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遙遙頭說:“我以前好像也見過一具‘碎心掌’打死的屍體,那個人的胸骨都碎了,而且這一種武功,是一種十分猛烈的武功,如果被打到的話,估計屍體一定粉碎得不成樣子了,可是。。。。。。”

眾人也同意應天的看法,那些動物的屍體是被一種極其陰柔的內力所傷到的,並不是傳說中剛猛的“碎心掌”。

胡風看向了旁邊的茶長老,對他說:“茶老是見多識廣的人,吃過的鹽比我們吃過的米還多,您有何高見?”

茶長老想了想,說:“屍體都是心髒受到重創而死,的確是給人一種凶手故意傷害此處的錯覺,我見過一種武功,叫做‘天山降魔掌’,不過會此掌的老人似乎已經仙去多年,如果他有徒弟起碼還要修煉上60年才會有此功力,我真的是想不出有何種武功可以如此犀利了,也想不出有何人可以達到此境界了。”

沙金說:“還是有可能的。”

眾人都問如何。

沙金說:“我聽我父親說過,當今世界上的武功從一開始練到頂可以分為13層,而我和老胡相當於第9層吧,如果再上去一兩層的時候,我家裏的‘金剛粉碎拳’就可以從至剛轉而為至柔了,那就有可能一掌就擊斃一隻巨大的猛獸了,這也沒有什麽奇怪的。”

小蔥頭問:“那如果武功到了那個地步會怎樣?到底是剛還是柔呢?”

沙金一臉的向往地說:“到了那個時候,是柔是剛都隻是一轉念間的事了,到了那個時候已經是接近於神仙了。”

眾人想象著那一種巔峰的武學境界,無法想象。

現在眾人都可以確認那是被一個超過沙金和胡風的高手擊斃了這些猛獸的,不過還不知道是敵是友。

小蔥頭說:“不知道是一個還是多個高手,隻要不讓我們遇到就行了,要是遇到了我轉身就跑。”

應天把那5具屍體收到了冷藏櫃裏麵去了,他說:“這一份珍貴的材料,我要好好保存,以便作為人體科學的一些數據使用。”

接下來胡風他們就商量那些錢應該如何分,由於應天的損失最大,於是他分得多一些,剩下來的都是百花門和白猿門的。

應天似乎對於這一些天文數字般的財富不感興趣,他似乎已經麻木了,他看著自己母親的相片,良久無語。

應天不想那些從外國來的朋友知道他的實驗室在哪裏,他也沒有去幫忙把那些國家的士兵的屍體

分出來,那些士兵的屍體足足有一千多人,有的已經隻剩下了一隻手臂了,何況聞名遐邇的應天一直是不喜歡這一種不計後果的軍事行動的,於是隻是用機器來把他們堆在了一起而已,相信那些來收屍的各國軍人也無暇去怪罪他了,他也不想去追究到底是誰的過錯了,反正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他現在隻想靜一靜。

當應天接觸到胡風他們之後,似乎他的人生打開了另一扇窗一樣,他對於這些單純靠實力來吃飯的人物很是感興趣,一路上拉著小蔥頭的手問東問西。

他們來到了附近的一個城市裏,而那些從外國來的朋友已經在那裏等候他了。

另外提一下那些各國的部隊來收屍體的,他們看到那一堆高聳入雲的士兵的屍體的時候,足足哭了有幾個小時,那些鐵血軍人到此時已經開始後悔了,為了利益而打仗,到頭來誰都是輸家。

他們一具具屍體慢慢分著,人們井然有序地認領著自己的戰友,眼淚在臉龐上慢慢流淌。

應天雖然沒有幫他們把屍體按照國家來分好,但是考慮到他們要運送那麽多的屍體回國一定很不方便,於是就準備了足夠多的火化之物和骨灰盒放在了屍體的旁邊,那些各國部隊的人物就各自焚燒了自己士兵的屍體,然後把那些骨灰都裝進了骨灰盒裏麵。

