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肌肉男對腐女的殺傷力

盧鍇並不想告訴鄭佳希自己和母親吵架的事,這時順水推舟道:“你擔心什麽,我喜歡你,你喜歡我,這就夠了。..com最快更新**我才不管這全天下人的看法,就算我媽也管不著我。”

鄭佳希輕輕扭了扭腰:“裘阿姨畢竟是你媽媽,阿鍇,你為了我們的事和裘阿姨吵,我會很為難的。”

盧鍇親了親鄭佳希的臉:“我媽那是死腦筋,我早跟她說了,現在這世界已經亂套了,還活著的人,愛怎麽幹就怎麽幹就是了,哪有那麽多說頭。”

鄭佳希側了下臉:“正經和你說話,你又要動手動腳,你、你就會欺負我,在我姐姐麵前,你就老實多了。”

盧鍇心裏暗想,你沒看見我和你姐姐“不老實”的時候還多著呢,嘴裏甜言蜜語道:“天地良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意。說真的,這世界,我們能多活一天是一天,我也不知道哪一天自己就死了,變成了那些惡心的喪屍。老天爺保佑,讓我在這時候認識佳希你,你是這上天送給我的最後的禮物。”

鄭佳希聽盧鍇說到喪屍,禁不住全身微微顫抖:“我爸爸媽媽也不知道還活著沒有?如果他們還活著,為什麽這樣久了還不回來找我和姐姐?我、我一想到他們可能變成喪屍……”說著眼淚不知不覺就流了下來。

盧鍇看得心痛,連忙輕輕吻著她的眼睛:“別哭別哭,從今往後,有我陪著你,無論何時,都不會丟下你不管。”

鄭佳希朦朧著淚眼,感受著心愛之人體貼的親吻,女孩子心碎之時最為脆弱,這時在盧鍇帶著體溫和重重呼吸的親吻中,鄭佳希漸漸失去了心防,沉醉於愛人的熱吻之中。

鄭佳希和姐姐鄭佳彥在失去父母後,在這亂世無依無靠,身邊都是陌生人,又手無縛雞之力,看著隻有一牆之隔的喪屍在蜜岩村製造的地獄般的慘劇,早就嚇得心神大亂。

這時,和她們年齡相近的盧鍇走進了她們的心房,長得高大帥氣的盧鍇很快成了兩姐妹潛意識中的依靠,年齡小一點的鄭佳希更是早早就迷失在盧鍇的甜言蜜語中。

盧鍇感受著鄭佳希在自己的熱吻中輕輕顫抖,纖細的腰肢在懷中扭動,早就被燒得失去了理智,左右一望,大壩上空無一人,旁邊就是壩頂的閘門控製房,再也把握不住自己的衝動,雙手一較勁,將鄭佳希打橫抱了起來。

鄭佳希驚呼一聲,但立刻雙唇就被盧鍇堵住了,隻覺得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腦袋暈乎乎乎的,身體卻像火一樣燙,雙腿發軟,體內似乎有一股熱流要奔湧而出。

盧鍇橫抱鄭佳希,用背撞開了閘門控製房的門,又轉身用腳頂上,幾個大步,把鄭佳希放到了控製台上,重重喘著粗氣,低頭向鄭佳希纖細的鎖骨吻了下去,鄭佳希才低吟出“不要”兩字,盧鍇火燙的唇就挪了下去,吻上了t恤領間隆起的雪丘,同時,他的雙手探入了她的腰……

閘門控製房內,幾聲低低的驚呼後,就沉默下來,但不一會兒,就響起了兩個年輕人急促的呼吸聲,裏麵的溫度,比這天氣還要熱……

裘韋琴根本不知道,怒氣衝衝的兒子跑出辦公室後,居然鬧出了這一番豔事,她還在和李波商量著:“下次有機會再遇上那個徐天楊,一定要好好謝謝他,如果他有什麽需要,我們水庫裏能辦到的,就幫他一把。”

李波點頭應了,想了想道:“裘高工,我看這徐天楊能力真是強,我們現在少了老楊頭,人手大大不足了,你看,要不我們邀請徐天楊加入我們水庫?”

