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蔥頭看到眾人都在看著他,他心裏發毛地說:“你們這一幫家夥,一定想要跟蹤我來追查出我的師傅是誰,但是你們還沒有問我哥那些動物的死因呢!”

他這麽一說,眾人的注意力就被他轉移了,此時此刻才想起來都忘記了問了。

應天咳嗽了一下說:“我已經檢查過了,這個動物的屍體其實和人的屍體也沒有多少不同的,一般來說同是哺乳類的就和人體的內髒排列以及功能都差不多,就是說動物也同樣會患和人類同樣的疾病,區別就是人類的免疫力比動物差多了。。。”

應天曾經做過幾年的人體結構研究,還發表了好幾十篇隨手寫出來的關於人體和動物機能的異同的文章,在世界上最最出名的專業生物學雜誌上麵發表過,還被米國總統親自請去商談某些神秘的生物研究課題過,回來後就有許多財團找上門邀請他去解決一些生物學上麵的難題,於是應天才從對人體結構的研究轉向了對動物的研究,並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隻不過由於他信仰基督教,而受到了國家內部一些實權派人物的打壓,所以一般的平民很少知道他的名字的。

直到有一次一個國家領導人所養的寵物得了一種怪病之後,到處找人來醫治,那個時候全國的獸醫都看了個遍,而那寵物的病情也是越來越嚴重了,後來在快要準備等死的時候,那個國家領導人來到了河邊抱著寵物散步,就遇到了一個應天以前指導過的一個學生,於是過來按摩了幾下就讓寵物睜開了眼睛,那個國家領導人非常震驚,在打聽之下,才知道我國出了一個世界聞名的生物學家,在準備重用他的時候,受到了中科院的其他正統的科學家地抵觸,說一個醫狗的無證獸醫有何本事,於是就不予重用,這一件事在業內傳得很快,後來聯合國秘書長來中華大地辦事的時候,說到非洲最近流行一種新的病毒,那邊受災甚重,來求援的,這一種新病毒是來源於虱子。

這一種虱子是經常棲身在寵物身上的,它身上攜帶的病毒已經使得在那裏的幾萬人喪失了生命,目前還沒有一個國家可以解決這一個難題,諾貝爾獎組委會準備把下一屆的醫學獎頒發給攻克這一種病毒的科學家。

最後中華大地上的所有醫學家和生物學家都試了個遍,不但解決不了問題,還死了1000多人,一時間中華大地上的專家出現大量空缺,最後很多有後台的半愣子學者就通過關係進到各部門濫竽充數。

那一晚河水都變成了紅色。

最後終於有人想到了還有一個自由黨人士的應天博士,一個不足

30歲的無資曆無大學文憑無後台的科學家。

那一次聯合國秘書長就是來找中華領導要應天的,他還以為中華大地的領導像國寶一樣不準借用天縱奇才般的應天呢,誰知道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應天這個人,最後還是被治療過一隻狗的領導想起了他來,於是就叫人找他來。

那一個去叫人的衛生局的領導官腔十足地去叫應天來,應天就來了,來了後很多領導都說他的壞話,應天把他們都記住了。

聯合國秘書長叫應天去幫忙,應天去了三天就搞掂了所有的問題,把那一種病毒從地球上消滅掉了。

等應天回來後,很多的假專家又很是妒忌他的本事,都排擠他,都不想他進中科院裏麵去工作,來搶他們的飯碗,說他是南方人,血統肮髒。

應天在領獎之後,就沒有怎麽回來國內,他學習了俄語日語還有英語和法語,他認識了很多的科學家,全世界的生物學界都知道有他一號人物,可是有的地方就從來沒有聽過。

應天回國來有時候去中科院裏麵借用一些器材,交換條件就是不進中科院裏麵搶他們的飯碗,於是表麵上許多國內的科學家也和他皆大歡喜稱兄道弟。

應天回想著往事,對眾人說了出來,他覺得這一些殺手快意恩仇,不耍奸猾,是一群值得結交的好朋友,於是就把自己的很多經曆講給他們聽。

茶長老急忙過來攀交情,沙金也說出了他往年和胡風打敗過的名家名手事跡,聽得應天這一個生物天才連呼過癮,恨不得也跟他們去闖**江湖。

花樵夫在旁邊說:“我們需要不需要增設一個生物殺手分堂啊?”

