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一種誤區(2)

有人說,出現這類問題的,除有錢人之外,也不乏有權人,因為如今的官人,有實權的人,地位明顯高於他人,猶如鶴立雞群。雖然他們的正常收入並不高,但是他們手中的一支筆就是招之即來、來之能用的金銀財寶。查他們的銀行存款,也許沒有多少,可是他們那支筆,簽個字就能調動千金百銀,叫它往哪裏花用就可以往哪裏消費。有人說,這類有權的官人,其實他們的生活質量比財的老板還高,畢竟大款還不是公款的對手。他們若是看中哪個意中人,包養個什麽的,也不在話下。

有人說,這都怪國人沒有承傳先祖的遺訓。幾千年以前,先祖就教誨我們“富貴不能**,貧賤不能移”,看看,如今這些人都算啥東西。剛剛富貴了,就貪財貪色;而那貧窮之輩,卻人窮誌也短了,就拜倒在金錢權勢門下,甘做錢與權的奴隸。可悲啊!如今的人,有錢的富人不知怎麽做富人,有權的官人不知怎麽做官人,沒錢沒權的百姓也不知怎麽做百姓了。唉!這人在無奈的歎息之後,又道出孔老夫子一段名,以證明先祖的品德高尚的境界,更是今天的富人和窮人都該認真效仿和學習的。那段話是:

富與貴,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處也,貧與賤,是人之所惡也,不以其道去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惡於成名?君子無終食之間違仁,造次必於是,顛沛必於是。

有人出一種異議,無論是封建的曆史王朝,還是早先的計劃經濟時期,也有夫婦的出現,並不乏人現象,隻不過那時人家庭之間沒有如今這等火拚凶殺的現象而已。

有人說,也不是沒有,隻是這種暴力現象少見,少見的原因是那時的人現象、婚外現象較之如今少得多。想想看,分母少了,分子能多起來嗎?

有人說,是這回事。還有一個原因,那時代的人,多是感的真正融洽,多屬於投意合的知音知己,非今日為身外之物而結合的功利之輩。所以那時的人,才能稱之為真正的人,如今的人,絕大多數是偽人,如市場上的偽劣商品一樣,也是假貨。隻要身外之物變了,人立馬反目翻臉,甚至視為仇人。

有人立即讚成這種說法,道出經濟杠杆帶來的種種不良影響,本不該進入市場的良心、道德、貞操,也進入市場與金錢交換了。

有人就說,這很正常,畢竟咱們的市場構建的時間太短,諸多規則尚不完善。有些人突然見到那麽多的花花綠綠的現鈔和珠寶,就暈頭轉向找不著北了,連道德底線都沒有了,隻要能獲得金錢利益,什麽東西都敢出賣。

有人就附和地說,這也符合唯物主義辯證法的邏輯,事物都是由低級階段向高級階段展的,哪裏有從天上掉下來的完善與規範。不是說,咱們眼前的市場經濟還是初級學步階段摸爬滾打的嘛,當然弊病很多了。

這時候,有人突然提出,像栗致炟出的這事,並非屬於大家正在議論的這種現象。他的人似乎不是愛他的權,而且也不缺錢。這又是為什麽?

自栗致炟從市長的位子上走進監獄,有關他的就通過各種渠道傳播出去了。盡管領導人物不想叫這種緋聞無節製地散播,但是,如今的媒體是越來越難控製了,特別是那些什麽網,真不得了,什麽消息都上得去,放得出,盡管有許多信息尚不準確,更不係統,甚至有失誤,但是它隻管往外傳播,你若不服,也可以將自己所知所為所見上去。

這位人士的看法,立即導向了大家討論的內容,栗致炟方成為議論的焦點。

說到栗致炟,大家都覺得有許多話要說,許多事應該反省,卻又覺得說不到深度裏,說不到點子上,隻能是人雲亦雲的泛泛之談。也許,這是因為不大了解栗致炟的緣故,大家隻是道聽途說一些支離破碎的傳奇故事,有不少玩意兒還是歪曲事實的故事,這時候就一股腦兒地裝進栗致炟的“檔案袋”了。誰叫他栗致炟如今成了囚犯,曾有市長身份的他隻能在職務前邊加上“原”字了!至於他的人陸雯,當下關於她的輿論就更離譜了。輿論這東西,它能把人捧香,也能將人搞臭,但是它有一個致命的弱點,一旦事弄糟,它可以不負任何責任,特別是這種沒有出處又聲並茂,找不到作者卻血肉俱有的“馬路傳聞”,從製造這種東西開始,製造者就沒有想過對自己的產品要負什麽責任。也許,這與他們壓根兒就沒有對這種“產品”署名有關,這種貨色可謂集體製造,屬大鍋飯模式,出了問題時,能拿誰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