裘韋琴想了想:“這事以後再說吧,聽你話裏說的,那徐天楊把你們送到門口後就回去了,人家心裏壓根兒沒有加入我們的想法……我們也不能剃頭挑子一頭熱,等以後有機會多接觸接觸再說吧。”

一星期後,風雨加交,一場雷陣雨降臨。

正在機房查看水庫水位的裘韋琴,突然接到在門衛值班的李波的電話:“裘高工,你快來一下,那個徐天楊來了。”

裘韋琴一愣,立刻穿上衣服,匆匆向大門趕去。

跑進門衛室,不用李波指點,裘韋琴一眼就看到了在暴雨中站在門外的徐天楊,他的腳下還倒著三隻喪屍:“這是怎麽回事兒?”裘韋琴連忙問。

李波趕緊道:“剛才徐天楊匆匆跑了過來,後麵還追著三隻喪屍,他回身把喪屍劈死後,跑到門邊求我開門,說他受了傷,希望到我們水庫裏躲一躲。”

裘韋琴驚道:“他都受了傷,我們怎麽還能讓他進來?被喪屍咬傷了很快也會變成屍的!”

李波連忙道:“徐天楊說不是喪屍咬傷的,是自己不小心從高處跌下來弄傷的。”

這時,門外的徐天楊在雨中高聲喊道:“水庫管理處的李大哥,救救我,幫我一把,求求你,我不想變成喪屍。”

不知為什麽,裘韋琴想起了那天卡在自動門的欄杆裏的小男孩,當時,他也向自己呼喚著“救救我”,而自己隻能眼睜睜――不,是親手送他走上了黃泉路。

裘韋琴不再猶疑:“開門,讓他進來。”

李波連忙冒雨跑出去開了門,把渾身的徐天楊接了進來,徐天楊果然受了傷,左腿一拐一拐的,細看的話,褲腿下還在流血絲。

徐天楊跟著李波進了門衛室,看到裏麵還坐著個女人,不禁一愣,李波在旁邊介紹到:“這是我們裘韋琴裘高工,咱們皎口水庫裏的人能活到現在,全靠她建造了高壓電網,把來犯的喪屍都電死在門外。”一句話,就隱隱點出了裘韋琴非同一般的地位。

徐天楊客客氣氣向裘韋琴點了點頭:“裘高工,謝謝你出手相救。”

裘韋琴暗中點點頭,這個徐天楊倒是聰明了,立刻明白救自己的決定是誰下的了。

她幹脆地道:“上次你救了我們李工他們,我們做人不能昧了良心,自然要回報。你傷在哪兒了,讓李工給你治治。”

徐天楊也不客套,直接解開了皮帶,把長褲脫了下來,隻見膝蓋上有道傷口,他苦笑著道:“在樓上被好幾隻喪屍圍住了,隻能從窗戶跳下來脫身,沒想到下了雨後院子裏的青石板打滑,居然摔破了膝蓋。”

裘韋琴看清了,那個傷口果然不是喪屍咬的,一迭聲吩咐李波:“李工,旁邊值班室裏有藥箱,快給這位徐師傅處理一下。”

李波取了藥箱來,當場給徐天楊處理起傷口來,徐天楊從始至終沒哼過一聲,隻是大腿上的肌肉鼓起,顯然傷口極痛。

裘韋琴突然站起來,突兀地道:“李工,你等會兒帶小李去賓館找個房間休息吧,我先走了。”說罷匆匆推門而去。

裘韋琴在風雨中向賓館而去,臉上微有些發燒,她剛才在門衛室裏之所以有些失態,是因為看到了徐天楊的身體。

正像李波早就說過的,徐天楊很強壯,顯然幹慣了體力活,全身一塊塊肌肉非常健美,不比裘韋琴在健身房裏看到過的教練差,而且裘韋琴相信,因為長期的體力勞動,徐天楊可比那些健美教練的花架子強多了。

