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 竹屋大戰

胤禮通知到張琪之和莫矣的時候,已經是落霞帶著曾靜離開後的一個時辰之後。¢£燃¢£文¢£小¢£說,

竹屋是張琪之送給莫矣的婚房,準確的來說,這裏的一切形式他都很了解。

所以在知道曾靜是假的以後,他便從胤禮手中接到了兵權,一切官兵調動的權利都到了自己手中。

眼下,竹屋附近已經糾結了大量的官兵,由張琪之領頭的武功高手也已經悄悄來在竹屋內靜觀其變。

胤禮和張琪之都很期待和自己朝思暮想的對手過招,而莫矣則因為擔落霞的安危而坐立不安。

他不停的在屋內轉來轉去,好似腳踩了熱油,張琪之見他這樣著急他想開口勸他安靜的坐一會也開不了口。

就在此時,屋外忽然有了動靜,隻聽那是落霞的聲音,“爹,我們到了。”

莫矣聞聽自己妻子的聲音,他又驚又喜,“落霞。”

就在莫矣大步要往外走時,張琪之一把拉住莫矣的手臂,眼神示意他不可輕舉妄動,不能暴露大家。

莫矣見狀明白,蹙起的眉頭稍稍舒展這才和胤禮,張琪之一起出了屋子。

落霞以為家裏隻有莫矣在,還未進屋就已經喜道,“莫矣我把我爹帶回來了。”

落霞和曾靜進到了院子裏,張琪之,胤禮和莫矣也出了屋子,落霞見家裏來了這麽多人,隻當是大家都很關係父親所以沒有多想。

自說道,“公子和王爺也來了。”

曾靜對於出現的張琪之和胤禮等人也很意外,因為他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就他疑惑是不是自己露陷了的時候,胤禮及時打消了他的顧慮,因為胤禮說道,“皇兄實在放心不下,所以先叫我探探路,我瞧著你們這裏是安全的我也能放心了。”

曾靜聞聲放下心來,忙的給胤禮打千,很有禮的說道。“多謝皇上體恤,還勞煩王爺跑一趟,王爺公事繁忙,實在不應該總麻煩王爺。”

胤禮聞聲也笑著。好似一點也不擔心,等一下會有什麽腥風血雨般的爭鬥。

自道,“曾先生哪裏的話,你安全了,我皇兄才能安心。叫本王的皇兄安心也是本王的職責所在。”

曾靜聞聲沒有在說什麽客氣的話,而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莫矣,也終於找對了情緒對曾靜說,“嶽父大人,讓你受驚了。”

曾靜聞聲看著這個男子,他就是落霞的丈夫?

他隻記得,當初幫妹妹喬裝成男子來看過落霞,可是沒有聽妹妹提及過落霞的丈夫。

如今終於見到本人了,是很英俊,武功應該也不賴。因為他看見莫矣手上因為練劍而留下的傷疤和別有的印記。

曾靜很習慣的接受這個白來的女婿,說道,“我沒事,就是有些疲累。”

幾個人站在院子裏好似有些奇怪,但是莫矣不敢招呼曾靜進屋,所以大家還是站在院子裏說話。

張琪之看著這個曾靜,眼神沒有審視,沒有疑惑,但是心裏已經確認這個曾靜是假的。

胤禛曾靜怎麽會不認識自己呢?

明明落霞和莫矣是自己撮合的,還有這個竹屋還是自己送給他們的結婚禮物。曾靜對自己可是很感激的,可是現在?

他竟然不認識自己?

張琪之想到此處含笑故意問,“先生不記得我了?”

曾靜聞聲微楞,臉色有些尷尬。落霞見狀,隻覺得父親是因為疲憊精神有些恍惚,剛想替父親說話,隻見莫矣忙的替這個曾靜打圓場,時說,“師兄說笑了。爹怎麽會忘記師兄呢?”

落霞聞聲更是一愣,莫矣怎麽叫公子師兄呢?

就在落霞不解時,隻聽莫矣又道,“落霞你先進屋幫嶽父大人收拾一下床鋪,我們陪嶽父大人好好說說話。”

落霞聞聲想著莫矣說的也對,沒有床鋪,她的父親怎麽休息呢?

自沒細細想著莫矣剛剛為什麽叫張琪之師兄的事情了,忙的應聲說,“好,爹你好休息一下,我給爹準備好了床鋪就來陪爹。”

落霞含笑離去,莫矣和張琪之以及胤禮這才安心,畢竟若是落霞在場很多事,都要顧及是不是會傷害到落霞。

眼下落霞離開,曾靜則有心的多看了眼前的幾個年輕人,他還不知道他們會對自己有多危險!

