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是良民!68
“……”黃藥師驀的一僵,不可置信的看向莫言,然後視線緩緩下移,停在了那‘活躍’的一點,“阿言你……”
“……這隻能證明我是一個正常的三十二歲男人。”莫言穩住**的嘴角,故作鎮定的回答,隻不過心裏早已經滿頭黑線的開始自我厭棄,自己這副急色模樣和黃藥師一比,簡直挫爆了。不過換個方向想想,黃藥師可是能守身如玉五六十年的神級人物,不管自己再怎麽性冷淡,恐怕也無法超越就是了,更何況他還很正常。
這沒什麽好丟人的,莫言安慰自己。
當然,哪怕莫言的心裏活動再多,表情卻是幾乎沒有什麽變化的,看起來正經極了,似乎沒有一點的尷尬和羞澀,不過等到他把目光投向黃藥師那明顯毫無反應的下腹處,仍舊忍不住生出了一絲的不平衡,做什麽隻有他狀似欲求不滿的起了可恥的反應,而事件的另一個主角卻表現的那麽淡定?這不科學!這般想著,莫言看向黃藥師的視線裏就帶上了些別的東西。
可事實真的是如莫言所看的那樣嗎?
顯然不是,黃藥師也不是沒有感覺,隻不過強自忍耐罷了,再加上時不時的運氣刺激隱秘的穴道,倒是沒有出醜。隻不過莫言不知道就是了,再加上他初初想明白了自己的內心一下子輕鬆了下來,倒是比之過去要放開了不少。他懷著些不可言喻的不平衡和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期待,突然發起難來。
唇齒貼合,鼻翼間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對方的臉頰上,顯得曖昧不明,雙手也隨之而動,緩緩拉下了腰間的束帶……
自然,黃藥師被這一連番的意外打了個措手不及,本來嘛,明明是來找女兒的,明明已經對這無望的感情放了手,卻突然之間遇到了阿言,還莫名其妙的被告白,這些事情還沒來得及一一消化完畢,轉眼就被眼前放大的俊顏攪亂了腦子,要知道他還從來沒看過阿言這番主動的,實在是太過怪異了,不過也不知道他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看起來倒是比過去輕鬆多了,身上的疏離感也少了許多,他是該高興的,可一想到這些的前提是離開了他,心裏又有些不是滋味。
黃藥師歎氣,會過了神來,這才發現似乎主動權被對方掌控了,不僅這樣,無意中緊貼的雙唇也突的一下刺痛了他,提醒著他那份最為愧疚的感情,閉了閉眼,黃藥師微微抬起頭,離開了眼前水潤的淡粉色,心中終於下定了決心。他覺得過去這幾年的猶豫就像是個笑話,嘲諷著他在莫言身上的瞻前顧後。
自從他發現了自己隱秘的感情,便開始著手尋找能夠治好莫言的醫術,可是那不比中了啞毒,他還能尋求解毒之法,活生生被削掉了半截舌頭,肌肉血管什麽都沒有了,哪裏是開幾服藥就能複原的呢。索性阿言還能用腹語和人溝通,不然黃藥師隻怕是要被愧疚壓彎壓倒,抱憾終身了。不過顯然這些還遠遠不夠,他想要阿言恢複成正常人那樣,會說話,能吃出味道,所以每每在師父留下的藏書中尋找,終於,他還是找到了。
然而隨之而來的就是猶豫,極北之地有一種極難尋到的植物,名曰“血蓮七日醉”,著書之人曾無意中發現過一叢,便留在雪山細心研究,生生浪費了好幾株,才最後發現了此植物的藥用價值——活血生筋。