徐天楊隻穿了條短褲,兩條大腿肌肉棱角分明,而三角**裏更是鼓鼓的,可以想見那話兒“規模”驚人。

裘韋琴是過來人,但自從與丈夫離婚後,便一心撲在兒子盧鍇身上,一點個人生活都沒有。

剛才坐在門衛室裏,與徐天楊隻有咫尺之遙,她都能聞到他身上濃烈的男人味道,鬼使神差的,裘韋琴臉紅了,腿軟了。

所以,裘韋琴失態地從門衛室匆匆走了出來。

那天晚上,已經多年未經人事的裘韋琴居然做了個春夢,早上起來時,**居然濕了。

盧鍇這幾日和鄭佳希偷嚐禁果後,真是情熱之時,兩人天天貓在一起混天胡地滾床單,當真是不知歲月幾何。這天早上,盧鍇拉著鄭佳希的手施施然走進餐廳時,一眼見到一個陌生的男子坐在裘韋琴、李波、黃師傅等人身邊,正在說笑著什麽,旁邊林久和鄭佳彥聽得入神。

盧鍇脫口而出:“你他m的是誰啊?”

李波站了起來:“盧鍇,這位是蜜岩村的徐天楊,就是上次救了我們的那位師傅。”

盧鍇粗暴地打斷了李波的話:“這鄉巴佬是怎麽進來的?誰他m的腦子有病把他放進來的。”說著,還斜視著李波。

裘韋琴輕喝了一聲:“小鍇,你太不像話了,徐天楊師傅是我讓他進皎口水庫的。”

盧鍇怒罵道:“你們他m的都腦子有病!”說著強拉著鄭佳彥,氣衝衝地出了餐廳,連飯也不吃了。

徐天楊剛才正在述說自己和蜜岩村裏殺喪屍的經曆和心得,這些都不是皎口水庫裏的眾人了解的,大夥兒聽得很入神,徐天楊經常在外地打工,雖然語言不文,但頗有見識,用當地土話說,就是“很會來事兒”,所以就連裘韋琴在妗持了片刻後,也聽得津津有味。

被盧鍇這樣一鬧場,裘韋琴實在有些尷尬,對徐天楊道:“徐師傅,真是不好意思。”

徐天楊笑嗬嗬地道:“裘高工,叫我小徐好了,我有個姐姐和你年齡一樣大呢,盧鍇那是青春逆反期,沒什麽的。”

裘韋琴聽徐天楊話裏話外的意思是認自己當姐姐,不知為什麽,臉上居然微微一紅,幸好周邊眾人都沒察覺,連忙掩飾道:“吃飯吧吃飯吧。”

因為徐天楊的事兒,盧鍇和裘韋琴頂上了牛,連著五、六天沒見母親一麵,吃的都是鄭佳希幫他帶去的。

裘韋琴也不以為意,這幾天,她可是看出“家”裏有個強勞力的好處了,徐天楊做事極本份,傷口稍收了口後,他就幫著黃師傅燒飯菜,帶著李波去村裏尋找物資采摘新鮮蔬菜,甚至還在裘韋琴指點下,給水庫牆頭都拉上了電網。

這拉電網的活,裘韋琴等人早就想幹了,但這活兒工程實在龐大,施工難度也高,要在數米高的牆頭上爬來爬去,不是幾個老人女人和孩子能幹的活。徐天楊就不一樣了,他以前曾在建築隊做過小工,爬架手腳高空施工那是小菜一碟,在裘韋琴的指點下,他由李波和黃師傅打下手,把環繞整個水庫管理處的高壓電網架了起來。

當徐天楊給電網通上最後一根電線,從牆頭爬下來時,裘韋琴連忙遞上了一瓶冰過的礦泉水和一條毛巾:“小徐,快擦擦,看你一身汗。”

徐天楊大大方方地接過毛巾,撩起汗衫的下擺,在胸口上擦了幾把汗,看著徐天楊的腹肌,裘韋琴悄悄別過了臉。

徐天楊打開礦泉水瓶,邊喝邊道:“過幾天,我再想法子把庫區那兒的電網也架一下,整個庫區太大了,不可能全架上電網,撿幾個關鍵地點架上就是了。裘姐,到時候你劃張圖紙給我就是了,也不用跟著我們大太陽底下跑來跑去,你看你這幾天曬的。”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徐天楊以“裘姐”稱呼裘韋琴,而裘韋琴也默認了。