幾個人就這麽站著,隻聽張琪之忽然問,“曾先生果真忘記我了?”

曾靜聞聲回神,剛剛莫矣叫他師兄,看著他們站在一起的樣子,隻怕感情也不錯。

他忙的尋著不出錯的點說,“怎麽會,落霞可是和我說過,你和莫矣的感情很好,我還要多謝你幫我照顧他們兩個。”

張琪之聞聲淺笑,一雙眼緊盯著曾靜看,“可我對他們並沒有什麽照顧。”

曾靜見張琪之盯著自己看的眼,那雙眼好似能將世界萬物的真麵目都給看透一般。

曾靜低眉不語,心中大喊不好,難不成他們已經知道自己是假的?

還是自己那邊出了什麽狀況?

曾靜不言語,莫矣和張琪之對視了一瞬,莫矣問,“爹,你忘記了,我師傅這一生也就我這麽一個徒弟,我又哪裏來的師兄呢?”

曾靜這才知道,感情他們已經知道自己是假,那麽說,剛剛皇帝也是知道自己是假的了?

可是他剛剛掩飾的如此好,既然知道自己是假的,幹嘛還要留自己到圓明園生活?

難道皇帝是故意想留住自己,意要一網打盡?

哼,真是夠陰毒的!

曾靜麵具下的呂默心中怒,留意了下張琪之和胤禮等人的表情,他們都在等自己妥協。

呂默不言語,胤禮和莫矣卻已經做好了隨時準備開戰的準備,而張琪之則不溫不火,不急不慢道,“易容界一把手劉青的閉門大弟子果然名不虛傳。”

張琪之的陳述句叫曾靜一瞬,他怎麽知道自己是易容大師劉青的徒弟?

要知道劉青是當年康熙年間的名將,他靠著自己易容的絕技,打過許多有名的戰役。

隻是後來因為涉及皇位爭端風波。被迫離開朝堂,歸隱了山林。

後來自己也是因緣際會的才拜他為師,可是他,這個男子竟然都知道了?

他知道自己的過去。那必然也知道現在了?

不知道妹妹可還好嗎?

這麽說,是不是皇帝之前還未知道自己是假的,而是後來才知道,難道妹妹那邊出了事?

難道是皇帝調虎離山,暗度陳倉。故意叫自己劫走曾靜好套住自己?

呂默一時心裏慌了,怪不得曾靜說自己鬥不過皇帝的!

他想到此處抑不住的心慌,怒瞪著張琪之等人道,“你們?”

呂默一直以為自己是天下最有心計,最會算計的人,可是沒有想到眼下竟然被人給算計了。

他一時無語,恨不得殺了皇帝來解恨,可是這邊莫矣卻又說,“假扮別人父親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即便你裝的在像。可是細節上永遠做不到一致。”

呂默聞聲知道,自己這是徹底的暴露了,看樣子,這周圍已經布滿了埋伏。

自己想走隻怕不是那麽容易,不過也不急,既然如此大家就好好玩玩。

隻聽呂默張琪之問,“你們是怎麽看出來的?”

“皇帝也知道?”

張琪之見呂默還有心情聊天,他麵色竟然沒有絲毫著急,雖然剛剛有些憤憤不平,可是心裏素質竟然這麽好。這麽快就已經恢複平靜?

張琪之隻覺得這個人深不可測一般,他也沒有把握會不會把他製服了。

自說道,“若不是皇上告訴我們的,我們怎麽來的這齊全?”

呂默其實想知道妹妹有沒有事。可是又怕問多了壞事,若是妹妹沒有出事,自己再問出問題來就不好了。

所以他決定還是要先試問一番才好,所以又問,“他怎麽知道??”

張琪之聞聲哼笑,隻覺得曾靜是故意套自己的話。他也不傻,自說,“你覺得皇上是怎麽知道的?”

呂默聞聲蹙眉,莫矣見呂默也是活夠了,竟然假扮自己的嶽父?

白叫自己和落霞叫他那麽多聲爹。

莫矣想到此處就生氣,自怒指呂默道,“呂默你自作聰明當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還不乖乖束手就擒?”

呂默聞聲譏笑莫矣是個傻子嗎?

自問道,“束手就擒是不可能了,可是我卻能饒你們不死,自然你們若是願意歸順我,或許以後能有你們更多的好處。”

張琪之聞聲隻覺得這個人真是叫人哭笑不得,他自鄙夷的對呂默說道,“好處?你既要我們歸順,竟然這樣小氣?”

