腑像被鋒利的刀刃攪碎了。

她明明很熱,一股涼氣,卻直竄頭頂。

冷得她發顫。

楚伯承拿過一件浴衣,裹緊她,將她抱回**。

薑止望著他,“不勞阿哥費心了。”

楚伯承眉心一蹙。

“姻緣要看緣分。”薑止別過頭,躲開他陰沉的視線,“我若跟高二公子有緣,結婚沒什麽不好。”

臥室沒開燈。

隻有浴室暗淡的光從門縫滲入。

不知是不是光線問題,楚伯承麵容也陰沉。

良久,他才說:“隨你,我不幹預。”

他拉門走了。

薑止埋在被子裏,心口又酸又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