裘韋琴胡亂地應了聲:“好,好,我先走了。”說著匆匆而去。

轉進一條小路,裘韋琴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要死了,都一把年紀了,兒子盧鍇都到了追女朋友的時候了,自己居然還對一個男人的身體有了反應,真正是白活了。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亂世中一切生存第一。

然而,有一個念頭卻像野草一樣在裘韋琴心中滋長――正像盧鍇說的,這年頭哪還有那麽多條條框框,隻要你情我願,什麽事做不得?自己隻不過比徐天楊大了那麽幾歲而已,還遠遠說不到老的地步。隻是,不知道盧鍇會有什麽反映,這孩子非跳起來不可――裘韋琴突然覺得自己要瘋了,徐天楊什麽暗示都沒有,自己就在這裏有想沒想,真是丟死人了!

這天晚上,裘韋琴決定找盧鍇好好談談,這孩子一直這樣頂牛下去也不行啊,在裘韋琴心裏徐天楊已經是皎口水庫裏的一員了,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總這樣僵著也不是事兒啊。而且,裘韋琴心裏隱隱有個希望,那就是盧鍇能……算了算了,這事兒還太沒譜,別想太多了。

因為擔心盧鍇說不了幾句又和自己爭吵起來,裘韋琴特意叫來了李波,她知道李波對徐天楊感覺一直很好,簡直是到了讚不絕口的地步,有他在旁邊敲敲邊鼓,多少能讓盧鍇回轉些心意。

盧鍇大大咧咧走了進來,身後跟著鄭佳希――她是擔心盧鍇又和自己的媽媽吵架特意陪著來的。

裘韋琴一看到小尾巴一樣跟在盧鍇後麵的鄭佳希,立刻又是一陣頭痛,這兩個孩子之間的事,她已經隱隱約約察覺了,可這事兒不好管啊,鄭佳希是個好女孩子,可她畢竟還是個孩子,不知道有的事兒可是傷身體的,這孩子現在發育還不成熟,如果亂來……

盧鍇一屁股坐到李波身邊,勉強道了聲:“李工。”轉頭問坐在書桌對麵的裘韋琴:“媽,你找我啥事兒?”

裘韋琴板起臉,正要開腔,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嗬,大家都在啊。”

正是徐天楊走了進來,他雙手托著個托盤,裏麵放著一碗水餃,這幾天,他夜夜給裘韋琴送宵夜,裘韋琴一開始還不好意思拒絕,如今卻也習以為常了。

隻是沒想到,今天徐天楊送宵夜來得早了點,正好撞見母子二人為了他的事兒擺擂台。

盧鍇一見到徐天楊立刻滿臉厭惡,對裘韋琴冷哼道:“你這麵首倒是會拍馬屁啊。”

裘韋琴臉紅了一下立刻變白了,盧鍇居然罵徐天楊是“麵首”,這個詞很文雅,也很惡毒,不僅僅是在攻擊徐天楊,更是在侮辱自己,但願徐天楊不知道“麵首”是啥意思。

就在裘韋琴又急又臊地看向徐天楊時,徐天楊卻一點不在意盧鍇的侮辱,他笑笑道:“太好了,你們都在這兒,也省得我到處亂找了。”

裘韋琴正不明白徐天楊話中之意,現場突變頓生,徐天楊一揚手把手裏的托盤向辦公桌後麵的裘韋琴砸了過來,就在裘韋琴下意識地舉起雙臂遮擋連碗帶盤以及湯湯水水時,徐天楊已經一刀子紮在目瞪口呆的李波背上,然後一回身用左臂牢牢卡住雙眼怒突正在從椅子上站起來的盧鍇脖子上,右手裏還帶著血的小刀已經頂上了他的肋部,與此同時,還不忘對著呆坐在椅子上的鄭佳希狠狠蹬了一腳,將鄭佳希連人帶椅子踢到了牆邊!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當裘韋琴擦去眼睛上沾著的又熱又粘的水餃湯看清眼前的一幕時,已經塵埃落定了,李波躺在地上,身下流淌著一股鮮血,雙目緊閉生死未知,鄭佳希抱著胳膊縮在牆角,渾身發抖,而盧鍇喉嚨被卡,脅部頂著的刀尖已經有部分陷入了他的體內,一縷鮮血緩緩流出來。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