呂默聞聲不知張琪之是瞧不上那好處?

還是想要更多?

他又道,“你們若真的歸順,自然好處不小。”

張琪之等人都覺得好笑,自不搭話,呂默見狀知道他們是不會和自己站在一對的,他們都是皇帝的人。

他又問,“對了你們還沒有告訴我,我到底哪裏出了錯?”

胤禮這才說道,“曾靜的左手手腕上有一道疤痕,你沒有,你還想說自己是曾靜?”

呂默聞聲抬手看了看自己的,誠懇道,“是我疏忽。”

胤禮聞聲真是忍不住了,自提劍就要將呂默一劍斃命的說道,“既然知道疏忽那就乖乖束手就擒。”

呂默聞聲隻覺得他們是不自量力,自笑道,“你們既然知道我是劉青的閉門弟子,也該知道劉青的武功有多好,就憑你們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胤禮自是不服,這個男人白白叫自己費了力氣救回來,他如此欺騙自己當真是該死。

而呂默聞聲則滿心自信,別的不說武功他指定不賴。

呂默笑的如此自信妖孽的對胤禮說道,“那就試試看。”

胤禮聞聲噌的一下竄了出去,與呂默對打起來,呂默一開始是赤手空拳,可是他卻閃躲得快,胤禮和他的武功不相上下,可是卻也不賴。

幾招下來胤禮根本沒有占到一點便宜。

莫矣見狀也跳了出去給胤禮幫忙去了,兩個人和呂默對打,一個攻前一個攻後,把呂默夾擊在中間。

呂默雖然被前後攻擊,可是武功好到叫他還是如此應付自如。

張琪之見狀一個躍身而起與呂默也打成一片,四個人打成一片,灰塵浮起,刀劍之聲此起彼伏。

呂默是個會出暗箭的小人,這點胤禮已經見識過了,他自防備著呂默這一點,所以他追的緊叫呂默無瑕想起用暗器這一招。

而莫矣則攻擊呂默的後方,而呂默則自腰間抽出軟劍來,把莫矣的每一招都給擋了回去。

而張琪之則在他的左前方,稍稍占了些上風,就在莫矣被胤禮和莫矣纏的分不開身時,隻見張琪之忽然與胤禮聯起手來,雙劍合璧將呂默打倒在地。

呂默吐血倒地,他這一刻是多痛恨自己失手,自狠狠的看著張琪之,張琪之則一雙眼自信而不失君子摸樣的看著呂默,說道,“你輸了,還不束手就擒?”

而就在此時潛伏在竹屋附近的官兵們也一擁而上將呂默團團圍住,眼看著自己要成了網中魚,可是呂默卻不覺得害怕,嘴角處還在溢血,卻該死的笑著說,“隻怕你們高興的太早了。”

張琪之聞聲挑釁,問道,“是嗎?”

呂默聞聲哼笑,忽的一個甩袖,胤禮見狀一把將張琪之推開,這才叫張琪之躲過一劫。

隻見呂默甩出了幾隻銀針齊刷刷定在竹屋的門板上,不一會銀針就變了顏色,如此劇毒他也下得了手。

胤禮和莫矣欲要上前理論,可是呂默卻以叫人看不清的度竄出了人群,駕著輕功逃離了這裏。

莫矣見狀要去追,張琪之則喝道,“別追了。”

胤禮和莫矣悶悶不樂,都氣不過,張琪之則沒有氣餒,因為對他來說遇見好的對手是件好事。

他這才說道,“沒有想到他武功這麽好?”

莫矣和胤禮都不說話,隻覺得他就是個小人,張琪之還有空誇他?

張琪之見他們兩都不說話,他複道,“肖央不是來信說,他是什麽戈壁第一飛人,第三張臉?看來名號不是白來的。”

胤禮和莫矣都不理會張琪之,他見張琪之不生氣倒好還這麽明著誇,他們心裏都是咯噔一下,各自臉上都不高興。

張琪之見官兵們都被呂默的度驚的站在原地上不知該怎麽辦?

他這才吩咐道,“還是要快快回宮告訴皇上我們失敗了。”

眾官兵聞聲這才反應過來,趕緊的散去。

就在大家以為沒事了,莫矣忽然想起落霞,這外頭這麽大的動靜,落霞怎麽這麽安靜?

莫矣忽然大喊,“糟了。”

張琪之和胤禮一聽隨即明白,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往屋裏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