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死鬼”離開,火月終於鬆了口氣,趴在**,什麽都不想合計,但腦袋裏就是亂糟糟的。

也不知道她剛剛睡了多久,現在是什麽時辰,就算心如亂麻,可有一件事是她無法忽略的,那就是她現在好餓呀!

餓得前胸貼後背,一點力氣都沒有,這裏是地府哪裏能有吃的,幹脆趁那家夥沒回來,溜走得了。

火月正想打開房門,趁機溜走,突然意識到,不行呀!玄冷焱還被關在地牢裏頭,她怎麽能自己走,才剛禹殤說不同玄冷焱計較,那他現在是不是去提人了?

火月終於精神了,將門關上退回室內,發現頭發也沒梳,趕緊來到梳妝台前。

咦?

她這才發現,鏡子中的自己怎麽怪怪的,雖然也是黑色的,但這衣服分明大了很多。

這根本不是她剛剛穿的那身,褲子還好被黑布條從腳下係緊,可是這衣服……

衣襟下擺怎麽的毛邊的,難不成腿上的黑布條是衣服上撕下來的?

嗯!有這個可能。

孟婆那不是有女裝麽,怎麽沒找她來,難不成這身衣服是禹殤的,還是他親自給她套上的?

轟!

想到這火月白皙的小臉瞬間紅了。

那他不就……把她從上到下都看光摸光了?

這個“死、色、鬼”。

很明顯,火月忘了才剛差點被吃幹抹淨的事。

正當她糾結的看著這身衣服時,禹殤回來了,看了眼火月那紅透了的臉頰,以為她猜到了呆會他要怎麽“懲罰”她了。

他頭都沒回雙手反手將門帶上落鎖,高大的身軀慵懶的靠在門扉上,雙手環胸,饒有興致的看著火月。

火月結巴的問:“我的衣服呢?”

“濕了。”

哦!對,都下水了能不濕麽?

“想好怎麽挨罰了麽?”

話餘,這個俊得人神共憤的“死鬼”,慢悠悠朝火月走來。

火月眨著無辜大眼,心下有點害怕,身在地府,難免想到十八層地獄裏對付小鬼的酷刑。

但是她有錯在先,敢做就得敢當,再說了就不敢當,這是他的地盤,想不挨罰也不行啊。

禹殤一步步向前走,火月先後一退就靠到了梳妝台的桌麵,退無可退啊!

慌亂之餘,禹殤高大的身形已經來到近前,距離火月不足……嗯~壓根沒有不足,已經棲身而下將她籠罩在身下。

此時他正垂目,居高臨下的睥睨火月,火月一頭長發尚未梳起,一邊的發絲調皮的垂於臉側,一雙美目如小兔子般怯怯的看著禹殤。

禹殤本想抬手將那發絲撥開。

火月以為他抬手想打她,緊閉雙眼向後縮去,幾乎躺在桌上,嘴裏結結巴巴的道:“殿下高抬貴手。”

禹殤頭一次看到火月如此蠢的一麵,以前這丫頭都是不得不臣服在他的yin威之下,不然就她這小驢脾氣,嗬!早就蹬鼻子上臉了。

他想起了兩人一開始見麵的場景,一次是在太英道觀,一次是百鬼夜行,兩次見麵這丫頭都是拔劍就開打,明

明本事不咋地,禹殤好笑的看著火月,到底是誰給這小丫頭這麽大膽子。

他發現兩人從一開始,就是火月在他這“太歲”頭上動土開始的。

禹殤什麽都沒說,手也沒動,此時火月側過臉,閉著雙眼,白皙的皮膚,顫抖的長睫毛,都讓他移不開眼。

三千青絲垂於身後,禹殤鬼使神差的將骨節分明的大手插進發絲,那細軟的觸感,讓他扣住火月的小腦袋,低頭封住櫻唇。

軟糯、香甜的味道讓人怎麽嚐都嚐不夠。

火月沒想到等了半天等來的卻是纏綿的吻,這次沒敢在推拒,天知道她每次無論是罵還是據覺的舉動,這“死鬼”都更加來勁。

禹殤本來想借題發揮,好好的狠狠的“懲罰”她的,可是他又怕她哭,心疼得舍不得狠狠懲罰。

終於戀戀不舍的離開。

“這隻是利息的零頭,剩下的懲罰先欠著吧。”

火月不願相信,但不得不麵對現實,這就是“死鬼”說的懲罰?還隻是利息的零頭,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周扒皮。

心裏罵他無賴,嘴上卻不敢多說一個字。

她現在隻想從這“死鬼”的眼前逃離開:“殿下,那我就和護衛回去了,我現在餓的緊。”

說完整個人悄悄往外挪,可禹殤那肯放手,一點機會都不給她:“本王已經命人將他送回,餓了的話本王帶你去。”

沒想到他出去一趟竟然已經將玄冷焱打發走,竟還要帶她去吃飯,媽媽呀!火月心下叫苦連天。

可一想起要去吃飯,她這身鬆鬆垮垮的衣服實在有礙觀瞻:“殿下,為何沒讓孟婆送身衣服給我?”

