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思與顧棉棉還有任嬌嬌,雖然年齡上差了六七歲,但女人之間向來都是沒有年齡差的,精致的女人之間更沒有。
霍思思與顧棉棉、任嬌嬌一聊,才發現相見恨晚。
她由於這個身份,性子也高傲霸道,這麽多年也沒什麽女性朋友,阿妍作為下屬,自然什麽都站在她這個角度看問題,不能算朋友。
所以霍思思可以說是沒有女性朋友,完全沒有人可以討論戀愛話題,吐槽都找不到人,就是個戀愛路上的孤獨旅行者,還走入了沙漠禁區。
顧棉棉同任嬌嬌分明就是她的沙漠綠洲。
這驚喜冰淇淋最驚喜的地方,就是叫三個人在這個地方碰到了。
於是三個人吃完甜品意猶未盡,霍思思又請這兩個人吃了晚餐,結束之後,邀請兩個人去酒吧喝酒。
在酒吧裏,三個人一邊喝酒一邊互相吐槽。
霍思思端著酒杯,評價道:“慕戰辰和葉雲笙這倆人啊,心思深著呢,你們對上他們倆,單看臉,單看財力,外麵人要說你們飛上枝頭作鳳凰了,要我說,你們就算掉坑裏了。慕戰辰是明著霸道,葉雲笙是暗地裏陰惻惻的給你霸道,都黑著呢。”
顧棉棉也吐槽:“封隊長鋼鐵直男不是吹的,心裏隻有案件,案件才是他女朋友。”
任嬌嬌吐槽自己:“戀愛的人都是傻子,我大概是個大傻子。”
三個人的戀愛路,全部不順利,顧棉棉已經失敗,任嬌嬌往火坑裏跳,霍思思還不知道某個榆木腦袋能不能開竅。
真是做人難,做女人更難。
酒過三巡之後,女人之間的感情升溫,作為慕戰辰和葉雲笙共同的好友,霍思思小姐,提供了寶貴的意見。
霍思思先是摟著顧棉棉道:“我和你說,慕戰辰的事,非常蹊蹺。我也追他這麽久了,他和程媛的事我半點不知道,小言我一直都以為是他收養的,是哪個不部下意外去世留下的孩子,再親密也隻會是一夜情不小心留下來的。”
顧棉棉有些意外:“你不認識程媛嗎?我以為你多少聽過。”
霍思思擺手:“沒有,完全沒有,半點風聲都沒有,憑我霍家的實力,他有這麽段隱秘感情我竟然半點不知道,我都很驚訝。我知道的慕戰辰的第一個女人,就是你了。”
霍思思不知道慕戰辰的一夜情那是可能的,畢竟她不在乎這個,但慕戰辰談戀愛談的孩子都有了,她半點不知道,都讓她懷疑以前的自己是否太不嚴謹了。
顧棉棉咬著唇,若有所思,卻緊接著又搖搖頭:“討論那些又有什麽意義呢,現在在他身邊的,是程媛,她才是他愛的人。”
不是我,現在在他身邊的不是我。
“但慕戰辰對我說過他愛你,他這男人,壞的狠,說什麽對我完全沒有興趣,舉不起來,全世界隻有你才能讓他有感覺。”霍思思喝了一口酒說道。
顧棉棉的心間微微顫抖,她刺痛著酸楚著,心醉沉迷於這個霍思思透露出的她不知道的秘密,但又不得不提醒自己,一切都是演戲。
慕戰辰隻是為了拒絕霍思思,才那麽說的。
“他隻是為了拒絕你才那麽說的,他真的是個很壞的男人。”
太壞了,到現在為止,還霸占著我的心。
霍思思掃了她一眼,知道她現在有多痛苦,伸出手揉揉她的發:“聽姐姐一句勸,世上男人千千萬,失了這個還有那個,看開點。”
顧棉棉隻是笑,沒說話,那邊任嬌嬌嚷嚷著扒拉了上來:“你別光和她說悄悄話啊,你不是、你不是葉雲笙的好朋友麽,你和我說說他,他有什麽窘事沒有啊,我抓他個把柄,以後拿來威脅他。”
“葉雲笙啊,沒什麽把柄,這男人向來做事周全,看起來溫溫和和的,其實又壞又陰沉。他覺得我難纏,一般不主動找我。”
任嬌嬌向霍思思身上蹭了蹭,醉醺醺的笑:“他竟然不主動找你啊,你明明是大美女。”
“我是大美女,但我可不和那種花花公子攙和。嘖,你怎麽想的啊,愛上他了。啊,不過他最近確實變了,沒找過女人。上次歐洲我們救顧棉棉那次,他好像把有恩怨的喬娜夫人解決了以後,就改掉惡習了。不過最近臉色卻變很差,不知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其他的事。”
任嬌嬌眨巴眨巴眼睛,忽然之間酒全部醒了,她心跳的特別快,她知道她馬上要觸及葉雲笙的真相了,雖然利用霍思思不太好,但她真的很想知道這個真相。
便依然佯裝著醉酒追問:“喬娜夫人?誰啊,是葉雲笙以前的舊情人麽,兩個人有恩怨?”
霍思思哈哈大笑:“喬娜夫人都六十了吧,情人什麽啊。我隻知道,喬娜夫人以前和葉家有生意往來,隻不過聽說葉雲笙父母出意外去世之後,這個喬娜夫人曾經發狠,讓葉氏背負了巨額債務。葉雲笙為此失蹤兩年,去外麵打拚還債。在那種時候落井下石,換了我,我也輕饒不了對方。”
任嬌嬌閉上眼睛,心髒刺痛的厲害。
她明白了,全明白了。
明白葉雲笙之前是在被誰折磨,知道葉雲笙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知道葉雲笙在父母離世後,有多麽無助的撐起了那個家。
也知道了葉雲笙怎麽變成這樣子了。
因為大仇已報了,所以他便失去了前進的動力了吧。
葉雲笙,葉雲笙……
你這一輩子,到底是在為誰活著?
你有那麽多錢,錦衣玉食,你可曾歡喜過,慶幸過?
你從萬花叢中走過,讓那麽多女人愛你恨你,你可曾真正快樂過?
你真是個傻瓜,這一生,才剛剛過去了三分之一,,可你卻已經把自己的生命放棄了。
任嬌嬌抓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隻覺得有很多情緒壓抑在胸口。
這時候霍思思盯著自己的酒杯,忽然道:“我該怎麽搞定封薑那個無戀愛細胞的死板警察?要不然幹脆下藥吧。”
任嬌嬌和顧棉棉同時身體僵硬了下。
顧棉棉:“這樣,那個,不太好吧,違背本人的意願吧。”
任嬌嬌:“嗯,那個……怎麽說呢,這種會把事情變得更麻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