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歌不是傻子,當然可以察覺到背後的陰冷,他眸色不變,臉色也沒什麽變化,嘴角還是勾著風流邪魅的笑,可以說是將傀心月無視的徹徹底底,根本沒把這個人當回事兒。

隻不過對方一直找存在感罷了。

就像跳蚤,不清楚自己分量。

離高座還有三個階梯的時候,咒歌停下來,琥珀色的眸邪氣又深邃的與紀檬對視一眼,他勾起唇來弧度很魅惑,很隨性。

“嗯哼哼哼哼……哼哼哼……”

他沒說話,隻是喉間發出了聲低靡的笑聲,很醇厚。

有意的忽視掉來自封顏,帝淩淵,敖戰,靳野的警告,他黑袍一拂,整個人肆意慵懶的靠在了座椅上,“嗯……”

咒歌好像並沒有打算為自己療傷的意思,就這麽靠坐著,狹長的睫毛掀了掀,麵上是緋紅的,五分醉意,五分清明。

薄唇還是染血的,血跡沒有凝固住,襯得他妖靡的很,坐著的姿態風流。

人們很容易就留下他很邪壞的映象。

紀檬沒再去看咒歌,目光狡黠柔和的看著老婆們,有哄人的意味。

傀心月拖拖拉拉還沒從玄冰階梯上下去,她忍不住的想邁步上高座,俯瞰一下萬獸,來滿足她那顆虛榮的心。

當然,她知道她不能這麽做。

畢竟場內任何人的舉動都逃不過那高位上正座之人的眼睛。

傀心月隻能斂起貪婪的野心和妄想。

離開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偷看了下敖戰,那英俊的輪廓,鬼斧刀削般剛毅魅力的麵龐,深邃悠遠的金色眸瞳,野蠻的體魄,最重要的還是強橫的實力。

想到這個男人會屬於她,傀心月就止不住得意的笑。

她是知道對方已經有雌性伴侶了的,不過沒關係。

她自己伴侶也不少,所以對比較隱秘的那方麵,就算不是第一次,也不介意。

反正,她就是看上了,她隻要得到這個人。

還沒有她傀心月得不到的東西……

傀心月妒忌的看著紀檬精致的不像話的麵容,眸光裏淬了毒,心下開始有些緊張,和懷疑自己的能力了,也就是開始不自信了。

敖戰已經有了這麽好看的伴侶,還能夠被她吸引嗎?

傀心月蹙了蹙眉,不,一定可以的,一定會被她吸引的,她可是蛇族數一數二的美人……

隻有她看不上的男人,沒有哪個男人會看不上她!

傀心月憤憤轉身。

那個雌性不是懷有身孕了嗎,那就更好辦了。

這段期間敖戰一定忍的很辛苦吧,隻要她略施小計……

傀心月勾著唇角,指尖劃過自己的肌膚。

她至始至終都相信,沒有哪一個男人不喜歡……

**,這檔子事……

她相信自己的魅力,能夠讓敖戰徹底折服。

至於那個雌性,好像是叫紀檬……

傀心月想,她有辦法讓紀檬心甘情願的讓出敖戰來。

……

不過一刻鍾。

場內突然引發了不小的**。

獸人們見到來人是誰後,紛紛主動的退讓開一條寬敞的過道來。

為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