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止下午四點回到督軍府。
她從後門進去時,被人攔住了。
是楚伯承身邊的胡副官。
胡副官輕聲細語,“薑小姐,少帥請您過去一趟。”
薑止攏了攏風氅,疑惑不解,“什麽事?”
“不清楚。”
“我能不去嗎?”薑止手指攪在一起,莫名緊張。
胡副官態度和藹,“也許不能。”
“等會兒再去行嗎?”
“薑小姐,您還是不要讓少帥等久了。”
真是個胡寶釵,句句挫她,卻客氣,不得罪人。
薑止隻好跟他去。
胡副官帶他來到楚伯承書房。
書房靜悄悄的,空氣中夾雜著淡淡醉香。
楚伯承喝了酒,半躺在椅上閉目養神。
他頭發鬆散,襯衫扣子也鬆了。
衣擺一半搭在皮帶外麵,小腹粗野的人魚線紮進小腹,頹靡的野性美。
門被胡副官關上。
薑止遲疑片刻,輕聲喚,“阿哥?”
楚伯承睜開眼,通紅的眸子有些危險,語氣輕飄飄的磁性,“回來了。”
“嗯。”薑止倚在門邊,淡淡應聲。
她一動,風氅散開些,隱隱露出她纖細的腰肢。
楚伯承眸光一暗,長腿踏在地上,緩緩起身走向她。
薑止沒敢抬頭,隻能瞧見他腹間**的肌肉。
該凹的凹,該凸的凸。
隨著他一步步走過來,肌肉線條扯動,很性感。
薑止手心出了汗。
楚伯承在她身前站定,挑起她的下巴,“和高衍去達北飯店了?”
薑止怔了怔。
突然,楚伯承近乎粗暴地扯開她風氅。
入目,是她身上過於緊身的旗袍。
領口扣子的線鬆鬆散散的,快要被她飽滿的胸脯崩開。
一不小心就會露出**。
她第一次穿得這麽性感。
薑止眼裏有慌亂。
楚伯承貼緊她身子,眸光深若寒潭,“穿成這樣,怕高衍不碰你?”
他眼裏有刺骨的涼意,粗糙寬大的手,在她臀尖流連。
那裏很敏感,輕輕一碰,薑止癢的半邊身子都麻了。
她望著他,“我和高衍...”
楚伯承傾軋而下,將她的話堵在唇中。
刺啦一聲。
旗袍被撕碎。
破碎的布料,被飄進來的寒風吹散。
薑止身上隻剩下一件吊帶衫,和玻璃絲襪。
他的手指順著絲襪邊緣,剮蹭著她細嫩的大腿,唇瓣嘬弄著她的唇舌,含糊不清,“高衍這樣碰你了嗎?”
薑止知道,他又失態了。
像在車裏那次,酒後亂了分寸。
她推他。
隻是這樣一個很小的動作,楚伯承突然惱了。
他連同她的吊帶衫,也撕碎了。
膝蓋抵進她的雙腿。
比在車裏那次還要粗暴。
薑止疼得溢出眼淚,用力打他。
楚伯承鬆開她的唇,眼底有迷醉的狂野,“他有沒有碰你?”
“沒...沒有。”薑止臉都白了。
她很不舒服,抬手繼續推他。
他一把攥住她的腕子,舉至頭頂,吐息熱熱的,拍打在她胸口。
“誰讓你穿成這樣的...”
“我告訴過你,他是個混賬東西,不聽話嗎...”
薑止無力掙紮。
身前是他的滾燙,身後是門板的冰涼。
冰火兩重天。
她被折磨得近乎崩潰。
楚伯承緩緩起身,臀胯抵著她。
薑止身子頓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