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棉棉撒嬌到整個人都掛在了慕戰辰的手臂上,蹭的慕戰辰不得不妥協。

“好,那麽我們回家。”按住了不安分的顧棉棉,慕戰辰道。

顧棉棉閉著眼睛,盤算著自己的計劃。

或許冥冥之中上天早有安排,她的房間裏至今藏著一瓶之前任嬌嬌參加派對人家給她的好酒。

本來是想著等明天四月份的時候,顧棉棉陽台那些薔薇花都開了,兩個人坐在花中,品味著小酒,享受仲夏夜夜晚的獨特魅力的。

此時這瓶酒派上了用場。

一路回到了別墅,顧棉棉下車的時候顯得有些醉醺醺的,步伐都不穩了。

慕戰辰扶不太住她,幹脆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顧棉棉環抱著他的脖子,臉蛋紅紅,故意道:“哥哥,我們回去再接著喝酒好不好?”

“喝什麽酒,回去睡覺。”慕戰辰說道,略有些責備道:“怎麽喝這麽多酒。”

顧棉棉頓時扁嘴了:“你凶我,你竟然凶我。”

慕戰辰:“……”軟下了語氣,惹不起這位小祖宗,慕戰辰隻得道:“乖,我沒凶你,時間不早了,你要乖乖睡覺,我們明天再喝。”

顧棉棉怒著嘴,一點也不高興,就這麽被慕戰辰抱回了房間。

慕戰辰放下她之後吻了下她的額頭叮囑:“乖乖睡覺。”

接著走到門前把反鎖的鎖勾上,出了房間。

等慕戰辰一走,顧棉棉就趕緊打開了衣櫥。

她今晚要成功,必須要成功,但又不能表現的很明顯,所以要挑一件平日裏她也會穿的睡衣。

黑色?

不,白色。

黑色鏤空有故意**的嫌疑,但是白色的蕾絲鏤空,恰到好處有點性感,又很清純。

顧棉棉直接拿了一件到膝蓋上一點點,深V領,但脖子上係個蝴蝶結,薄紗袖子的。

跑鏡子麵前一照,該露的露,該藏的藏。

但是內衣……

顧棉棉咬著唇,想到之前那次早晨,她跑去慕戰辰的房間裏,沒有穿內衣。

“我都喝醉酒了,怎麽舒服怎麽來,所以沒穿內衣很正常吧。不,沒穿才是常態。”顧棉棉的說著幹脆沒穿內衣,下麵就穿了一個黑色的係帶小蕾絲。

反正內裏麵自己怎麽穿都可以,黑色又無所謂。

顧棉棉知道自家哥哥有多聰明,知道他不好糊弄,所以不敢噴香水,口紅也不敢擦那種太明顯的,隻敢用加深一下嘴唇豔度的口紅。

就這樣搞定了衣著,顧棉棉又拿出來了任嬌嬌拿的酒,顧棉棉本來拿到洗手間想倒掉半瓶,但想想又豁出去一般大口喝了幾口。

她得稍微有點醉樣,否則容易穿幫啊。

酒的味道很好,帶點樹莓的香氣,但架不住是酒,肯定是要醉人的,顧棉棉喝一些倒一些之後,把情毒拿出來。

本來她想要在酒杯裏下藥的,但好像不太好操作,想了想顧棉棉一不做二不休狂滴了好幾滴在酒裏。

“也不知道對女人有效沒有效,不管了,豁出去了!”顧棉棉心下是真的豁出去了。

她一想到那個厲害的青梅竹馬不遠萬裏回國,一想到她隨手都能搶走她愛的人,她就覺得自己沒什麽豁不出去的。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她就說嘛,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個會先來。

現在好了,情敵先來了。

顧棉棉算是幾口酒下肚徹底上了頭了。

深吸一口氣拿著加了情毒的酒就跑去拍慕戰辰的門。

慕戰辰本已經打算睡下,此時聽到拍門蹙起了眉頭,緊接著門外就響起了顧棉棉的聲音:“哥哥,哥哥你快開門呀。”

慕戰辰擔心顧棉棉有什麽事,想也不想就開了門,誰知道一開門,顧棉棉就醉醺醺的撲到他懷裏。

慕戰辰急忙摟住她,蹙起眉頭來。

顧棉棉仰起嬌俏的小臉,甜甜一笑:“哥哥,我們來喝酒,不醉不歸。”

說著顧棉棉舉起了酒。

慕戰辰頓時蹙起了眉頭,抓起酒瓶一看,就剩下半瓶酒了。

“你哪兒來的酒?怎麽就剩下半瓶了?其他的呢?”

顧棉棉努嘴:“被我喝了呀,誰叫哥哥你慢半拍,哎呀快來喝酒啊。啊對,沒有酒杯,酒杯,酒杯——”

顧棉棉自顧自的說著,推開慕戰辰就進了房間,搖搖晃晃找酒杯。

慕戰辰急忙關上門,伸出手去住她手臂,修長的手指不小心掃過她身體,慕戰辰頓時心中一顫。

這丫頭——

又是真空過來的!

看來這酒是真沒少喝!

“不準你再喝了!”慕戰辰抬起手奪過酒。

顧棉棉頓時不願意了:“你不讓我喝酒!你就任由其他女人欺負我,我連喝酒發泄都不能。你不讓我喝,我偏要喝,不叫我喝這瓶,我去酒窖找酒!”

慕戰辰一聽顧棉棉撒潑要去酒窖,當然不能叫她去,急忙安撫道:“那這樣哥哥陪你喝,哥哥酒量大,多喝一點,你少喝一點,好不好?”

顧棉棉這才‘滿意’,點點頭抱著他手臂蹭:“哥哥你真好。”

慕戰辰可覺得一點都不好!這丫頭是半點分寸都沒有,蹭蹭蹭,蹭起了火她負責滅嗎!

深吸一口氣,把八爪魚顧棉棉好不容易摘下來,按在沙發上,慕戰辰拿了兩個酒杯,給顧棉棉倒了一小杯子,自己倒了一大杯。

“喝完這瓶,就不要喝了知道嗎?”

顧棉棉乖乖巧巧的點頭:“好,我都聽哥哥的。”

她巴不得呢。

慕戰辰不知道顧棉棉心裏打著的小九九,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

很快酒就見底了,但平日裏喝多少都不醉的慕戰辰,卻覺得身體裏漸漸好像哪裏不對勁。

顧棉棉和慕戰辰之間,肯定是慕戰辰喝的比較多,藥攝入量也比較多,但奈何慕戰辰的身體有一定的扛藥性。

顧棉棉完全沒有,所以在慕戰辰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的時候,顧棉棉已經開始發熱了。

“嗯,好熱啊,熱——”顧棉棉熱的不行,雙腳不安的搓著。腦袋也稍微有點迷迷糊糊的,慕戰辰看著她蹙眉:“棉棉?你怎麽了?”

顧棉棉的情況,明顯不對,這酒到底加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