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陽看到林言溪的表情,他小聲的詢問道。

“沒有,我隻是……需要一點時間……”

林言溪說完之後,就看向了田小漁。

在場的眾人,自然是都明白林言溪的。

他們也都沒有再說什麽了。

對於林言溪而言,前一陣,自己以為是親生的爹娘忽然告訴他,他是撿來的,他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眼下,又忽然有一群人告訴他,你是我親生哥哥,他同樣有些不知所措。

林言溪他需要時間,來消化眼前的這些事情。

“言溪,眼下最重要的是,你得告訴我們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們是在亂葬崗把你找到,帶回來的。

那些人還給你下毒了,他們想毒死你。

但是你的毒現在已經解了,

你的身體目前已經沒有大礙了。

但是還需要再喝幾副藥,在調養調養,清理清理餘毒。

至於這皮外傷,也是需要上藥的。”

田小漁將現在,林言溪的情況,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

林言溪沉思了片刻說道:“我跟宋陽和江永一起進入考場之後。”

田小漁:“江永其實叫葉和永,你可以叫他阿永。”

“好。”

林言溪溫柔地看向了田小漁。

“我們進入考場之後,就正常考試了。一切都很正常。

後來考到最後一科的時候,我的麵前,忽然出現了一個紙團。

但是我都沒有注意,我在忙著寫東西。

然後就是那個負責監考的李大人就說,那個紙團是我作弊用的。

就說我作弊。

我就跟李大人說,那個紙團不是我的,我沒有作弊。

而且進入考場的時候,都要搜身檢查的。

但是李大人不相信我,他就說是我的紙團。

然後李大人旁邊有個侍衛,他也說看到我將紙團拿出來的時候,不小心紙團就掉到了外麵。

我再怎麽解釋,也沒有用。

因為還有其他人在繼續答題,所以,李大人就讓那個侍衛,直接捂住了我的嘴,把我帶出了考場。

後來我就感覺我的頭好像被什麽東西打了一下,然後我就暈倒了。

然後我一醒來,就在這裏了,就看到你們了。”

林言溪將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

“你應該是被人直接打暈了。”

葉和原看著林言溪說道。

“嗯,應該是的,當時就感覺自己的腦袋後麵被人打了一下,然後就暈了。”

林言溪也是十分讚同葉和原說的話。

田小漁聽到林言溪說的,“自己的腦袋被別人打了”之後,她有些擔心林言溪。

田小漁決定等晚上,屋裏就隻有她和林言溪的時候,她要將林言溪帶到她的空間裏麵然後給林言溪的腦袋做一下詳細的檢查。

“所以,現在,就是那個李大人,有問題。”

宋陽說著看向了葉和原。

“對,應該是他。因為是他直接誣陷的林言溪。”

田小漁繼續說道。

“可是,二哥不是說,是那個侍衛說的嗎?侍衛說,那個紙團是二哥的呀!

所以,我覺得應該是那個侍衛的問題。

我們要不要先調查一下那個侍衛?”

葉和永此話一出,田小漁直接對著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你這是啥意思?我說的不對嗎?我可很聰明的!”

葉和永看到田小漁的表情之後,對著她說道。

“你怕是對聰明,這兩個字,有什麽誤會?”

田小漁說到這裏了,但是葉和永還是一副不理解的表情,看向了眾人。

林言溪於是對著葉和永解釋:“那個侍衛,敢這麽明目張膽的誣陷我,肯定是這個李大人授意的。

不然,他一個小小的侍衛,他就敢直接誣陷我嗎?

他怎麽敢直接說,那個紙團是我丟下去的呢。

況且,李大人要是一個公正的大人,他在聽侍衛的稟告之後,他可以直接說,這件事情需要調查的。

到時候調查清楚,在做決定。

而不是讓人直接帶走我,並且把我打暈了呀。”

葉和永聽到林言溪說的話之後,他直接恍然大悟:“哦,對對……就是這樣的……

言溪說得很有道理呀!”

“所以,說你笨呀!”

田小漁說著說著,自己就笑了。

“丁五,你去一趟李大人現在居住的地方,去調查一下。”

葉和原對著丁五吩咐。

“還有那個縣令,縣令應該也是和李大人是一夥的。

我們去縣衙的時候,縣令推三阻四的。”

宋陽繼續對著葉和原分析。

“有這個可能的。

都城裏麵派李大人來這裏監考,他首先要見的,就是縣令。

阿路,你去查查這個縣令。”

葉和原對著阿路說道。

丁五:“是,大少爺。”

阿路:“是,大少爺。”

“等一下,我有個事情,我覺得應該要說一下。”

田小漁看向了林言溪。

眾人聽到田小漁說的話之後,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她。

“怎麽了?”

林言溪自然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個李大人應該是最近才成親吧。”

田小漁說著就看向了葉和原。

“嗯,確實是最近才成親。”

葉和原如實說。

葉和永聽到田小漁和葉和原說的話之後,他對著田小漁就是一副崇拜的表情:“哇哦……二嫂這麽厲害呢!

這都知道!”

宋陽卻直接對著葉和永說道:“你先讓我嫂子說完,別打斷他。”

葉和永聽到宋陽說的話之後,他對著宋陽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哼……你就說嫉妒我比你聰明!”

田小漁這時候直接對著葉和永比畫了一個大拇指:“你聰明!”

葉和原自然知道,田小漁應該不單單是為了說“李大人成親”這一件事。

於是葉和原繼續說道:“田姑娘,你接著說?”

“李夫人,有可能是,範夏美。

範池的女兒。

範池,是言溪的先生。”

葉和原感覺田小漁應該還是有所隱瞞:“田姑娘,你確定你說完了?”

田小漁看向了林言溪,林言溪深吸了一口氣:

“範先生對我很好,這件事,我本不應該說的。

但是眼前的情況特殊,所以,這事,我說了,你們絕對不能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