禹殤以為這是她的拖延戰術,終於為何沒叫孟婆,完全是他的私心,一來,孟婆那都是女裝,他不想讓火月穿女裝,要穿也得關上門再穿;二來,現在除了他以外,他還真就不願意讓人看了她的身子,因為……

禹殤什麽話都沒說,將火月整個人扳了過去,讓她麵對鏡子,雙手從他腰後伸向前,突然解開衣帶。

正當他想接著解開中衣時,火月立刻按住他的大手:“你要幹嘛?”

火月後悔問他衣服的事,現在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介於先前這“死鬼”的種種惡劣行為,和他剛討的利息零頭,以為現在想討要“本金”,驚慌失措間同禹殤拉扯開來。

禹殤原本是想讓她看看前身的吻痕,可現在見她死死的攥著衣帶,那沉睡了千年的劣根性突然湧現,想要逗弄逗弄眼前這個小丫頭。

兩人都對著鏡子,所以對方幹什麽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這無疑促使周圍縈繞了一種叫“曖昧”的氣息,而且隨著禹殤接下來的動作,這氣息便愈加濃鬱。

火月明顯看到了禹殤嘴角那一閃而逝的邪笑,透過鏡子突然那兩隻大手不再拉扯衣帶,轉而**裸在她身上遊移,甚至大有探進衣襟的趨勢。

“啊!”

就在火月驚呼之餘,立刻顧不得衣帶,轉而抓緊衣領。

這正好中了禹殤的套,隻見他手快得看不見,衣帶便被拉扯開。

月哪裏知道中衣內什麽也沒有,連遮羞的肚兜都沒穿,這下光抓緊衣領都沒用了,因為那兩隻大手已經直接覆上她嬌嫩的肌膚,摩梭這腰間的嫩肉,被觸到的寸寸肌膚像有股電流,酥酥麻麻的。

“別!”

慌亂間她竟忘了死守陣地,轉而去拉他的“罪魁禍手”。

鏡中那俊美無雙的容顏,眼底終於閃現滿意的狡黠,直接將火月身上的衣襟全部拉向兩次,讓她奶白的肌膚,和高聳的美好,以及那點點紅暈**裸的射進鏡中,又從鏡中反射進他再次燃起yu火的雙眸。

火月已經無語問蒼天了,想要擋住,可又被他將雙手扣在身後還。

羞怯的直咬下唇,可又無計可施:“你卑鄙,無恥,下流,你……”

禹殤舌抵唇角,低頭埋向她頸間,無賴道:“你就這麽想讓孟婆看到這身……”

沒等他說出“吻痕”,火月已經惱羞成怒,不顧後果罵道:“禹殤,你個大混蛋。”

要是到,在這為冥王麵前話可以亂說,但絕不能如實亂“罵”,因為後果是很嚴重的。

“本王好心提醒你,你卻如此不知好歹,是不是想罪上加罪?”

火月在他的“好心提醒”下,終於意識到何為自作孽不可活了,因為他另一隻手已經沿著她點點紅痕的鎖骨一路向下,但凡有印記的地方都要停留一下,甚至是那兩朵讓人無限遐想的粉紅,惹得嬌軀顫栗連連。

火月想躲,可又躲不過,嬌羞的小臉滿是嗔怒。

她不知道就是她不停的躲閃,更加讓身後這“死鬼”的心尖癢癢的,原本隻是激起內心波瀾,此時已經變得波瀾壯闊。

火月聲音略帶委屈:“殿下,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禹殤低沉磁性的聲音,帶著蠱惑:“饒你哪樁?舊債還是新罪。”

天知道因為火月已經沙啞的求饒聲,他忍得多辛苦,終究還是低頭含住她已經染了緋紅的耳垂。

“殿下,我求你……”

“求本王什麽?想要什麽本王都滿足你。”

這曖昧不明的話語終於讓火月明白了,再多的話語都能被他曲解。

寬衣褪去,就連雪白的脊背都淪為他的屬地,這會兒不隻是前還是後,都刻上了隻屬於他的印記。

一把將火月抱向床,俯身繼續掠奪。

火月以為終於逃不過去了,咬緊下唇,緊閉雙眼。

不想禹殤卻在最後一刻放開她,匆匆退開。

火月聽到他脫衣的聲音,沒想卻傳來“嘩嘩”的水聲。

身前空了,冷冷的空氣,讓她暗自慶幸終於躲過了這一劫,但卻有種道不明的失落感。

火月深噓了口氣,趕緊起身將衣服穿好,再不穿好一會兒這“死鬼”回來,搞不好又要欺負人了。

這會連頭發都沒梳,三千發絲恣意的紛飛與身後,逃離了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禹殤聽到關門的聲音,露出無奈的笑容。

火月來到院裏,到處尋找陰,可哪裏都沒找到,白玉葫蘆裏也沒有,難道和玄冷焱一起回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