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人一頭墨色發,眸子狹長,眼角豔紅似染花色,眸光裏的溫潤極具欺詐性,麵孔絕美帶著妖魅的氣息,第一眼是驚豔,第二眼是溫潤公子,第三眼,則是狡猾敏銳,氣場也是君王的風範。

此人正是孤雪狐族的族長,花無痕。

也是虞仙兒的親生哥哥,就連步崖都要喚他一聲哥哥,奈何二十多年沒這個機會,對方完全不接受,見麵從來不與交談。

花無痕的身旁是孤雪狐族的掌上明珠,羅珈。

羅珈還是和紀檬初見的那樣,精致的臉上繪有彩色的紋路,微抬著驕傲的下巴,一雙眼睛清澈帶著濃濃戰意,麵容嫣紅了一分,仔細看是變扭和善的。

她背上還挎著弓箭,身著一襲棕色的獸皮,很簡練,適合狩獵和比鬥。

羅珈本想去看冷曦的,畢竟今日她定要和對方決一勝負。

但不行,因為今天來的不止獸父和獸母……

她必須乖乖巧巧的。

沒錯,在花無痕左側相隔著一個的美麗雌性,看上去三十出頭,風韻十足,此刻低著好看的眉眼,笑意淺淺,恰到好處,正是他的伴侶,筱雪。

當然,僅僅是如此的話,根本不足以引起這麽大**來。

原因是花無痕和筱雪攙扶著的老人。

老人莫約一個甲子的年紀。

這是個很有氣質的老人,麵上也是多年沉澱下來的威嚴,一雙眼睛犀亮狹長,透著滄桑,毫不渾濁,布著皺紋的麵容仔細看,就能看出當年是何等風華絕代。

她身披狐裘,手拄著拐杖,隔遠些的都能感受到哪與生俱來的貴氣。

孤雪狐族族民的美貌,高貴,優雅,都是生來就有的。

見到老人,大部分原本來坐著的獸人們幾乎都起了身。

就連高座上的步崖也倏爾起身來,眸裏都是訝異和凝重,接著是虎大妞,魅傾城,戰擎和藍咪。

高座上,還慵懶坐著的就隻屬紀檬和咒歌了。

大佬們其實身後的座椅沒坐夠一分鍾,就一直站著了,因為站的的話,距離自己的心肝寶要近很多,心肝寶要是哪裏不舒服的話,他們也能更快一步做出反應來。

並不是因為老人的緣故站起來。

其實紀檬多多少少看這陣式也能猜到來人身份的。

怎麽說放眼整個蜃樓雪域,誰能讓孤雪狐族族長這麽小心翼翼的攙扶著?

再看看老人的氣質樣貌,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對方正是孤雪狐族長老玄月,也是孤雪狐族族長花無痕的母親,步崖二十多年來想見可又見不到的人。

這一次竟然親自來了試煉比鬥的現場?

這也是二十多年中不曾有過的事情。

畢竟當年下禁令的是玄月,不想見步崖的也是玄月,她若是來了試煉比鬥的場地,可不就是要和步崖見麵了嘛。

紀檬倒是想起身,可老婆們不讓。

這是蜃樓雪域的事,和他們沒關係。

媳婦兒還懷有身孕,沒多少天要生了,怎麽能勞累?!

他們會來,本就是媳婦兒想看比鬥戲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