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電梯裏吻得有點狠,門開開合合幾次這才結束。
結束時田詩語已經完全被謝銘傑攬在懷裏。
她在他懷裏喘著氣,平息氣息的同時想穩住自己的情緒。
剛才謝銘傑吻下來的時候,明明掙了一下的,因為知道是公眾場合,所以還是有點羞恥心。可後來竟然沒控製住。
她竟然不自覺就回應了,還有點兒主動。
電梯裏的監視器不是擺設,剛才那一段指不定被人看到了。想到這田詩語索性將臉埋進男人的頸窩,實在是難為情,沒臉見人。
謝銘傑還是摟著她,手在她背後一下下撫。
知道這場合不合適,於是再不作停留,半擁半攬著她走進家門。
一進家門,氛圍什麽的就又增了一層。
玄關那裏兩人緊緊對視,你不開口我也不說話,就一對視線打在一起。
這麽過了幾秒,男人再次俯身下去,氣息漸漸吹在女人發頂,再然後是額頭、臉頰,最後落在唇上。
這一次的吻不像剛才狂風暴烈,輕輕柔柔的,啄一下,咬一口,大有你追我趕的勢頭。
田詩語被他這一次的吻親的心都化了,像命脈全被人拿捏住一樣,渴望著對方對於自己身體的支配。這種渴望可以理解為對彼此的欲望,希望對方帶領自己。
要不說怎麽會覺得天菜很能耐呢,之前她就和閨蜜聊過天菜的本事,閨蜜覺得她頭腦發昏是逆反心才和天菜滾到一起。她卻說自己其實挺享受的,和天菜在一起每次都覺得很舒服,很沒有壓力。她不需要他對她負責的,也要不起。但她可以向他索取快樂,生理上的快樂。
是他令她快樂,不管是接吻還是那方麵,他都能找準那個點把握那個度。
她喜歡和他一起時的感覺,當然也喜歡他這個人,因為喜歡才會在過了三十的年紀選擇自我放飛,樂意找他當固定的那啥伴侶。她其實還是有原則的,活了那麽多年,除了青春年少時的一時衝動,之後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
她不是沒想過如果換個人會不會也發展成現在這種關係,可給出的答案卻是否定,她根本沒辦法跨過自己的心坎。
所以,麵前這個人那麽好,那麽優秀……她心裏突然頓了一下,又有點難受。
於是,不想讓那種壞情緒來搗亂,她要好好享受。
田詩語變得更為主動,完全放棄反抗,努力往上抬,整個人都貼上去擁住他,迎合的意味不能再明顯。
即使隔著幾層,她都能感受到謝銘傑手掌裏的溫度,她的心跳也隨之加速。
謝銘傑完全沒料到田詩語會那麽主動,原本親吻的動作停了下來,一雙眼深邃又深情地看著她。
她臉已經通紅,。
室內突然安靜,兩個人的掌心都貼著對方心口的位置,彼此感受對方的心跳。
再然後,突然就爆發,沒有任何一句話,就像默契到不能再默契的一對情侶一樣,再一次親到一起。
十來分鍾後兩人已經轉移陣地,進了衛生間。
謝銘傑扣住她的下巴,讓她看鏡子裏的自己。
謝銘傑突然咬了她一口,啞著嗓子說:
“寶貝兒,你看看你這副樣子,你之前在視頻裏就是這樣,記得嗎?不過,我今天給你加個碼。”
他提起兩周前兩人的那次視頻聊天,那次他不停教唆她在視頻裏做羞恥的事,她不肯他記住這茬了,等著這裏和她算賬。
她心裏說不上的滋味,感覺自己是個受虐狂,很難為情,卻又有一絲愉悅,渴望他再繼續。
她咬了咬唇,仰起脖子去索要他的吻,,弱弱祈求,“快點好不好?”
這麽在浴室裏二十分鍾,田詩語到底最後沒忍住。
謝銘傑終於放下她,心裏歡喜,人伏在她背後歇息。
兩人一前一後抱著也沒動。謝銘傑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突然開口:“寶貝,你……喜歡不喜歡啊?”
她以為他在問剛做完的事,她很喜歡,於是點頭,嗯了一聲。
他把她整個人扳過身,對著自己。
剛才運動量有點大,他呼吸沉重,但是眼神卻很透徹,看她的時候含著某些內容,讓她有點猜不透他到底想要表達什麽。
“我很喜歡啊,你呢?”
她也想知道他對自己的感覺,急需。
謝銘傑親了親她的臉頰,頭垂下索性埋進她肩頸處,他其實第一次那麽正式的準備向人表白,所以有點羞澀。
“你今天有點不一樣,當然,我也有點。”謝銘傑開口又說了一句。
他用牙齒咬了咬她的鎖骨。
田詩語接不上話,隻問他怎麽不一樣了。
他跪著,雙手握著她的腰,而她站著被他親著。
她都不知道他什麽意思,又或許又要怎樣,隻是垂著頭看他一下又一下,虔誠地親吻自己。
他親了十來下,終於停下,抬頭看向她。
他還是跪著,抬著頭和她的眼神對視。
浴室裏的光撒下來攏著他倆竟然有種說不出的美感。
他終於開口了,說:“我很愛你,認真的那種,和我在一起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