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耍無賴的本事James在田詩語認識的人之中敢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田詩語壓根拗不過他,隻能隨著他的意思。
但她嘴上還是怨道:
“你真的很討厭,現在和我翻舊賬算什麽意思?那人是我招來的?還不是你帶過來的。”
說得沒錯,他這幾天掛在嘴上酸不拉幾的那一位,她可沒有去招惹。說出來人還是他弄到啟城的,也是他帶著來和她一起吃飯的。要是沒有他的引薦,她和那一位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遇到了。
什麽都是拜他所賜,所以他完全沒有資格說三道四,要怪也隻能怪他自己。
“寶貝,我的錯。”
謝銘傑知道自己不沾理,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說大道理。
“真不要啊?”他又開啟了逗她玩的模式。
不過如今田詩語才不像之前一樣任他欺負。煩他的不利索,就直接雙手勾著他的肩,咬著他的耳垂,吐著氣說:“好煩,快進來啊,快一點啦。”
這地方多少有點不安全,但夠刺激,他來這裏就是想體驗一把緊張刺激的感覺。
……
謝銘傑怕她做完運動凍著,趕緊幫她整理好,然後整個人趴在她身上喘氣。
她有點累,也躺著不動。
兩人還在回血狀態,隻聽見外頭的鐵門“咿呀”一聲,像是被人或風給吹開了。
謝銘傑利索拉上自己的褲子,還沒係上褲扣,一道濃重的外地口音響起:“你們什麽人?做什麽呢。”
謝銘傑回頭一看,糟了,是校園裏的保安!
………
十五分鍾後,兩人被請去了教導室。
學校這幾天要放假了,其實已經沒什麽人,但是保安還在崗位上,還要一間一間教室巡視,看看門窗有沒關緊,重要的課件有沒有鎖好。
剛才保安沒在傳達室,就是去教學樓巡邏了。這會兒才從教學樓出來,卻見到操場邊的器材室裏燈還亮著。原本以為是下午放學後籃球隊的那群學生忘了關燈,走近了才聽到裏頭傳出一些不可描述的聲音。
保安還以為是學生做著什麽苟且的事,想不到抓人卻抓到了一對學生家長。
這事不太好處理,保安沒有經驗也沒有權限,隻能電話教導主任,讓人來學校一次。
好在教導主任就住隔壁居民樓,趕過來也就五分鍾。
人抓住了,監控也少不了。
教導主任看了保安回放的畫麵,指著其中一幀對這對男女問道:“你們兩是誰?為什麽會來我們學校?”
田詩語已經嚇得半條命都沒了,從被抓的一刻起就漲紅臉,抬不起頭來。她人都在哆嗦,隻能拽緊謝銘傑的手。
相比之下,謝銘傑比較淡定,教導問了,他就大方回答,“哦,我們是學生家長,來拿學生落在學校裏的東西。”
“學生家長?哪位學生啊?”教導繼續問,邊問邊盯著謝銘傑和田詩語看,想要自己辨認出來。
剛才是他們先到的教導室,田詩語一直低著頭,緊張的要死,於是謝銘傑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教導進來的時候壓根沒看仔細對方的樣子。
這會兒對峙了,他才正眼打量對方。這一打量,要死了。
教導先一步嚷了出來,“田嘉文,你是田嘉文的爸爸!”
真是冤家路窄,謝銘傑同時也認出了對方,正是自己當初為了田嘉文吵架的那位數學老師!
數學老師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鏡,指著謝銘傑說:“嗬嗬,厲害了,你說你們是來拿田嘉文的東西的,怎麽拿個東西竟然拿到後花園和器材室去了?”
“我可提醒你們,我們學校的監控可是全覆蓋的,你們做了什麽好事,別以為一句話就能搪塞過去。”
“這裏是學校,你們擅自闖入,又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信不信我們可以直接報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