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嬌嬌說行動就行動,寒假一到就安排了出國,而且是——先斬後奏。
等葉雲笙的電話追過來的時候,任嬌嬌已經人在馬爾代夫的沙灘上曬太陽了。她自然不可能去舅舅舅母那裏,他們隻是一對吸血鬼,一直在吸食著她的一切,吸食她父母曾經留下來的遺產。
雖然沒撕破臉,但大家心知肚明。她不至於傻的湊上去。
“我沒準許你去,你這是違約。”葉雲笙冷著聲音說。
本來他都計劃好了,就在下次交稿的日子就……
這女人竟然逃了!
任嬌嬌道:“葉總裁不用嚇唬我,合同裏沒有寫我是必須要交紙稿的,叫我去公司交稿也隻是口頭要求,合同裏沒有的。我電子稿也能交上,電影電視劇都沒開拍,我算什麽違約。”
葉雲笙被氣笑了:“任嬌嬌,你除非永遠不回來,否則你以為你逃的掉嗎?”
任嬌嬌對葉雲笙現在的態度十分頭疼無語。
“我現在人在國外,躲你二弟葉楠十萬八千裏,你有什麽可不滿的。”
葉雲笙也有氣,氣她一聲不吭就走。就打亂他原本安排好的一切,但又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是,現在任嬌嬌不就是離葉楠十萬八千裏麽,自己還有什麽好說的了。
葉雲笙最後隻得寒著臉道:“總之我準許你出去放鬆一下,但你適可而止,早些回來。我葉氏是花了錢,你在外麵要出個什麽事,我這項目擱淺了,錢你賠的起嗎?”
“放心,我現在安全的很,住在最安全的酒店裏。”任嬌嬌翻白眼:“保證不讓你葉氏賠錢行了吧。”
“行。”葉雲笙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任嬌嬌聽著那邊的盲音,氣都不打一出來。
還叫她適可而止,是誰該適可而止啊。
這邊秘書進來道:“總裁,給您定的FK餐廳的桌已經定下來了,餐品需不需要提前準備?”
“不去了!”葉雲笙氣哼哼的扔下一句,拿了外套就離開。
秘書一臉懵。
一向好脾氣的總裁這是怎麽了?
葉雲笙的鬱悶沒人懂,畢竟連他自己都不懂。
顧棉棉實力羨慕了任嬌嬌的馬爾代夫之旅。
“你就好了,海島上悠閑曬太陽。”
任嬌嬌跟她開著視頻,笑道:“你之前蜜月不也去海島了嗎?有什麽可羨慕的。”
顧棉棉想起之前的蜜月就渾身起雞皮疙瘩道:“別提,求你別提,都是噩夢,滿滿的都是噩夢。唉,我最近要累死了,我才發現豪門太太真不好當。”
這件天光是背各種人物就背的她頭都大了,不要說各種禮儀了。
顧棉棉以前都以為她禮儀方麵很好了,畢竟阮玲瓏都有在好好的教育她,可現在她才發現她太天真了。
嗬嗬,她以前學的大概不叫禮儀,叫做人的基本。
大豪門裏,連和人碰杯,杯子該發出怎樣的聲音都要要求。
任嬌嬌聽到這些,直發笑:“豪門規矩真多啊,我看我注定嫁不了豪門了,隻能想想辦法包個小明星了。”
一提及小明星,兩個人同時想起葉楠,這次顧棉棉識趣的沒提,就和她發了一通牢騷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半個月後,臨近慕氏年慶,顧棉棉的畫,成功在巴黎獲獎了。
導師說,獲獎作品會在巴黎最大的畫廊裏展出,顧棉棉頗為高興。
“你要不要去巴黎親自拿獎,有幾個畫廊的人也想見見你,想讓你畫一些畫掛在他們那裏賣。”
顧棉棉肯定不能去,而且她目的不在賣畫,隻是為了名,是為了向哥哥的家族證明她的優秀。
她想賣也可以掛清羽哥那邊,不必要去法國那麽遠,所以她答應畫廊展示但還是要貼上非賣的字樣。
展出當天,顧棉棉的畫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溫暖的色調,漂亮的布局都十分吸引人。
許多人有買的意向,看到非賣又悻悻的離開。然而卻有一位女士在這畫前駐足,她良久的注視著這幅畫,忽然伸出手招了個工作人員過來。
工作人員走到這位漂亮至極,氣質不凡的小姐身邊道:“小姐,願意為您效勞。”
女人烈焰紅唇微微一揚:“這幅畫,我要了。”
“抱歉小姐。這幅畫是非賣品。”工作人員很歉意的對她道。
女人揚眉:“告訴你們畫廊老板,就說霍思思要買這幅畫。”
工作人員見這女人氣場十分強大,急忙去找了老板,老板一聽霍思思的名號,手都抖了。
“麻煩,遇上麻煩了。”那位老板說著起身去迎了霍思思。
霍思思就站在那幅畫下麵,十分平和卻無端一股壓迫感十足的說道:“這幅畫,開個價吧。”
“霍小姐您能畫展,我們這蓬蓽生輝,隻是這幅畫的作者,說這幅畫不賣的,我們不好強求創作者……”
“我喜歡,偏要強求。”霍思思刁難的揚眉的道:“我在這裏喝個茶,賞賞畫,半小時的時間,你們把這幅畫賣給我,否則——”霍思思一笑:“你這裏也趁早關門吧。”
老板真是一個頭兩個大,這位是出來名的刁難公主啊,她本不是巴黎人,也隻有二十幾歲,奈何手腕強硬,明麵上是在修習舞蹈和歌劇,實際上背地裏在商界搞了很大的名頭,弄的商界大佬全部都得讓她三分。
這可是開罪不起的主兒,老板趕緊去打電話給顧棉棉的導師,顧棉棉導師和顧棉棉一說,顧棉棉的頓時生氣了:“那幅畫,我是堅決不能賣的!怎麽這年頭還有強買強賣。”
“棉棉,你賣老師個麵子,賣了吧,否則那家畫廊都開不下去了,據說找事的女人在那邊很有勢力。”
顧棉棉氣道:“有勢力就可以強買強賣?我家哥哥也很有勢力。”
“棉棉……”導師苦口婆心。
顧棉棉深吸一口氣道:“老師,你等下我去找人幫忙,今天這事,就不能行!”顧棉棉說著掛斷電話,直接給慕戰辰打了電話,電話一通,顧棉棉就嚶嚶嚶:“哥哥!有人欺負我。”
慕戰辰蹙眉。
誰這麽放肆大膽,敢欺負她家小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