他在隱約發現血蓮作用的時候便用自己做了實驗,斬斷了一根小指,以根須為引碾碎塗抹於傷處,待到吸收完畢再口服蓮子,時隔七日往複相同過程,待到七顆蓮子全部服食完畢,斷口處已經長出了一根新的小指。又因著此種蓮花隻開七日,又必須在其未開花之前浸泡於烈酒之中方能有此功效,著書之人便為其命名為七日醉。再加上此蓮花通體血紅,開花七日必以人血喂養,否則便會漸漸變為白色,功效盡消,是以又被稱為血蓮。
著書之人之後續記,在血蓮用盡之際,他曾複去尋找,隻不過費時三載,再未尋到一株,之後數十載,偶有尋跡,蓋都失望而歸,遺憾終生。
黃藥師在發現七日醉的時候,不得不說是十分激動的,然而之後所記載的遍尋不到又使他的心漸漸下沉,再加上蓉兒尚且年幼,是以他一直有些猶豫,想著等蓉兒再大些,便和阿言一起尋那血蓮罷。然而沒想到之後出了那些變故,他終是失去了阿言,但他依舊沒有放棄,直等到再過幾年,獨自一人前往雪山,尋到血蓮再帶了回來,不管最終結果如何,他定是要盡最大的努力,以彌補他曾經的失誤。
隻沒想到,外出尋找離家的女兒,無意中再次遇見了阿言,更加沒想到的是,就在這裏,阿言竟然和自己**了心聲,穩了穩心神,黃藥師深吸一口氣,他已經不想再隱瞞下去了,剛想要把七日醉的事情告訴莫言,以求得和他相約一同前去天山。是的,一同,他已經什麽都不想再考慮了,蓉兒還有啞一照顧,島上的事情啞一也都熟悉,他現在隻想帶著阿言找到那血蓮,治好那道橫貫在他們之間的疤痕。
正想著,耳邊卻突然傳來莫言隱含不滿的輕斥,“黃藥師,我真沒想到這種情況你都能走神。”
黃藥師這才回過神來,猛然發現情況似乎有些脫離掌控,剛剛還衣冠楚楚的兩人都已經**,自己的手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貼合在了那處灼熱上,頸間濕漉漉的幾點紅色顯然是莫言剛才不滿之下咬噬出來的。
唔……似乎有哪裏不對……
黃藥師後知後覺的抬起手來,緩緩的輕撫莫言的後腦,帶著些安撫的意味又不容拒絕,“阿言,剛才是我不對,莫要生氣,接下來的事情還是交給我吧。”
聽著黃藥師好聲好氣的勸說,感覺著在胸膛後脊摩挲的熱度,直到一股酥麻直愣愣的竄上了尾椎,難以啟齒的地方逐步被打開,莫言才猛然驚覺事情的發展有些急轉直下的叫人反應不過來,剛才還是他的主場,怎麽現在完全掉了個個?早知道剛剛就不說那句話了,走神就走神吧,正好可以悄無聲息的做完全套,總好過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罷。
“等等,不是該……唔……”突然的滿漲感刺激的他身體一抖,差點歪倒在地,趕忙抓住黃藥師的肩膀,才免於慘劇的發生,然而呻.吟聲到底沒有完全忍住,泄露出了一絲悶哼。這次黃藥師的速度很快,還沒等他適應這種充實感,被緊緊包裹的食指便開始了緩慢的抽.插,另一隻手也緩緩的把莫言放倒在地,大約是離島前才剛剛擴充過一次吧,這次倒是出奇的順暢,至少比起十年之後才堪堪進入的那一次,要順暢的多了。
很快食指增為四指,來回的動作也開始加速,不知道是不是這次的見麵太過意外,還是原本抱著再無可能的信念卻突然有了這般大的轉機,黃藥師表現的出乎意料的激動。要知道從之前的幾次經驗看來,他可還從來沒有這般不管不顧的急性過。
稍稍擴充了一番,黃藥師便迫不及待擠入莫言的**,凶獸直直抵住那一點,艱難的塞了進去。
“唔哈……”沒有被潤滑的地方幹澀的嚇人,哪怕被簡單的擴張,依舊滿脹的難受,鈍痛刺激著莫言的神經,帶著些突然明悟的放縱,緊緊環住了黃藥師的背脊,低聲呻.吟了出來。
