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認真的男人果然有夠誘人,紀檬一陣氣血上湧,差點沒把持住。
美色惑人啊。
大佬幫著她擦藥,她卻如此齷蹉,這樣不好不好~
穩住。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幫著擦藥的人,懷著比之更齷蹉的心思,卻令人難以發覺。
敖戰輕緩的擦著傷藥,感受到手下的滑膩瑩潤,有些愛不釋手,指尖磨砂著,觸及之處皆是染上曖昧的溫熱。
光明正大借著擦藥揩油。
可以可以很強勢。
小家夥著實有些脆弱了,細皮嫩肉的,敖戰有些擔心。
想著得將她養得結實些才行。
敖戰低著頭,所以紀檬並未看到那金色眼眸裏盛著溫柔能膩死人的寵溺。
驀地腰際微涼,露出一截白皙,紀檬猛地一驚,一把抓住那隻就要掀開她獸皮衣的手。
我靠,搞事情啊!
你這個舉動很危險啊,你造不!
“敖戰,你?”
紀檬驚疑的看著他,若不是知道他對自己雌性身份並不知情,她真要以為暴露了。
敖戰板著臉一本正經,神色淡漠,刀刻般的臉部輪廓深邃,棱角冷峻。
“擦藥。”
聲音低沉黯啞,性感的要命。
“聽話,不疼,我看看裏頭傷哪了。”
想著,裏麵可能傷的更重,他眉峰緊蹙,聲音帶著抹安撫,又夾雜著不容拒絕的強硬。
裏頭。
裏頭……
看,看個屁啊!
看了之後都不知道大爺有沒有命活!
紀檬俊臉一抽。
“不用,不用了,小傷,過幾天就好了,這藥擦的也差不多了。”
紀檬笑了笑,手下卻死死的扯著獸皮裙,將露出的白皙遮掩住。
聽了這話,敖戰突的,臉色陰霾起來,明顯對她的回答很不滿意。
小傷,過幾天就好了?!
嗬!
該死!
就這麽不知道愛惜自己,傷著了也不在意!
好好好,好的很!
敖戰眼裏泛起一團濃重的墨色,冷刀子刷刷的往外冷冽的飛著。
“把手鬆開。”
見她攥著獸皮裙,敖戰更是肯定她裏頭傷的很重,卻不願給他看。
紀檬往後退了幾分,笑著搖頭,拒絕的很明顯,“別啊,真不用了,一點點小事兒,我自己來就行了,敖戰你應該還有事兒吧,剩下的我自己會擦藥的,不用管我。”
這刻意的轉移話題,是想趕他走?!
不用管我?!
敖戰笑的很冷,冷的掉冰渣子。
心頭結鬱,氣悶。
手下一翻,就要將她的獸皮衣給扒開,伴隨著一聲霸道的嗓音,“我就是管著你又如何!”
紀檬挑眉,利落的側躺下,滾進木榻裏頭,躲過。
木榻前的人站著,手還保持伸出的姿勢,金色的眼眸如同鷹隼,銳利。
隻是站在那,卻散發著駭人的修羅之氣,帝王般的口吻命令道:“過來。”
這麽堅持要給她上藥?
真心不是她在矯情什麽。
沒了獸皮衣裙,純白設下的致幻,就算氣息依舊是雄性的,可也不頂用了。
人家胸膛是結實有力的,她為了以防萬一纏著白布,雙層保險。
試問一個雄性在胸前纏著白布,又不是受了什麽傷,這不是很奇怪嗎。
到時就麻煩了。