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說不恨,容她想想

她實在是太優秀了,怎麽可能就不是雄性。

香草退後幾步,不敢深想。

對於她的反應,紀檬多多少少都是料到了的。

她現在除了沒帶把,和雄性根本沒有什麽區別,獸人嗅覺最是靈敏,純白巧妙的設下致幻,混沌了他們的錯覺。

自然是發現不了的。

紀檬覺得說還不如做。

十分簡單粗暴的執起她的手,將她拉近,伸向看似鼓起卻空曠的**。

香草頓時臉就紅了,有些反應不過來,怎麽這麽突然,紀檬開玩笑之後又向她發出伴侶邀請?

但下一秒清醒了過來,因為她感受不到紀檬的雄性之力。

看著麵前俊美精致的人,香草腦子一瞬間短路,死機。

唇瓣不由自主呢喃著,“不是雄性……不是雄性……紀檬,紀檬你,這,這什麽可能……”

她震驚之餘依舊不敢相信,但事實擺在眼前。

紀檬坦然的看著她,如同大提琴一般清潤的嗓音傾瀉而出,肯定道:“香草我是,雌性。”

她的話落音,磅若驚雷,炸的香草思緒紛亂,措手不及。

“我是雌性,香草我不能耽誤你,我不希望事情會到無法抑製的地步,所以你必須知道。”

“香草,這就是為什麽不能和你成為伴侶的原因。”

“你,現在還不恨我嗎?香草你若想動手,紀檬絕不會有一絲一毫反抗。”

紀檬重複了一遍,到最後變成一字一頓。

香草呆滯在原地,草色的眸子純淨,倒影出,張揚耀眼的人,麵孔依舊那般迷人,絲毫沒有因為掛彩受傷而折損分毫。

她喉部一陣幹澀,五味陳雜。

見她遲遲不說話,也沒有絲毫表態,紀檬帶著她的手就要往自己的傷處打去。

香草大驚,連忙掙紮,語氣慌然,帶著擔憂。

“紀檬,你,你這是做甚,你還帶著傷呢。”

“香草,這點痛不算什麽的,你盡管出氣,紀檬之痛,不及你心口之痛百分之一。”

香草擺了擺手,死死的咬著下唇,草色的眸子望進墨色翦翦,聲音不穩,“紀檬,我不恨你,真的。”

“一點都不,我隻是……我也不知道說些什麽,我現在心很亂,我需要想想,紀檬,你給我一點點時間,讓我好好想想。”

……

紀檬煩躁就在於,香草竟沒有絲毫要怪罪她的意思。

她隻是說讓她想想。

驀地她就笑了。

笑,她實在是太善良了。

笑,她的心太軟了。

笑,自己何時變得婆婆媽媽,不灑脫了……

指節分明好看的覆在俊美非凡的臉龐,紀檬自嘲的想到。

甩了甩頭,將雜亂拋擲而出,紅色伴隨著搖曳,野性,隨意。

……

敖戰提著一個獸皮小包袱邁著筆挺沉穩推門而入,金色的眼眸冰寒,卻隱隱透著不易察覺的期待。

冷峻剛毅的板著臉,棱角分明的輪廓如刀削,待眼裏印入小家夥的身影時,耳尖悄然泛著紅暈。

心下一軟。

紀檬偏頭,挑眉,看著來人,這個時候也就隻有大佬會進她的屋子了。

畢竟地盤是他的,傷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