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戰辰急火攻心說了不該說的話,見顧棉棉哭了,一下子就後悔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你給我解開解開!”顧棉棉根本不聽,尖叫著掙紮起來。

慕戰辰的捆綁方式有些緊,生怕她傷著自己,急忙過去道:“你別掙紮,我給你解開。”

慕戰辰一解開襯衣,顧棉棉抬起手就推了他一把,跳下床向外走。

慕戰辰忙從後麵拉住她:“棉棉,別走。”

“你放開我!放開我!”顧棉棉驚弓之鳥一般炸了:“我不會再犯賤了,你的房間我不會再來了,我現在就出去!現在就走!你要是準許,她現在就可以離開這個家!”

“不準走!哪裏都不準去!”慕戰辰猛的從後麵將她抱住,火熱的胸膛緊緊的貼在她穿著薄紗的後背,溫度透過來,激的顧棉棉身子微微一顫。

顧棉棉身體微微顫抖,難受的眼淚直掉。

慕戰辰心疼的把她轉過來,緊緊的摟在懷裏:“我沒有喜歡霍思思,我對她半點興趣都沒有。”

顧棉棉哭著掙紮:“你還騙我!”

“我沒騙你!”慕戰辰緊緊的抱住她道:“是你誤會我了,之前為了救你,所以我讓霍思思幫了我忙,霍思思的要求是讓我陪她約會。我跟她之間什麽都沒有,就算是約會,也隻是一起去看個畫展,吃個飯,其他的什麽都沒發生。”

顧棉棉有些錯愕,沒想到會是因為這個。

哥哥是因為自己才和霍思思去、去約會的?

仰頭,顧棉棉含著淚問:“真的?”

慕戰辰的心被她的淚給絞著,針紮一樣難受。

伸出手輕輕的擦幹淨她的淚,慕戰辰道:“當然是真的,我不想你知道,是覺得沒有必要讓你平添煩惱,誰知道竟然讓你誤會了,還跑來跟蹤。”

顧棉棉委屈道:“那既然不是約會,你幹嘛那麽生氣。”

慕戰辰又心疼她又有些好氣:“你說呢?你打電話給封薑報假警,抓起來是要被拘留的。”

合著從一開始就是她的錯?他半點錯沒有?

不對,不是這樣的,他剛才明明羞辱她了。

顧棉棉想著,又推開他道:“可你、你說我不要臉了,我、我還是要回我自己的房間。”

顧棉棉轉身又欲走,慕戰辰卻忽然上前將她打橫抱起。

顧棉棉驚呼一聲:“呀,你做什麽!”

慕戰辰轉身,霸道的將她放在**,俯身看著她:“我剛才是口不擇言。你冤枉我,說我想要霍思思。我根本沒有,她就算什麽都不穿站在我麵前,我也不要她,我隻要你。”

顧棉棉被他突然的情話,說的臉都紅:“我不信,你心裏肯定瞧不起我,你覺得我——”

“唔。”一個狂野的吻忽然落下,慕戰辰發狠一樣堵住她的嘴巴,不讓她說出輕賤自己的話。

一個長長的吻結束之後,慕戰辰認真的看著顧棉棉道:“我喜歡你這樣,想你這樣。我的身體,不會對你撒謊。”

慕戰辰說著拉過顧棉棉的手向自己身下放去。

顧棉棉破到了什麽,臉紅的不行,急忙道:“我、我相信你了,你放手。”

慕戰辰道:“你嘴上說信,但心裏是不是真的信了,我怎麽知道。”

顧棉棉急了:“我嘴巴上說信了就是信了。”

“證明給我看。”慕戰辰盯著她說。

顧棉棉傻傻的被慕戰辰套路上了:“怎麽證明?”

“用你的身體證明。”慕戰辰說著掀開了她的睡衣,眼神留戀的在她身上掃來掃去:“真美。”

顧棉棉羞恥到不行,想要擋住他的視線:“不要看來,好羞恥,關燈,關掉燈,”

“你穿上不就是希望我看嗎?我現在要仔仔細細的看。”

這一晚,顧棉棉最後是以哭著求饒,結束了這場質疑的。

“我有多想要你,你感受到了嗎?”慕戰辰咬著她的肩膀用低啞的聲音追問。

顧棉棉哭著求饒:“我感受到了,嗯,放過我,嗚嗚,我不行了。”

一直到天蒙蒙亮,顧棉棉才被放過,被慕戰辰摟在懷裏睡了過去。

窗外的雨不知道什麽時候停下了,慕戰辰恍惚的看著窗外,有些微怔。

無數個雷聲轟鳴的夏天的雨夜,他都是獨自一人孤單睜著眼睛到天亮。

這樣的夜晚他既要對抗孤單,也要對抗那個雨衣惡魔,但這一夜卻竟然在顧棉棉的陪伴下,就這樣度過了。

墨色的眸子光華流轉,慕戰辰低頭看顧棉棉,眼裏藏著無限溫柔。

看到這樣的顧棉棉,他便想去要一個結果,一個和葉雲笙絕對不同的結果。

彼時,灑在草葉子上的雨水,不堪重負垂落下來,第一縷陽光還沒來得及蒸發這些水汽,但早起的小店,清掃的清潔工,都已經開始開店的開店,上班的上班班。

B市某一條小巷裏,開垃圾車的師傅下來,嘴裏有些不悅的嘟嘟囔囔:“一到下雨這裏就泥濘成這樣,也不知道修一修路!還把垃圾桶放在這麽裏麵,這叫人怎麽走啊!這裏又沒那麽多垃圾可扔,撤了得了!”

這地腳前麵都是一些老樓房,都搬的差不多了,明年都要拆了,這裏擺放垃圾桶簡直是浪費資源。

師傅一邊絮絮叨叨的抱怨,一臉不耐煩的拖著小拖車走到了垃圾桶這邊,他習慣性的先打開看看有沒有垃圾,沒有的話正好,就不用折騰了。

然而這一看不要緊,差點嚇死。

隻見垃圾桶裏,一個女人的臉正麵朝著外麵,臉色慘白,毫無生氣,顯然是已經斷氣了的樣子。

“啊啊啊啊!!!!!”師傅尖叫著,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半個小時以後,這裏被圍上了,法醫鑒歎了口氣,對一旁警局的陳隊長道:“和上次那個手法一樣,雖然她身上多處受損,生前被虐待過,但致死的原因被掐斷了喉嚨,瞬間致死。而且我看這女人的年齡,大概也和上次那個差不多,二十一、二歲的樣子。”

陳隊長臉色心往下沉,臉色越發凝重起來。

這個作案手法,不得不讓他想起十幾年前的那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