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景泰聽到這話的時候,眼珠子猛然睜大。

那眼神當中的意思仿佛是在說,我都已經答應了你股份轉讓,還想要做什麽?

秘書也是緊張的說道:“小老板之前我們都已經說好了,我已經讓律師把這些合同都已經做好了,可以直接去找律師查看,這已經是具有了法律效應。”

陳鐵柱搖搖頭:“不是因為這些事。”

“那是因為什麽?”秘書下意識的問題。

陳鐵柱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是因為我一大早上就被人給砍了。”

秘書的聲音戛然而止,目光上下的看著陳鐵柱怎麽看都不像是被人砍過的樣子。

“小老板,你不是在故意逗我?”

陳鐵柱心裏帶著笑,雙手一攤直接說道:“我又沒有逗你,你可以問我我這裏的父老鄉親。”

“這個都是親眼所見。”

聽到這話的時候,秘書的目光也下意識的轉向了旁邊圍觀的那些人。

剛才他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裏圍了很多人,他還以為是在等著看陳鐵柱治病,沒有想到竟然是在陳鐵柱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村裏有的人開口說了幾句。

“沒錯,一大早上起來就有人衝到鐵柱,家裏想要砍人。”

“隻不過鐵柱厲害,那王八蛋被瞬間製服。”

“就那麽一個禍害還想要對鐵柱動手,真以為我們村裏沒老爺們了嗎?”

秘書聽著這話都有些懵,不過當她看到張大富,就立刻明白了怎麽回事。

張大富在張家莊那是出了名的混不吝。

就沒有什麽事情是他不敢幹的。

“你怎麽會在這裏?”秘書開口問了一下。

張大富對於這位小秘書也是非常的記憶深刻,他在村裏就沒有見過這麽漂亮的女人。

在看到的時候就看著哈喇子啥的流出來,給對方也留下了非常惡劣的印象。

“他殺了我爹,我來找他報仇。”

秘書瞪大眼睛,目光立刻轉向了陳鐵柱。

陳鐵柱看都沒看他一眼,隻是掏出了一根煙點燃。

秘書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直接問道:“張村長死了?”

“沒錯,我爹今天一早就被人發現躺在外麵。”

“早就已經涼透了,而且是死不瞑目。”

“在他老人家死前都不知道被這個王八蛋折磨成了什麽樣子死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無盡的恐懼。”

秘書聽著這話,下意識的問道:“你怎麽知道是陳鐵柱做的,你有什麽證據嗎?”

張大富毫不猶豫的說道:“我爹除了和他有仇之外,和別人也沒有仇,除了他還能有誰?”

“這就是你的證據?”秘書感覺自己的腦子都有點轉不過來了。

“不然呢?”張大富回問了一句。

秘書臉色有些黑了下來:“我建議你現在立刻滾蛋,要不然的話等到製服人員來了,你就算是想跑也跑不了。”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沒有任何的證據直接入室行凶,最少五年起步,最多可能都十幾年。”

“真的?”張大富更大的眼睛。

最後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剛開始的時候他以為陳鐵柱隻是在故意嚇唬他才說的那麽嚴重。

可是現在沒想到,竟然是真的會變成這樣的結果。

他的聲音也出現了一抹微微的顫抖:“你們不會是在故意騙我吧?”

“我也沒有感覺到怎麽樣,他反而是把我的一條腿給踢斷了,為什麽還要判我?”

秘書冷冷的道:“如果你要是不知道,可以去找一個製服人員隨便問問,我沒心思在這裏和你講解那些基本知識,現在立刻滾開,別耽誤小老板為我們老總治病。”

張大富聽到這話的時候,也不敢再繼續停留下去了。

可是他的一條腿已經是被踢折。

隻能是往外爬。

他也不是真的傻,而是覺得沒把陳鐵柱怎麽樣,陳鐵柱反而踢斷了,他的腿可以訛陳鐵柱一筆錢。

現在就連於景泰的秘書都已經說了,他可能會被送進去。

那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就是真的,他沒上幾天學不懂什麽律法。

“我讓你走了嗎?”

陳鐵柱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張大富猛的轉過頭,怒吼道:“你啥意思?”

“我爹都已經被你殺了,難道你今天還想殺了我不成?”

陳鐵柱冷笑一聲:“之前早就已經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能讓我珍惜。”

“現在你想走?”

“可惜那個機會已經沒了。”

“我已經給六扇門的製服人員打個電話,他們很快就會過來。”

“等等他們過來之後,慢慢的去和你講那些你不知道的知識,你肯定會受益匪淺,像你這種人就應該送進去多學習一段時間。”

“省得留你在外麵禍害父老鄉親。”

張大富在聽到這話的時候,臉色變得更加慘白:“陳鐵柱,你別太過分。”

“大不了就是我爹的事情不再和你糾纏,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你要是真的準備把我送進去,我就天天告你,說你殺了我爹!”

陳鐵柱都已經被氣笑了,朝著那個秘書說道:“你也看到了,現在我根本就沒有辦法為你們老總治療。”

“在我治療的時候,如果他突然闖過來找事。”

“這個後果你們誰都承擔不起。”

秘書聽到這話的時候也明白了怎麽回事。

他真的是很想過去踢兩腳張大富。

不過他很快就有了主意,將目光看向了後麵跟著一起來的那些保鏢。

“把他帶到村口,等到製服人員過來之後說明情況千萬不要讓他跑了,也不要讓他亂來,更不要讓他來到小老板家門口。”

幾個保鏢立刻衝了過來,直接把張大富按在地上,隨後拖著他就走。

張大富已經是斷了一條腿,被人就這麽拖著走,影響到了斷骨的疼痛。

那種劇烈的疼痛,讓他撕心裂肺的慘叫了起來。

村裏的一些父老鄉親,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都是感覺心驚肉跳。

秘書這個時候也將目光轉向了陳鐵柱:“小老板,現在你可以為我們老總治療了嗎?”

陳鐵柱依舊是笑眯眯的搖了搖頭:“現在還不行!”

“你這是在故意耍我們嗎?”秘書氣的牙齒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