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鐵柱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冷笑:“我看你就是一個十足的蠢貨。”

“你爹的死到底是誰幹的還不一定,你現在就直接來找我報仇,你說是不是有人故意唆使你過來的?”

“如果要是有人唆使你過來動手,猜猜他們安的是什麽心思?”

“無非就是想挑撥我們兩個村子之間鬧出巨大的矛盾。”

“我們出了一些矛盾,誰是漁翁得利?”

張大富根本就聽不進去陳鐵柱說的話,隻是怒吼道:“陳鐵柱,你就是殺了我爹。”

“你們村子的人也就隻有你有能力辦,就是因為我們村和你搶了生意,所以你才這麽做。”

陳鐵柱笑著搖搖頭:“說實話,我壓根就沒有把你們村裏的那些生意當回事。”

“你們如果不來找我的麻煩,咱們之間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各做各的生意,難道我還能攔著你們去搞那些投資不成?”

張大富咬牙切齒道:“就是你,除了你之外不可能有其他人!”

陳鐵柱搖了搖頭,台上故意裝出了一副無奈的神色:“本來我還是想給你一次機會,大家都是十裏八村的人,沒有必要直接把你給送進去。”

“但是看你現在的模樣,應該就是不知悔改。”

“留著你這種人到最後還不知道會給我帶來多少麻煩,所以我幹脆直接找製服人員過來。”

“還是讓他們來給你慢慢的講講道理,如果講不通就直接把你給扔進去,去裏麵好好的學習一下,順便踩踩縫紉機,讓你有一個自力更生的能力。”

這話語當中張大富終於是聽出了一些不對勁。

“你啥意思?”

“那些製服人員過來又能把我咋樣,我又沒把你砍了,你反而是踢斷了我一條腿。”

“難道你真的敢叫那些人過來?”

陳鐵柱聽到這話的時候更是笑著搖搖頭:“我算是發現了張喜財有點腦子,但是你卻是一個十足的蠢貨。”

“如果我要是沒猜錯的話,挑唆你過來的人應該是那幾個老板。”

“他們現在就是巴不得讓你過來給我找麻煩,而且過不了多一會兒,你們村的其他人也都會過來。”

“那些人大部分都是失蹤的那些人的家屬。”

“沒錯,我們村的人都已經在聚集了,等到大家夥聚起來之後,就直接來你們村裏找麻煩,畢竟我們村丟了那麽多的人,曾經和你們偷不了關係。”

張大富說的好像是理所當然。

陳鐵柱臉上的笑意更是明顯:“算了,我估計和你這樣的蠢貨也講不了道理。”

“各位父老鄉親就算了吧,就算是他們張家莊的人都過來,咱們也是有理走天下。”

村裏的人聽到這話的時候,臉上都是忍不住的露出了憤怒的神色。

“他們張家莊的人也太不要臉了,直接說丟了二十多個人,他咋不說全村的人都丟了呢?”

“就是啊,一大早上的跑過來行凶,被鐵柱抓到了,竟然還要威脅。”

“要我說就現在直接把製服人員全叫過來,看看那些王八蛋能說出什麽話來。”

“和咱們村裏搶生意也是他們先動手的,鐵柱壓根就沒有搭理他們,咱們想要去找那些人,理論都被老支書給攔下來了。”

“現在他們要是敢過來,老子今天非要劈他一鋤頭。”

村裏的人也都不是慫包。

真正涉及到了自身的利益,並且會導致他們有損失,村裏的人,那可是真敢拎著鋤頭直接往上伸。

他們不懂什麽律法,也不知道這麽做了會有什麽後果。

有的老一輩人心中就隻堅信著自己的念頭。

真的忍無可忍了,那就是敢拚命。

陳鐵柱看到大家夥為他打抱不平的樣子,臉上的笑容越發明:“現在回去吧,這件事情對我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麽難事。”

“而且我估計他們村子裏麵真的可能是丟了很多人。”

大家夥聽到這話的時候,臉上都是露出了無比詫異的手散,雖然沒有想到陳鐵柱會聽星張大富的話。

有的人更是忍不住的開口說了出來。

“鐵柱,你可不要輕易相信他們的話,說不定他們就是把人給藏起來了,然後故意過來找麻煩!”

“就是啊,他們村裏的人丟了和咱們有什麽關係,就因為咱們之間有競爭關係?”

“那也太扯淡了,是他們先搶的咱們村生意,咱們村的人壓根就沒有搭理他們,難道他們死了還要怪咱們啥的?”

陳鐵柱抬了抬手,大家夥都安靜了下來。

“大家夥不要著急,他們既然說丟了人,那我就幫他們找找大家夥,別忘記了,我還有著其他的手段幫他們找個人而已,隻是小兒科。”

就在這個時候。

後麵傳來了呼喊的聲音:“大家都稍微讓一讓!”

那個聲音正是之前來找陳鐵柱的秘書。

大家夥疑惑的目光轉過去,看到有人推著一個擔架車。

後麵還躺著一個人,此時那個人的臉色蒼白如紙,全身不斷的抖動。

那雙眼睛裏麵全部都是紅血絲,臉上也是肌肉扭曲。

模樣就如同是地獄裏麵爬出來的詭異。

“這是什麽人啊?怎麽搞成這副德性?”

“誰知道呢,看樣子好像是來求鐵柱治病。”

秘書已經快步的跑了過來,臉上帶著懇求之色:“小老板,我們老總已經推過來了,還求您高抬貴手,幫我們老總治治病!”

他們都知道這個病症肯定是陳鐵柱搞出來的。

但是現在他們就不敢說,因為根本就沒有證據,說了也是隻會惹怒陳鐵柱。

陳鐵柱嘴角勾起了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走了幾步來到了於景泰的麵前,看著對方被綁著的模樣,臉上的笑意愈發明顯。

“這才幾天的時間不見,你就已經變成這副樣子?”

“之前我就已經提醒過你了,你有劫難,可你偏偏不相信。”

於景泰眼中沒有任何的怒火和生氣,現在隻有深深的恐懼。

他此時就隻想要趕快脫離那撕心裂肺的痛苦。

陳鐵柱淡淡的道:“本來我是準備立刻給你治療,但是現在卻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