他們有的知道事情的原委有的不知道,但是都是一樣的傷心,有的不同部隊的人在後來還結成了好朋友有幾對還成為了夫妻。

他們都為人類的貪婪而哀傷,他們請來了很多神父牧師,在這一場代表世界各國的葬禮上誦讀著一些告慰的話語,許多人痛哭失聲。

他們的悲傷慢慢向密林向天空向著世界各地蔓延開來了,許多參與此事的上級指揮都事後非常後悔,都表示不再搶奪那一個黃金地道了。

應天和沙金他們來到了一家咖啡店裏麵,看著桌子上不斷上來的甜點,聽著對麵的外國朋友說著那些處理屍體的後事,他們都唏噓不已。

如果不是因為貪婪,那些年輕的士兵們都會活得好好的,他們都會有一個家。

坐在應天他們對麵的是5個老人,他們在高級真皮沙發上麵正襟危坐,他們低著頭,像似在醞釀著什麽,他們都身穿紅色的衣服,頭上還帶著漂亮的帽子,神情仁慈安詳,就好像是跌入了幸福的海洋裏麵一樣,他們的眼神都明亮有神,牙齒堅固潔白,脖子上都戴著一個小型的十字架,那十字架雖然形狀很小,但

是都是用黃金來製作的,他們身上發出來一股蠟燭和書籍的墨香味兒,使人聞起來十分舒服。

其中一個抬起了頭來,看向了正在對麵對他們虔誠地期待的應天,說:“你就是神的使者,應天博士嗎?今天很榮幸見到各位。”

那個老人又瘦又精神,他的臉上雖然有一些老人斑,但是整個人讓人看了非常舒服,他那蔚藍的瞳孔使人想起了一些聖潔的人物來。

還沒有等應天回話,旁邊的小蔥頭就指著那老人說:“你說什麽?這老頭就是世界聞名的梵蒂岡裏的教皇?”

眾人一聽之下,差一點跳了起來。

那個教皇謙虛地笑了笑,他點了點頭,他攤開那一個寬大的手掌,說:“坐在我左右的是我教的其他洲的主教,都很平凡。”

眾人看著這幾位宗教教主,他們臉上的笑容很憨厚,都不相信這就是真的。

不過他們看到一向目無餘子的應天那一付差一點就要跪下來的神情,就知道這不會有錯的了。

梵蒂岡的教皇居然跑來了中華大地找應天談話來了。

小蔥頭大聲地喊:“您就是天主教的總舵主,而那幾位就是各分堂的堂主?你們的手下的小弟聽說超過好幾億呐!”

那教皇似乎很欣賞小蔥頭的直爽,笑著說:“這位殺手門的小長老似乎是受到了中華騎士文學的影響多了吧,我們的教友都和我們一樣,都是神的子民,大家都是耶穌的國裏的人,我們傳播的是福音。”

沙金有點不耐煩了,他壓著性子說:“教皇先生應該是一個非常忙碌的人吧,您這麽大老遠地坐飛機跑來這裏,該不會是找應天博士收入會費的吧?”

本來他想說,有話快說,有屁就放,不過他害怕教皇的那幾億個粉絲來找他玩命,於是就改口了。

胡風害怕沙金無意間得罪了這個世界級別的人物,宗教教主,就示意不準他再使用自己的喉嚨來發音了,當然還有小蔥頭,於是他們師徒倆就攤了攤手裝死去了。

教皇說:“我這一次來,是以一個教主之命,來請求你們幫我拿回或者說是保護好我教的聖物,我們教會對你們感激不盡的。”

應天覺得事情似乎關聯巨大,他顫抖著說:“教皇啊,那我可以為您做些什麽嗎?”

教皇說:“這件事情我得從頭說起,否則你們是難以入手的。”

於是他就向各位殺手娓娓道來此行的目的所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