被鼓舞般,黃藥師微微頓了一下,接著便小心的動了起來,莫言隻覺的整個人隨著身後的律動一起震顫,仿佛無根無須的浮萍,被抬起,被壓下,永無止境。
不知過了多久,動作兀的一停,還沒等莫言喘口氣來,一雙溫熱的大掌便扶住了他的腰胯,連著仍處於內部的猙獰緩緩的轉了個身……
“啊!”進入的更深,低吟再也壓製不住,在一聲聲粗重喘息的間隙甜膩的響起,陌生的不像是他所能發出的。
淺淺親吻著光裸的背脊,略過些陳年的舊傷,虔誠又寵溺,隻不過黃藥師難得溫情的眼神,莫言卻是看不到了,也許在這種時候翻身,正是黃藥師為了遮掩這些的目的?隻不過莫言卻是不知罷了,他兩手握緊身下的草叢,甚至在激動中連根拔起。
頭突然高高的昂起,緊接著重重垂下,汗順著臉頰落在泥裏,他隻覺得一陣白光閃過,緊接著釋放了自己,與此同時身後一陣緊縮,包裹了一團滑膩的灼熱……
黃藥師伏在莫言身上,兩人享受著這水□融的一刻,卻不知道就在他們身側不出十丈的山凹處,兩個少年男女隱在裏麵,一臉的震驚。
那赫然正是逃到這裏的慧空和黃蓉,自從黃蓉發現了黃藥師的蹤跡,便刻意隱藏了自己的行蹤,又因為行的有些慢了,是以這兩人反而沒有追蹤者走的快。今晚他們本是歇息在這兒的,卻沒想到不出一會兒便又聽到了之前聽過的那陣簫聲,雖然不是熟悉的碧海潮生曲,但黃蓉還是一瞬間嚇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發出一絲聲音把黃藥師給引過來。
兩人藏在這裏,半絲動靜都不敢發出來,慧空雖然不解黃蓉的小心作態,不過仍舊選擇了尊重,陪著她一起躲著,不動分毫。本想著等到黃藥師吹個盡興,早些離開,卻沒想到不出一會兒黃蓉苦苦尋找的人竟然也出現在了那裏,緊接著,事態的發展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誰也沒能想到,那兩個人,那兩個人竟然糾纏在一處,行了那夫妻之事。
慧空怔愣了半響,趕忙遮住黃蓉的眼睛,雖然稍微發出了些聲響,但好在那兩個人都沉浸在欲望之中,沒有發現他們。
**退去,慧空看著前麵的兩人清理了一番,重新整理好衣物,相攜著離開,忍不住擔憂的看向黃蓉,這些日子兩人相處融洽,蓉兒妹妹也和他說了許多的事情,他自然知道她有一個極為依戀的七叔叔,自然也知道那月光下的清臒身影屬於她的父親。
“蓉兒妹妹,在下知道你現在一定很激動,但在下覺得事情一定是有緣由的,不防先放下成見,穩下心來,也許事情並不像我們看到的那麽簡單。”不知道如何安慰蓉兒妹妹,但慧空隻覺得眼前呆愣愣的小女孩兒太過可憐,竟叫他心底升起了陣陣的鈍痛,要知道就算他過去見過再可憐的人事,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難受過。
隻見黃蓉呆愣愣的看向慧空,眼神緩緩聚焦,終於,在慧空擔憂的注視下,微微的笑了出來,微笑緊接著變成大笑,在慧空一頭霧水的眼神中,黃蓉激動的抱住了眼前的少年,帶著些難以言喻的滿足與自得,“我就說嘛,我從小的時候就叫七叔叔娘親,果然沒有白費,怪不得古人常說杵可成針,果然,現在七叔叔便成了我的娘親啦!”
在慧空愈發無法理解的眼神下,黃蓉迎著月光,笑的愈發燦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