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載體

“這個問題……很重要麽?”另外那一個名字叫許怡蓮的女孩期期艾艾的說著,臉已經紅的像個柿子。

“如果你們不想跟顧成棟一樣的死去,最後變成一張人皮,你們可以不說。”我抿了一口咖啡,抬起頭看著她倆說。

當時在那個紅木衣櫥裏發現了那些人皮,我曾經仔細查看過,那些人皮上帶著女子明顯的特征,而且從外貌上來看,都是年輕的少女。

在結合著顧成棟死後的模樣,我隱隱覺得,這兩者之間肯定有一定的聯係。

聽我這麽一說,兩個女孩終於忍不住沉默了,兩人對望一眼,周思曼對我點了點頭,承認了我的猜測。

“是跟顧成棟?”我再三確認。

“嗯,不光是他,我們……我們幾人,包括紅姐,這些天,都是住在一起的。”周思曼紅著臉說,許怡蓮甚至已經低著頭不敢看我和陳思詩。

我呢個去,這麽放得開?

顯然,周思曼嘴裏的意思,所謂的“住在一起”,是幾人共處一室大被同眠的意思。

貴圈真亂。

我心中默默的說了這麽一句。

那個死鬼顧成棟,人都死了成為傀儡,居然還這麽有豔福,當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我想著,心裏表示很不平衡:好歹我也是比他更有地位、更有身份的人,這小子還抱過我的大腿,請我收他做小弟呢,為啥我就不能跟三個絕色美女一起大被同眠?

我恩了一聲,不再說話,閉目開始沉思起來。

大凡蜘蛛捕食,在給獵物注入毒液以後,隨著毒素的生效,獵物的內髒器官則開始腐化成**,等腐化到一定的程度,蜘蛛才會將那些**吸食。

既然紅姐是隻黑寡婦,那麽她應該也有黑寡婦類似的本領。

黑寡婦這種蜘蛛之所以為稱為“寡婦”,是因為其在**完成後就會立即咬死掉雄性的蜘蛛,所以才有“黑寡婦”的稱謂。

可是按照這樣來說,她應該是隻雄性的蜘蛛才對,隻有這樣,他才會殺掉那麽多的女孩。

也不對,他不可能是蜘蛛,他還是有著自己最後一絲未泯的神智,才請求我解救他的頭顱。

他的頭顱既然被封印在花盆裏,而身體又被製成傀儡,說明其頭骨早就被取了出來,與身體分開。

忽然,我想到了一種可能。

記得當初在野鴨湖的時候,陳靜他們布下的那個邪陣,其實就是通過一種傳遞的方式,從而達到吸取水鬼力量的效果。而當時,我就是那個載體。

小芳被水鬼附體,然後被迫與我發生關係,鬼力傳遞到我的身上,隨後陳靜再次跟我發生關係,吸取我身上的鬼力。

可惜他們千算萬算,沒想到我的體質特殊,根本就沒有三魂七魄,哪裏能夠承載鬼力?

眼下看來,似乎黑寡婦也是要通過顧成棟這麽一個載體,然後讓他與那些女孩發生關係,她再與顧成棟發生關係,通過傳遞,達到某種目地。

可惜顧成棟不是我,他隻是一個凡人,所以他死了,而黑寡婦的衣櫥裏,也掛滿了人皮。

這點似乎能夠想通,可是,那些人皮,她為什麽要存在衣櫥裏,而不銷毀?難道還要留著做個收藏?

銷毀很簡單,也就是一把火的事情。

我從衣兜裏摸出那七顆顏色各異的寶石,攤在掌心,仔細的查看起來。

這是從顧成棟頭顱裏取出來的寶石,隱隱就是維持那房子裏幻境的關鍵,記得當時取出寶石後,那房間裏的情景就瞬間發生了變化。

可惜我沒有爺爺那樣高深的本領,看不懂這寶石中的玄機,甚至連這些寶石的種類都分不出來,不知道它們到底是瑪瑙、翡翠或者是水晶。

青衣派的趕屍傳人,不光要會趕屍,因為可能在生意不景氣、兵荒馬亂的年代要客串一下摸金校尉,去走走古墓什麽的,所以對於風水秘術機關陣法甚至珍寶鑒別都有一定的要求。總不然千辛萬苦的倒了回鬥,結果摸出來一看全是贗品,那可就虧大發了。

算了,反正我也看不出所以然來,等著什麽時候去找個珠寶鑒定師幫忙鑒定一下吧。

我想著,將這事放到一邊,隨即過去打開電腦,讓許怡蓮二女過來,找出當初紅姐給她們看的網址。

這個豪華套間果然設施配備齊全,電腦這種常用品是肯定有的,而且配置極高,最起碼普通大型網絡遊戲四五六七八開的應該沒什麽問題。

許怡蓮如我的要求打開網頁,很快就進入了一個名叫“新南海泛星影傳媒”的網站。

網站上明確的介紹了該公司所從事的傳媒業務範疇,以及曾經完成過的部分作品,以及旗下的部分藝人,和一些藝人的寫真照片、風采展示等。

作品還算多,參與了好幾個微電影的製作,雖然我都沒有看過。

再看看那些照片,其中赫然有些熟悉的麵孔,就是當時我在衣櫥裏見到的那些女孩!

看來,她們都已經遇害。

我有些惋惜:多少年輕的生命啊,正值青春飛揚的時候,基本上又都是數一數二的美人胚子,就這麽沒了。

可是,這麽多的漂亮女孩失蹤,難道就沒有人察覺?

要知道,這些女孩基本上都是藝校的學生,難道說,藝校的管理已經鬆懈到了這種地步?

“對了,你倆都是在酒吧裏跟紅姐見麵接觸的?”我想到一件事情。

兩人相望一眼,同時點了點頭。

“你們還記得酒吧在什麽地方,或者叫什麽名字麽?”我問。

也許那間酒吧跟黑寡婦有一定的關係,說不定她現在就逃了過去,正躲在酒吧裏呢。

“好像叫紅月酒吧,至於具體的位置倒是不太清楚,我們以前也不喜歡去酒吧玩。”許怡蓮紅著臉笑了笑,解釋著。

“紅月酒吧?”這時候,倒是一旁沉默寡言的陳思詩開口了,她說:“我知道那間酒吧。”

說著,她快速的在電腦上打開地圖,然後確定了一個位置,伸手一指:“呐,就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