應天急忙搖手說:“我不希望用科學來傷害人,像你們一樣一刀一個的話就不會殃及池魚了,要是用生物武器的話,那全人類就完蛋了。”

眾人聽了都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隻聽小蔥頭憤怒地大喊一聲:“喂!應天大哥!你這個滑頭!我都等了你半天了,你為什麽還是扯來扯去都沒有扯到要點上去啊?那些動物是怎麽死的?是被魔鬼殺死的還是被妖怪給**而死的?啊?”

肖雲豐說:“**是什麽?”

眾人差一點統統暈倒。

小蔥頭嬉笑著說:“**就是向你問好的意思,以後你遇到陌生的男人的時候要打招呼就可以用到這個詞了。”

花樵夫手捂額頭,他沒有想到通曉古今典籍的肖雲豐居然會不認識**!

應天笑到腰都直不起來了,“你們真的是太好玩了,我太喜歡你們

了。”

他看到小蔥頭看過來的惡狠狠的目光,就說:“我說我說,我們今天發現的動物,它們不是死於外傷,也不是自然死亡,更不是中毒,而是中了很嚴重的內傷而死的,它們中的內力很可能就是一種類似於太極拳一樣陰柔的內力,我這樣說你們應該明白吧?”

“內力?”

眾人一起疑惑起來。

他們越想越怕,沙金說:“你如何確定它們是死於內傷?”

應天雙手一攤說:“你忘記了,我研究過人體好幾年呢,曾經有一些法醫把一些離奇死亡的屍體給我觀賞過,有一些人就是被一些精通內功的高手殺死的,不過。。。”

胡風說:“在法律上被內功殺死的證據不能夠作為呈堂證供?”

應天點頭。

“我看到那些動物的內髒一個個都是被一股極其強悍的內力給打死的,這一種內力,雖然我沒有修煉過氣功,但是內傷而死的屍體我解剖過好多具呢,我不會認錯的。”

茶長老看到眾人都看向了他,他急忙大聲地說:“看什麽呀?又不是我們白猿門幹的!我們都習慣了用暗器呀!一定是少青門的弟子幹的,他們不是繼承了陳少青的陰風掌嗎?”

眾人又把目光都轉向了花樵夫師兄弟三人。

花樵夫無辜地說:“我師傅說過,當今會他的陰風掌的人就我們師徒4人了,如今他已經死了,就隻剩下了我們三個了,而且。。。我們也沒有這麽高的功力呀!”

胡風神色有些凝重地說:“如果是我和老金的修為,是可以讓那些猛獸也內傷而死,但是一定會受到一些內傷的,而且也隻能夠兩人合力打敗一隻猛獸而已,可是那是5隻猛獸啊!”

他這麽一說眾人都不由驚訝了起來。

茶長老看著那邊的大火還在燃燒著,說:“沙金和胡風已經是當世無敵了,能夠和你們兩人差不多的高手想也不會超過十個,難道是被一群高手打死的不成?”

肖雲豐看過的武術古籍最是多,他問:“博士,那些猛獸都是哪一個部位受傷的?他們受傷的程度都一樣嗎?”

應天說:“那些動物都是當胸被傷到了肺部和心髒,那些內髒裏麵就數心髒被破壞得多,就好像一個到了晚年的老人一樣,看上去就像是心髒衰竭自然死亡一樣,我看都是同一個手法打的。”

肖雲豐想了想,眾人都焦急地看著他,他說:“應該是出自同一個絕頂高手所為,他使的武功應該是傳說中失傳了1200多年的‘碎心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