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鐵柱跟著方總一起,坐車回到了方總家裏。
他不愧是本地的首富,生意做得很大,家裏在縣城買了一塊地,建了一套別墅,規模也不小。
別墅之中,現在特意新建了一個重症監護室,裏麵各項設備一應俱全。
可以說,就算是縣城,乃至是市裏最好的醫院,恐怕都沒有這種級別的配置了。
路上,陳鐵柱和方總也交流了一下,彼此之間有了幾分了解。
“陳先生,請您務必,幫幫我啊。”到了病房外麵,方總還是忍不住又說了一次。
他是真的快要走投無路了,他就這麽一個兒子,如果真的有什麽不測,都是不知道自己該怎麽活下去了。
陳鐵柱輕輕點頭,和方總一起走進了病房之中。
這個時候,兩個醫生正在這裏進行著一些觀測,看到方總進來,都是微微點頭示意。
“怎麽樣了?”方總趕忙問了一句。
其中一個醫生看了看檢測報告的各項數據,道:“基本還在控製之內,但是目前,還是沒有什麽進展,這一期的藥物,效果有限。
他們正是又從國外買到了一種新的藥物,嚐試著改善病情,一支藥就是上千萬美刀,卻根本沒有什麽效果。
雖然本來就沒有抱著太大的希望,但方總還是失落不已。
“算了,你們先出去吧。”方總擺擺手說道。
那兩個醫生點點頭,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陳鐵柱,但也沒有多說什麽,就是先走了出去。
“陳先生,我現在,隻能指望你了。”方總歎了一口氣說道。
陳鐵柱聳聳肩,道:“依我看,你要指望的,其實是你自己。”
“什麽?”方總一怔,有些不解的看著陳鐵柱。
陳鐵柱輕輕一笑,道:“方總先別急,我先看看病情進展到哪一步了。”
說著,他才是來到了病床邊,仔細的看了看麵前的這個小男孩。
小男孩雙目緊閉,似乎是很不舒服,但勉強在睡夢之中。
他的腦袋顯得很大,但並非是病態,而是因為身體瘦削,甚至可以說是有一些萎縮的跡象了。
陳鐵柱仔細的看了看之後,便是給他把脈。
片刻之後,陳鐵柱輕輕點頭,道:“果然像是我想的那樣。”
“陳先生,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方總忍不住問道。
“你之前找的那些醫生,都是怎麽說的?”陳鐵柱卻是不慌不忙,反倒是這麽問了一句。
方總微微一怔,隨即道:“他們有的說是邪氣入體,上下不調,也有的說是什麽肌肉萎縮的特殊病症,總而言之,一人一個說法,但都沒有什麽效果。”
提起這些事情,方總心中也是非常無奈。
他不怕花錢,不怕花時間,就怕什麽都花了之後,一點效果都沒有啊。
聽了他的一番講述,陳鐵柱微微頷首,道:“我知道了。”
“其實,他們說的,都算對,但都不全對。”陳鐵柱補充道。
見方總滿臉困惑的樣子,陳鐵柱繼續道:“你兒子的病情,的確是因為泄氣入體,導致了肌肉的萎縮,但這病的根源,卻並不是完全因為邪氣入體,而是因為他本身就有缺陷,使得他容易被邪氣入體而已。”
他這一番解釋,讓方總也是愣住了。
“這,這是什麽意思?”方總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陳鐵柱神色平靜,順著一旁的窗戶,往外麵看了看,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外麵,原來是一片墳地吧?”
他這話一說,方總也是嚇了一跳,隨即點點頭,道:“對,是這麽回事,不過早幾年,就已經平掉了……”
陳鐵柱是鄰縣的人,按理說,應該不會知道這件事情才對,難道是聽別人說過?還是說,他看出了什麽東西來?
“墳好平,但是這裏的風水氣場,不好變化啊。”陳鐵柱搖了搖頭,這樣說道。
他掌握有大仙傳承,通曉奇門八卦,風水陣法,自然知道這裏的一些布局,是很有問題的。
方總是生意人,其實多少也相信這些東西。
“不瞞您說,陳先生,我當初建這座別墅的時候,也找人看過,怎麽會……”他有些不解。
按理說,應該不會這麽邪乎才對。
“找人看過?”然而聽到這話,陳鐵柱更是眉頭一皺,道:“找的什麽人?”
“這……”方總搖搖頭,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這件事情,是交給我小舅子辦的。”
陳鐵柱微微頷首,沒有再多問。
“陳先生,那我兒子的病……”方總最為關心的,其實還是這一點,便是追問道。
“我想要讓你兒子的病治好,其實很簡單。”陳鐵柱直接說道:“但是,如果根基無法解決,他的病,以後還會複發,或者是以其他的形式再度出現。”
他這話一說,方總也是焦急不已。
但陳鐵柱卻並不著急,隻是道:“我先給他治療,等我治療之後,你再看。”
剛剛的情況,讓陳鐵柱意識到,這件事情可能沒有那麽簡單。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自己決定了要幫忙,就應該要幫到底,這也才是符合他得到的傳承的信念。
而在那之前,他必須是要讓方總完全的信任自己,最簡單的辦法,當然就是先治好他兒子了。
走到病床前,陳鐵柱凝神,將銀針取出。
他直接將連接在方總兒子身上的一些維生係統全部都是給撤了,一時間,警報大響。
方總頓時急了,不僅如此,外麵也是衝進來了好幾個人,為首的就是剛剛的醫生。
“你,你這是在幹什麽?”為首的醫生驚呼道:“你想要殺了病人嗎?”
“他用不上這些東西。”陳鐵柱隻是淡淡的這麽說了一句。
方總也是急得不行,但是看到陳鐵柱淡然的模樣,他又是想到剛剛陳鐵柱在尋方堂那逆天的表現。
“你們退開!”他咬咬牙,對那些醫生嗬斥道。
這些醫生焦急不已,見狀,其中一人趕緊先離開,好像是要去找什麽人。
陳鐵柱則是懶得理會,兩根銀針同時出手,落在了方總兒子的胸口。
頓時,剛剛還在不斷發出警報的機器,此時都是恢複了平靜,因為方總兒子此時,已經是恢複了完全的自主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