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棉棉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好很多了,走到門前,顧棉棉想把脖子上的圍巾還給陸餘生,去北陸餘生製止了:“忽然拿下來,小心冷熱交替再著涼,我沒事的,你戴著吧,明天在還我吧。”
陸餘生說我就揮手走了,顧棉棉看著他的身影,怔怔的轉身回家。
這一晚,顧棉棉腦子亂的厲害,但對陸餘生來說,這一晚他又接近了喜歡的女孩兒一步。
他希望以後每一個她難過痛苦的日子,都有他陪伴著她。
棉棉,有一天我要告訴你,你是這世界上罪好的女孩兒,我不管其他男人如何對你,我不管你深愛的那個人,為何放棄你。
我隻感謝他錯過這麽好的你,讓我遇見了你。
我會陪著你,幾年,幾十年,等你忘卻那個人,等你度過痛苦的日子,等你愛上我,等你願意與我共度一生。
一想到以後有可以有那麽多那麽多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就非常的開心。
而這一夜,慕戰辰一整晚都沒有睡。
調查了一晚上的案子。
雅典娜再三勸阻慕戰辰去休息,都被慕戰辰無視了。
他已經沒有辦法了,他可以耗費時間去等凶手,但顧棉棉的感情能等嗎?
有陸餘生在一旁那樣守護者她,他真的怕她被搶走。
即使短暫的,讓她屬於過別人,他也不願意,也心有不甘。
他才是她命中注定的戀人,兩個人的命運從小時候就已經交織在一起了。
沒有人能把他們分開,除非有一天他死了!
第二天一早,一通電話又打亂了一切。
封薑坐在在犯罪現場,幾乎要摸出一根煙點上了。
慕戰辰匆匆趕到,就看到了熟悉的場景。
一絲不掛的受害者,花環,這次的地點也是在一個廣場。
上麵的領導簡直要炸掉了。
打電話到了市局辦公室:“太惡劣了!組織所有精英,創辦專案組抓緊時間辦案!不能再讓凶手繼續作案了!”
這次的屍體發現的地點,是市中心的另外一處公園。
封薑心煩意亂道:“麻煩了,這凶手要是一天殺一個,A市整個就亂了。”
慕戰辰攥著手看著一群人在收集證物,沉聲道:“連續兩晚作案,卻完全沒有被發現一點點蛛絲馬跡,有計劃有預謀,除了人物是隨機挑選的,作案時間、地點、拋屍地都是經過調查,才能躲開人。看起來不像是第一次殺人的殺人犯能做到的。”
封薑蹙眉:“所以是他?”
慕戰辰搖頭:“不,這樣連續的作案,反而讓我確定了不是他。我說過吧,對方是個極其狡猾謹慎的家夥,他不僅在國內作案,在全世界都有作案。我追查了他這麽多年。這個人之所以在全世界犯案卻都沒有被發現,是因為他謹慎到一個區域隻做這一起案件。也正因為如此,很多案件都是在事後很久,被我追查了,才發現是一個連環殺人案。”
若不是像他這樣謹慎,應該也不能好好的活到現在。
依著這樣一個謹慎的人,狗急跳牆了才會連續不斷的作案。
就如當時被自己不小心撞破,綁架了自己的事。
就連那時候他的第一反應不是殺了自己,竟是同化,所以慕戰辰不信這是他做的。
封薑頭疼了:“那和他沒關係嗎?那我們的切入點隻能是尋找街邊的攝像頭者之類的嗎?”
慕戰辰搖頭:“並不是,這件事一定和他有關係。老手的教育,新手作案。和B市的案子一樣,他尋找了人教唆他們殺人。”
封薑頭疼了:“上次的案子找到凶手是因為人群特殊,HIV縮小了範圍,這次要怎麽找,我真是頭疼了。”
慕戰辰起身走過去,在花環上看了看,道:“或許,比我們想的要快一些。”轉身,慕戰辰的風衣揚起,冷酷道:“把花環上的花朵都拿回去,找出花語,叫人在全市的花店詢問同時出售這種話花,或者製作過這種花環的店。”
“好!”封薑急忙應道。
這短時間破案,他真的不行,這種不留下任何痕跡,連腳印都沒有真的很麻煩,所以還得靠慕戰辰的犯罪側寫。
這一次輿論包不住了,封薑那邊還要派人專門去管控網上的評論,發布提醒女性夜晚不要獨行的通知,尤其去夜店、酒吧等人多混雜的地方,不要獨自前往。
這消息發出去,非議更多了。
很多人都說死的是陪酒女,又有開膛手傑克之類的亂七八糟的謠言四起,網警也忙的不行。
這邊會議室裏,關於那些花的花語已經出來了。
封薑急忙拿給慕戰辰:“波斯菊、蔥蘭、白色鬱金香,都有純潔的意思,隻有另外一種花的意思不一樣,是白色曼陀羅,我查到這種話花朵的花語有個意思是見此花者,惡自去除。”
慕戰辰抿著擰著唇,在紙上飛速的寫著什麽:“果然沒錯,是審判。他在懲罰那些所謂的‘**拜金女’,他的確是個備胎,被一個這種類型的女人傷害過,所以受到了那家夥的蠱惑成為了凶手。”
封薑點頭道:“你能確定嗎?會不會是那家夥故意在偽裝。”
“查到這些花語以後,我確定了不可能是偽裝。”慕戰辰看著封薑問:“你在什麽時候會去問花店花語?”
封薑一愣,這問題……
他以前沒想過。
但現在思考起來,他就不禁想到霍思思。
封薑有些窘迫道:“硬、硬要說的話,肯定是告白的時候吧,一般情況下,我查那東西幹什麽,我一大男人。”
慕戰辰點頭:“告白、結婚紀念日、生日,道歉,這時候的花是傳遞自己想表達的含義,是具有儀式感的。凶手湊齊三種意為純潔的花朵,又湊了審判的花。就算是我說的殺人魔,也不至於無聊到這種程度。所以要麽這花環是凶手認為的儀式感,要麽就是他本身就了解這些花。”
封薑瞳孔收縮:“所以他有可能是賣花的,花店的店員,賣花的人。”
慕戰辰繼續在紙上寫東西道:“這個範圍需要縮小,你先別打擾我,我要開始進行犯罪側寫了。”
慕戰辰說著停下筆來,從隨行的包裏拿出一根針管,慕戰辰對封薑說道:“如果等下我有哪裏不對勁,或者突然發狂,就給我注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